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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唐忆柳孟醉蓝

冻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话音刚落,梁皓渺便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感叹道:“不是,你才进麻醉科几天啊,叶主任就算再器重你,也不能这么上难度啊。”“梁医生很懂?”我有一种被理解的舒适感。“都说内科怕治喘,皮肤科怕治廯,婚礼司仪怕插嘴,麻醉医生怕插管,”梁皓渺说的头头是道,“更何况你还在实习期呢。”我实话实说:“当时,我手抖了,耽误了片刻。”“正常,”梁皓渺善解人意的开口,认真道:“如果你干脆利落的完成了插管,那你的带教老师估计得直接办退休了。”我微微一愣,憋屈了一下午的情绪在这一秒疏通开来,原来还是有人能理解我的失误的。见我没吭声,梁皓渺又打开了话匣子:“不瞒你说啊沈医生,我刚入院那会,没少被杨老师修理,第一个月就瘦了整整十斤,活生生的脱一层皮。”瘦十斤?我...

主角:唐忆柳孟醉蓝   更新:2025-03-03 1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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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唐忆柳孟醉蓝》精彩片段


我话音刚落,梁皓渺便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感叹道:“不是,你才进麻醉科几天啊,叶主任就算再器重你,也不能这么上难度啊。”

“梁医生很懂?”我有一种被理解的舒适感。

“都说内科怕治喘,皮肤科怕治廯,婚礼司仪怕插嘴,麻醉医生怕插管,”梁皓渺说的头头是道,“更何况你还在实习期呢。”

我实话实说:“当时,我手抖了,耽误了片刻。”

“正常,”梁皓渺善解人意的开口,认真道:“如果你干脆利落的完成了插管,那你的带教老师估计得直接办退休了。”

我微微一愣,憋屈了一下午的情绪在这一秒疏通开来,原来还是有人能理解我的失误的。

见我没吭声,梁皓渺又打开了话匣子:“不瞒你说啊沈医生,我刚入院那会,没少被杨老师修理,第一个月就瘦了整整十斤,活生生的脱一层皮。”

瘦十斤?

我迷惑的看着面前这个脸色圆润的同龄人,没接话。

梁皓渺似察觉到了我的疑惑,补充道:“这不过了实习期后,我不得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嘛。”

轻松的语调,自嘲式的玩笑,不知不觉间拂去了我心口的阴霾。

梁皓渺最后做总结:“相信我,困难总是暂时的,沈医生这般聪慧,一定行。”

像是霜打的茄子无意间受到了光合作用,我消散的信心,也在这一秒重拾。

临走前,梁皓渺表示他就在隔壁教室,有问题可以随时找他。

我看着面前的器具,充分消毒后,陷入了沉浸式的练习之中,一遍又一遍。

终于在无数次失败后,插管成功。

梁皓渺也是在这时敲门进来的:“我看沈医生这边教室的灯还亮着,估计你人还没走,还没吃饭吧,整点?”

他手里拎着煎饼果子。

我本来没察觉到饿,直到食物的香气窜进鼻腔,我才没出息的点点头。

彼时我已经在实训室练习了一个多钟头。

距离实训楼关门还有两小时,我打算填饱肚子继续练习。

“劳逸结合,”梁皓渺同情的看了我一眼,“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我当然清楚这一点,但我这人天生有股不服输的劲,廖黑脸越是觉得我办不到,我越要做给他看。

梁皓渺不知从哪看出了我的心思,调侃道:“沈医生,你现在这个眼神,有种要带着麻醉科走向世界舞台的既视感。”

脱口秀演员的冷幽默,梁皓渺一句话后,我顿时忍俊不禁。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询问声插了进来:“教室灯还亮着呢,应该没走错。”

我跟梁皓渺同时抬眼望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娇俏身影。

是郑欣然。

视线相交,她也看到了我跟梁皓渺。

下一刻,小姑娘惊讶的捂住嘴巴,带着歉意道:“不好意思啊两位,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梁皓渺急忙起身解释道:“小郑你误会了,我跟沈医生……”

他说到这,突然顿住。

我不解的抬起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门口又多了一道清隽的身影。

是纪云州。

谁能想到呢,这大晚上的来到实训楼,居然还能碰见京协的活招牌。

哦,他的另一重身份,还是我结婚证上并列在一块的丈夫。

但不管是出于哪一种,这种相遇,都有些不合时宜。

挺煞风景的。

郑欣然似也察觉到了氛围有些古怪,用着她那独有的甜糯嗓音率先打破了沉默:“抱歉啊,我在找神外科的实训室,不是有意打扰两位的。”


纪云州挑了我身侧的位置落座。

不出片刻,面前的碗碟已经被我妈塞的满满当当,她边夹菜边关怀道:“医院的工作很忙吧,你瞧瞧,又瘦了一圈了。”

她恭维女婿的台词依旧一成不变。

却忘了纪云州不吃番茄。

我看着男人微皱的眉,拿起筷子,挑出了其中的番茄鸡蛋。

刘女士见状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道:“看我,到底是没月月细心啊。”

轻嗤声起,纪云州言简意赅道:“岳母今天约我们过来是有事要交代?”

刘女士瞄了我一眼,笑呵呵道:“能有什么事,这不是许久没见了吗?想跟你们聚聚。”

她说完递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跟纪云州喝一杯。

换做平时,我早就替帮纪云州打圆场,外科医生嘛,少沾烟酒,严于律己,可只要一想到生日宴上的场景,我便突然间改主意了。

轻捻着红酒杯递到纪云州面前时,我故意拖长了音调:“老公,我们走一个?”

我看到了纪云州轻跳的眼皮。

视线相撞时,我勾着嘴角,没做丝毫退让。

“明早排班,”他拒绝的理由正当,“改天陪你。”

预料之内的台词,但还是扎了我的心。

郑欣然生日宴的当晚,纪云州不也去医院了?

说到底,还是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妻子,没人家面子大。

一股酸胀感萦绕心头,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刘女士见状也惊了一把,旁敲侧击道:“小酌怡情,可不能喝醉了。”

是啊,喝醉了,就耽误造孩子了。

我苦笑一声,又给自己倒酒:“难得纪医生百忙之中陪我吃饭,我当然要表示表示。”

说完,我又端起酒杯往嘴边送,却被纪云州给拦了下来。

“喝多了误事,”他嗓音低沉,长臂有意无意的搭在我椅后,带着一丝哄劝道,“今晚我就陪着月月好不好?”

他说这话时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黑曜石般的瞳仁里写满诚意,让我有种被呵护的错觉。

演技出色。

刘女士见状喜不自胜,美滋滋道:“那就多吃菜,早吃完早回家。”

这顿饭结束的有些仓促。

临走前,我妈将内衣礼盒塞进我手里,再三叮嘱道:“女下男上,更易受孕。”

我尴尬地就差把头埋到泥土里。

一路无言,车子抵达住处时,纪云州竟跟我一同上了楼。

酒劲上头,我强撑着身子去输密码,输了两次都提示错误。

纪云州见状凑近,三两下开了门。

我暗自舒了口气,默默地跟他进门,不料男人突然停下脚步,没来得及刹步的我跟他撞个满怀。

我匆忙后退,细腰蓦地被揽住,低头看着那只爬上来的手,青筋浮动,指节分明。

耳垂也粘上一片温热。

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抬眼看向纪云州时,只见男人喉结滚动,呼吸炽热。

我的心也跟着剧烈起伏,视线缓缓上移时,清晰地看到男人黑瞳里跳动的暗火。

“啪嗒”一声,手中礼盒落地,极具诱惑的黑色战袍从包装里冒出一角,暴露在我跟纪云州的视线里。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人已经被纪云州推了出去。

失去重心的我踉踉跄跄了几步,最后跌倒在玄关的鞋柜前。

疼。

我迷惑的看向纪云州,却见男人眼底阴鹜一片:“这就是你们母女俩上演的好戏?”


“这几位都是我们科的前辈,等会你们一起去实训楼,正好让他们给你做些指导。”

我没想到廖黑脸对我这么照顾,道谢之后,轻声应了下来。

一小时后,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实训楼,我当着大家的面演示困难气道插管。

因为是练习,没有什么突发情况,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护士长见状目瞪口呆:“天啊,这动手能力,有叶主任当年的风范啊。”

我在其他同事的眼中看到了赞许的神色。

本以为就是简单的实操演习,但这事儿不知怎么的就在院里传开了,中午去食堂吃饭时,我能明显感觉到一些若有似无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让人挺不自在的。

好巧不巧的,竟又遇见了郑欣然。

还有和她同行的纪云州等人。

小姑娘眉眼弯弯,嗓音甜糯:“师姐,你的插管视频我也看到了,不愧是你。”

视频?什么视频?

我一头雾水,迷惑的看向郑欣然时,只见小姑娘歪着头看向纪云州,满脸艳羡道:“师姐不愧是我们的偶像,刚来实习没几天就成了院里的大名人,不像我,还在基础岗位做练习呢。”

她说完低下头,露出一副羞愧的模样。

我刚准备接话,只听男人轻啧一声后不留情面的批判道:“呵,哗众取宠而已。”

医院食堂,来来往往的人本来就不少,再加上纪云州这个活招牌在,走到哪里都少不了关注的目光,这会儿他突然冒出一句“哗众取宠”,等于是直接把我的自尊心按在地上碾压。

一时间我困窘不堪,面上也挂不住。

我不过完成了带教老师布置的作业,怎么就成了哗众取宠了?

难道跟郑欣然口中提到的视频有关?

正狐疑时,小姑娘又站出来打圆场:“云州师兄可能还不了解,沈医生在医学院的时候动手能力就是数一数二的,能得到多位同僚的夸赞,也算是实至名归。”

她说完又看看我,小鹿似得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尴尬。

她到底还是天真了。

什么叫纪云州不了解?大名鼎鼎的纪一刀没有去斯坦福前,我们在医学院也没少碰面,就说在院里主持的医学生技能大赛上,我两都不止一次交过手,我是什么水准,纪云州心里还是有数的。

他就是故意让我当众难堪。

想到这,一股无名火压在心口,燥的我心烦意乱。

“动手能力强又怎样?”男人突兀的声音再次响起,纪云州神色严厉的看着我,批评道:“医生的本领该是治病救人,而非炫技,我看沈医生是怕已经忘了自己昨天在手术室里手忙脚乱的样子了。”

轻蔑的语调,居高临下的姿态,纪云州每说一个字,心口都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密密麻麻的疼。

我们是仇人吗?

不算吧?

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祈求纪云州能像对郑欣然那样对我百般呵护,但至少不必鸡蛋里挑骨头吧?

他就这么厌我吗?一定要当着这么多双眼睛的面让我下不来台?

是的,就因为他是纪云州,所以当众批评一个微不足道的实习生时,也没人敢接话。

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我昂起头,迎上纪云州的视线,开腔道:“我不知道纪医生是从哪里判断出我是在炫技,作为一个麻醉科的实习生,职场菜鸟,我自认为目前为止我还无技可炫,另外……”


我顿了顿,直截了当道:“纪医生对我了解多少呢?不了解就妄下评论,是不是有失前辈风范?”

我声音不大,但落地后,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同事都吸了口凉气。

郑欣然的一双杏眸更是瞪的圆挺挺。

是啊,从前后辈的关系来看,我是没资格跟纪云州较真,但我真的受够了,上下级关系是,婚内关系也是,五年暗恋,三年婚姻,他纪云州但凡对我有一丝的耐心,就该知道我沈弦月最是踏实。

他没资格评判我。

纪云州大概也没想到我会当众回怼他,短暂的错愕后,冷笑道:“既然如此,希望沈医生能一直保持这种……自信。”

他丢下这句话后抬脚边走,把非议和议论丢给了我。

闹这么个事,我也无心吃饭,在联想郑欣然口中的视频,这才打开了京协论坛。

出乎意料的是,热门内容里,我看到了自己操作插管的内容。

讨论热度挺高,夸赞居多。

我一时间有些头疼。

而上传者身份不明。

我只能后台私信他,请求他删除内容。

消息发出后如石沉大海,我看着帖子的热度,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我当然明白,成为舆论的中心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对于我这种刚来京协实习没多久的菜鸟,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冠上“哗众取宠”的坏名声。

但没多久,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原来,昨天早上我们负责的那位患者家属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留言,说麻醉科找了一位没有经验的实习生给他丈夫做困难气道插管,导致患者出现了咽部不适,声音嘶哑等并发症,已经投诉到卫生主管部门。

这些是护士长偷偷告诉我的。

很显然,患者家属口中的实习生就是我。

我想着手术室都有监控,整个麻醉过程我也并未参与,真的追究责任,也追究不到我身上,应该没什么大事。

但很快,我就被廖黑脸叫到办公室。

“你准备一下,跟我去见一下患者家属,”廖黑脸言简意赅,“记住了,态度房谦虚一点,先安抚患者家属情绪,无论对方说什么,一个字,忍。”

我一听这话就懵了,不是麻醉过程我都没参与,怎么让我去见患者家属?

我将疑惑说给廖洪亮听,他被问的一愣,隔了两秒后回应道:“插管之后多多少少都会出现一些问题,但病人家属不能理解,情绪有些激动,需要有人前去安抚。”

末了添了一句:“这是两个科室共同探讨的结果。”

病人家属情绪激动,所以让我一个没有参与麻醉过程的实习生前去安抚?

这算不算是让我这个实习生背锅?

还是两个科室共同探讨的结果?

所以纪云州,也清楚这件事?

“这重要吗?”廖黑脸没有正面解答我的疑惑,开口道:“一场手术,本就是两个科室共同协作的结果,作为京协的一员,现在需要你去跟患者家属沟通,你应该觉得荣幸才对。”

荣幸?

这年头,背锅还背出荣誉感了?

直觉告诉我,事情没这么简单。

廖黑脸见我没应允,继续道:“再说了,患者家属眼中的并发症,那都是麻醉后的正常反应,恢复也是需要时间的,而你,只需要把这个恢复期跟她患者家属解释清楚即可。”

我迷惑的看着廖黑脸,问:“只是跟患者家属解释吗?”


另有人选。

宛如一盆凉水浇下来,我从头凉到脚。

双腿也跟灌了铅似得,一动不能动。

也是在这一秒,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涌出了郑欣然的那张脸。

“哦?是什么人?”纪父的提问声再次响起。

“神外专业的应届生,”纪云州对答如流,又补充道:“小丫头挺机灵的。”

书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

我的心也跟着一点一滴的沉入海底。

小丫头。

多么亲昵的称呼啊。

纪云州这么谨慎的人,就这样在纪父面前堂而皇之的提到郑欣然,偏爱显而易见。

他对她,果真是不一样。

“行,我相信你的判断。”

纪父一锤定音,语气里是父亲对儿子的信任和扶持,似乎已经忘了在一分钟前,他还对我赞叹有加。

只是这种赞叹,远比不上纪云州的选择。

我悄悄地下了楼,钻进了客房的卫生间。

洗了个冷水脸之后,整个人才冷静下来。

神色如常的回到正厅时,纪云州和纪父已经在厅里。

佣人在摆放碗筷,我像往常一样过去帮忙,视线扫过纪云州时,他正在座位上滑动手机。

一个粉嫩的二次元女生头像倏地映入我眼帘,“小丫头”三个带有宠溺的字眼突兀的压在我耳边,我手蓦地一滑,盛着补汤的骨瓷玉盘脱手而出,发出了一声脆响。

“哎呀,这可是夫人最喜欢的骨瓷汤盘啊!”

佣人的惊呼声拉回了我的思绪,我低头看向脚边那四分五裂的陶瓷碎片,立即弯腰去捡,不料瓷口太锋利,割破了我的食指。

一时间血珠涌出,刺痛感蔓延至心扉。

“我的皇家伍斯特!这可是难得的纪念款,”婆婆痛心疾首,指责声随之而来:“沈弦月,你怎么笨手笨脚的!生不出孩子也就罢了,还摔碎了我的小心肝!”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碎裂,扎的我心肺血肉模糊。

疼。

好疼。

我在心里默默地喊,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眼圈也在这一瞬红了。

一时间我分不清是伤口疼,还是心疼。

直到手腕被抓紧,我看到了面带愠怒的纪云州嘶吼着嗓门道:“快拿药箱!”

沁凉的触感落在指尖时,我微微抬眸,一眼就看到了那双犹如玉器般的净白手指在我的眼前舞动,细心又利落。

是纪云州的手。

我不动声色的往回缩了缩,让男人握着创口贴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他顿了片刻道:“还疼吗?”

语气难得的和善。

五厘米左右的伤口,连真皮层都没伤着,按照皮肤恢复周期,最快一周后就能恢复如常。

纪云州作为外科医生,应该比我更清楚,又何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演什么嘘寒问暖呢?

而且,演的那么像。

我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声音恢复如常:“没事,小伤,让大家担心了。”

一个契约婚姻里的牺牲品,随时可能被取代,又有什么资格寻求关爱呢?

这种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婆婆见状轻啧了一声:“我的小心肝都四分五裂了,该疼的人不该是我吗!”

闻言,纪云州起身,瞄了一眼腕表道:“来不及了,我得回院里。”

他说完便去拿外套,而后又看向我,吩咐道:“月月一起。”

他工作性质放在那,也经常在吃饭途中被叫回科室,纪家上下理解并支持。

至于我,本就不属于这个家。

我跟纪云州一起出了老宅。

车子驶进四岔路口时,我将车窗开了条缝,透了口气后客气道:“前面地铁口放我下去。”

一直沉默的纪云州破天荒的问了句:“去哪儿?”

是啊,我去哪儿?去那套全京港最好的江景大平层吗?不,那不是我的家;去刘女士的住处?我想,就算是大半夜只怕也会被她赶回来继续备孕……

可笑吧,京港这么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学校。”

有时候我觉得,实验室的工具都比他们有人情味。

令我意外的是,纪云州竟亲自把我送到了医学院。

奔驰G本就扎眼,刚停稳,就引来了不少同学的围观。

我略感诧异,瞄了身侧的男人一眼,正准备致谢,就被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

黑色手机屏幕上再次闪现出那团嫩粉色的二次元女生头像,这一次,我看清楚了纪云州的备注——小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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