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斯年夏依依的女频言情小说《如果月光说了谎全文》,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回过神来,慌张地后退,后背撞上了推着药品经过的工作人员。推车翻到,带着腐蚀性的液体喷溅而出。周斯年下意识地挡在江念的身前,将她牢牢护住。失去了支撑的我无助地下坠,被淋了个彻底,肌肤上顿时一片红肿。剧烈的灼烧感像是在凌迟我的灵魂,看到周斯年温柔安慰江念的样子,心迟钝地、一抽一抽地痛着。江念一声惊呼:“啊!”周斯年这才想起我,他后知后觉地伸出手,想要拉起跌坐在地上的我,却被我偏头躲过。“夏依依,你自己是废物吗,连站都站不稳?赶紧起来,我带你去烧伤科!”我平静地笑笑,用手撑着墙站起来,艰难地挪动着:“不麻烦周总了,我自己去。”他的手顿在半空,嗤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疼吗?四年了,你还是这么蠢。”“是你先想要害念念的,现在这样,也...
《如果月光说了谎全文》精彩片段
我回过神来,慌张地后退,后背撞上了推着药品经过的工作人员。
推车翻到,带着腐蚀性的液体喷溅而出。
周斯年下意识地挡在江念的身前,将她牢牢护住。
失去了支撑的我无助地下坠,被淋了个彻底,肌肤上顿时一片红肿。
剧烈的灼烧感像是在凌迟我的灵魂,看到周斯年温柔安慰江念的样子,心迟钝地、一抽一抽地痛着。
江念一声惊呼:“啊!”
周斯年这才想起我,他后知后觉地伸出手,想要拉起跌坐在地上的我,却被我偏头躲过。
“夏依依,你自己是废物吗,连站都站不稳?赶紧起来,我带你去烧伤科!”
我平静地笑笑,用手撑着墙站起来,艰难地挪动着:“不麻烦周总了,我自己去。”
他的手顿在半空,嗤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疼吗?四年了,你还是这么蠢。”
“是你先想要害念念的,现在这样,也不过是自作自受!”
我的脚步顿住,又继续向前走。
这是第一次,我对周斯年的嘲讽和奚落视若无睹。
他气急败坏地在身后骂着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
我没有去烧伤科,转身朝电梯走去,刚好碰见了之前替我做手术的医生。
“夏小姐,你是来办理住院的吗?”
我摇摇头:“我不住院。”
医生愣了一瞬,耐心道:“夏小姐,你这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不住院,骨癌再发展下去,最多半年,你会死的!”
我淡然地笑,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瘙痒溃烂,就像是这段千疮百孔的人生一样。
周斯年骂的没错,该死的人是我。
是我害死了姐姐,现在上天垂怜,还给他一个江念,我也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对我来说,死是最好的解脱。”
取完药,一辆超跑拦在我身前。
车窗降下,露出林助的脸:“周总说,让我来接你。”
我顺从地上了车。
这辆车的目的地从来都只有一个:南山别墅。
四年前,夏茹死后。
我被妈妈赶出家门,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短袖,而外面大雪纷飞。
我撑着一口气赶到宿舍,却被告知我的学籍已经注销。
冻死在街头的前一秒钟,周斯年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把我带回了南山别墅。
那里本来是他和姐姐的婚房,别墅里的一切布置都是按姐姐的喜好来的。
圈子里的人都说,我是周斯年最宠的女人。
可是他按着我的头,一边撕扯我的衣服一边逼我跪在姐姐的照片下磕头,眼里看不到一点疼惜。
“夏依依,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给你,你怎么还哭了呢?”
我在浴室里用力搓洗着自己的身体,被烧伤的皮肤流出脓水,沾上水后痛得要命。
可我无知无觉,任由眼泪肆虐。
我用身上仅有的钱开了间房。
工作四年,我的银行卡在周斯年的手上,每一分工资,都被用于支付夏茹墓地的管理费。
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口袋里摸了个空,才发现走得匆忙,忘记把药带出来了。
可我已经没钱再买药了。
熬过一夜,又发起了高热。
迫不得已,我敲响了南山别墅的门。
看到我,江念脸上的笑意凝固:“夏助理,你怎么回来了?”
我扫了一眼她身上真丝雪纺的睡衣。
察觉到我的目光,江念柔声道:“昨天晚上斯年闹得太厉害,我的衣服都撕坏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你的了。”
“夏助理,你不会介意吧?”
没等我回答,她又自顾自说:“不过也没关系,斯年说了,他给我专门定制了衣服。等衣服送过来,你的这些,就要全部扔掉了。”
头疼得要命,膝盖也开始发软。
我礼貌地点头,直接走上了楼梯:“你放心,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至于这些衣服,江小姐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与我无关。”
走进卧室,看着一地暧昧的痕迹,以为麻木到不会再痛的心,还是轻轻地缩紧。
四年里,我和周斯年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哪怕他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情,情事上也粗暴至极,常常把我折腾的几天下不来床。
可他是我暗恋了多年的人,要说心里没有一点不切实际的妄想是不可能的。
现在,这个地方属于别人,我也即将彻底从周斯年的生命里消失了。
我颤着手从床头柜拿出药,慌不择路想要离开。
却在楼梯口被江念拦住。
面对着这张和夏茹分毫不差的脸,我还是忍不住恍惚。
“江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亲亲热热抱上我的手臂:“夏助理不是最爱吃银耳粥了吗,正好保姆煮了,不如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吧?”
我猛然停住脚步。
江念怎么会知道我的偏好?
还没等我问,转角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江念收敛起笑容,用力把我往后一推。
她像是一片轻盈的碎片,跌下了台阶。
“念念!”
周斯年目眦欲裂,猛地推开我冲向了江念。
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裙,她脆弱地躺在周斯年怀里,像极了四年前夏茹死的场面。
周斯年曾经目睹过夏茹死在他面前,此刻心急如焚,抱着江念的手不住地颤抖:“念念,不要离开我,不要像茹茹一样,不要!”
江念带着哭腔埋首他的肩膀,“斯年,我不知道夏助理把我认成了谁,她一上来就骂我,让我离开你,还把我推下楼梯。”
周斯年的眼神一寸寸深沉。
我的心猛地一颤。
周斯年不会放过我的,夏茹的死,是他的逆鳞。
曾经,我也有一个会关心我、替我上药的妈妈。
四年前,周斯年和姐姐的订婚宴上,因为一杯送错了的酒,他身中情毒。
而我走错了房间,被失去理智的他撕碎了衣服,一夜荒唐。
我尝试过挣扎,可是就凭我的力气,哪里能敌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腕力。
等到周斯年发泄完,我衣衫不整地闯了出去,被姐姐撞见。
她情绪失控,被一辆超速的车撞上,死在了二十二岁那年。
我的人生,也随之坠入了地狱。
姐姐死后,爸爸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死在了病床上。
妈妈悲痛欲绝,醒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和我断绝亲子关系。
那时候,距离我从福利院出来、回到夏家,不过才过去了半年。
我跪在妈妈的床头,声泪俱下地道歉、忏悔:“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给周总下药,我是被人推进去的!我没有想要害死姐姐,我没有!”
她掰开我的手指,病过之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夏依依,你为什么要回来这个家?”
我愣住了,如坠冰窟。
她掐住我的肩膀,不停地质问道:“你回来之前,我们一家人活得好好的。你一回来,茹茹死了,之山也死了,他们全都是被你害死的,你怎么有脸活着!”
情绪激动之下,我的亲生母亲,举起手边的水果刀刺向了我。
如果不是刀尖偏离心脏,我已经死了。
她把我赶出家门,四年来,连一面也不愿意见。
那个拿着资料跪在我面前,扇着自己巴掌,说不应该在八岁那年弄丢了我的妈妈,在我十八岁那一年,又一次抛弃了我。
记忆回笼,护士皱着眉问道:“夏小姐,你这样下去,身体会支撑不住的。要不然这样,我替你联系家人,你让他们来接你吧?”
我愣了一秒,摇着头淡笑道:“不用了,我没有家人。”
不顾她错愕的目光,我按着伤口缓缓地走出了诊室。
人潮拥挤,一不留神间撞到了人。
我慌忙道歉,却被拉住了手腕。
周斯年将怀里的人搂紧,目光深深:“夏依依,你没长眼睛吗?念念痛经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故意来撞她,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抬起头,撞见了一张眉眼熟悉的脸。
只一眼,浑身的血液像是都凝固住了。
江念,她长得和夏茹,真的一模一样!
那个熟悉的称谓脱口而出:“姐姐…”
江念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嘤咛着按住小腹:“我的肚子好痛。斯年,我们快走吧!”
周斯年的目光变得幽深,他愤怒地攥紧我的手腕,青筋暴起。
“夏依依,你也配喊姐姐这两个字?”
他怒不可遏:“全天下最对不起夏茹就是你,她死了,你怎么有脸在这惺惺作态?”
是林助替我解了围,他塞给我一件礼服:
“夏助理,快去换衣服吧,周总说让你跟他一起参加晚宴。”
等我到了现场,却发现周斯年已经有了女伴。
江念穿着和我一摸一样的礼服,亲密地挽着他的手。
“夏助理!”她轻呼一声:“忘记通知你了,以后的宴会,都由我作为斯年的女伴。”
她无辜地睁大眼睛:“你不会介意吧?”
周斯年笑着替她倒上红酒,满不在意道:“既然你都来了,就先去外面等着吧。”
外面雷声大作,正下着暴雨,而我没有伞。
我默了默,垂眸应道:“好。”
站在走廊上,寒风混杂着雨水打在我的脸上。
来来往往的人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我。
“她不是周斯年藏在南山别墅的那位吗?听说是放在心尖上的人,怎么会跪在这?”
“别开玩笑了,谁不知道周总跟他那秘书都要结婚了。还心尖上的人呢,我看啊,就是个想靠身体上位的,这不,现在只能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着人家恩爱。”
我狼狈地低下头,掩去脸上的难堪,骨缝里却不合时宜地渗出了阴冷的疼,走得太急,我才想起来忘了吃药。
犹豫了一秒,我提起裙摆冲进雨幕中,跌跌撞撞地打了车赶回酒店,被雨淋湿的礼服黏腻不堪。
咽下两颗药后,我缩在床上,咬紧了牙关等着那股剧痛过去。
脑海里响起医生的话:“夏小姐,如果你坚持不肯治疗的话,这药只会越来越不管用。”
这些天来,我痛得越来越频繁,还经常昏倒。
算算日子,也许连一个月都熬不过了。
用不了多久,这一切就都要结束了。
嘴唇被我咬破,一股腥甜涌上喉间,又生生咽了下去,直到剧烈的痛感渐渐平息,我双眼失神,抓起不停振动的手机。
是江念。
点开图片一看,她眼神妩媚,颈侧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痕,一只带着戒指的手和她的手十指相扣。
手指微微发抖,像是自虐一般,把那张照片放大看了无数次。
直到心底再也没有一丝波澜。
过一会儿,那头的江念将照片撤回,附带一句无辜的解释。
“不好意思啊夏助理,我发错了。”
“刚刚的照片,你应该没看到吧?”
我沉默了一瞬,回道:“没有。”
要是真的不小心,又怎么可能不在第一时间撤回?
这时却接到了周斯年的电话:“夏依依,去买避孕药,送来南山别墅。”
自从做了周斯年的助理,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我从来随叫随到。
可是这一次,我忽然觉得好累,也许是生命快要走到尽头了,难得地愿意让自己,不再那么狼狈。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找别人吧,周斯年,我......”
周斯年冷声打断我的话:“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拒绝我了?如果半个小时之后念念还没拿到避孕药,”
“你就从公司滚出去,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我哭喊着醒过来。
如果梦是真的就好了。
如果那一天,死的人不是夏茹,而是我,就好了。
我看着酒店的天花板,吃力地想了很久,
想起来是林助把我送回来的。
嗓子疼得像是吞了刀片,我就着凉水吃下药,躺在床上等着药效发作。
还没等我入睡,电话响了起来。
“不好了!夏助理,江秘书说,周总把你的办公室分配给她了!还有你手头上的几个大项目也都被她抢走了!”
我沉默了几秒,淡淡道:“那就给她吧。”
对面的人一窒,带着哭腔喊:“可是你最珍惜的那个护身符,好像也被她扔了。”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指甲深深嵌入手心。
顾不上身上的痛,急忙往公司赶去。
才踏进办公室,就看见江念收起手里的剪刀。
护身符碎成了一片一片,掉进垃圾桶。
气血直冲头脑,我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
抬起头,江念得意地对着我笑:“夏依依,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我扬起手,可还没触碰到她,就被抓住手腕。
江念红着眼睛躲到了周斯年身后。
“周总,我看这个护身符又旧又脏,就随手扔了。我没想到这是夏助理的宝贝,要不然,我赔她一个吧?”
周斯年抬眼看我,含着几分淡淡的嘲讽:“不就是个护身符吗?你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害死,还会在意这个?”
我哆嗦着唇,浑身发冷。
这个护身符,是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
妈妈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连身上的衣服都剥了干净,不肯让我带走。
她恨我害死了最爱的女儿,恨我不知廉耻,勾引自己的姐夫。
只有这道护身符,被我塞在怀里,死也不肯拿出来。
那是我仅剩的一点点温暖了。
就连这个,江念也要夺走吗?
周斯年不再看我,牵着江念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闹下去,明天就别来了。”
一旁的同事拉住我,劝道:“夏助理,我听说江念就要嫁给周总了,以后她就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看你还是别惹她了。”
另一个人嗤笑一声:“某些人就算是爬上了床,也还不是要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办公室里一阵沉默。
不少人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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