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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嫁,残疾王爷站起来了后续

南宫青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清晨,谢九洲醒来时,身边的女子尚在睡梦中。女人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就连两条残腿也已经被压的麻木不堪。等一下!谢九洲瞳孔骤然震动!腿......麻了?谢九洲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根本不存在的口水。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缓缓落在自己那双本不该有知觉的残腿上。谢九洲满心紧张地动了动右腿。尽管那腿依旧不听使唤,可谢九洲却可以真实感受到它的存在。五年了,谢九洲已五年不曾有过这一刻的波澜。谢九洲转头看向怀中的洛琼,耳边是她昨夜的那句“杀了我可就没人能帮你了。”你到底是什么人?炙.热却又带着几分寒意的目光久久停留在洛琼脸上。那复杂的眸色就如同谢九洲此刻心境一般。谢九洲很清楚,怀中的女人绝不简单,他甚至还分不清此人是敌是友。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出于本能的...

主角:洛琼谢九洲   更新:2025-03-26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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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琼谢九洲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换嫁,残疾王爷站起来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南宫青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清晨,谢九洲醒来时,身边的女子尚在睡梦中。女人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就连两条残腿也已经被压的麻木不堪。等一下!谢九洲瞳孔骤然震动!腿......麻了?谢九洲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根本不存在的口水。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缓缓落在自己那双本不该有知觉的残腿上。谢九洲满心紧张地动了动右腿。尽管那腿依旧不听使唤,可谢九洲却可以真实感受到它的存在。五年了,谢九洲已五年不曾有过这一刻的波澜。谢九洲转头看向怀中的洛琼,耳边是她昨夜的那句“杀了我可就没人能帮你了。”你到底是什么人?炙.热却又带着几分寒意的目光久久停留在洛琼脸上。那复杂的眸色就如同谢九洲此刻心境一般。谢九洲很清楚,怀中的女人绝不简单,他甚至还分不清此人是敌是友。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出于本能的...

《重生换嫁,残疾王爷站起来了后续》精彩片段

次日清晨,谢九洲醒来时,身边的女子尚在睡梦中。
女人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就连两条残腿也已经被压的麻木不堪。
等一下!谢九洲瞳孔骤然震动!腿......麻了?
谢九洲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根本不存在的口水。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缓缓落在自己那双本不该有知觉的残腿上。
谢九洲满心紧张地动了动右腿。
尽管那腿依旧不听使唤,可谢九洲却可以真实感受到它的存在。
五年了,谢九洲已五年不曾有过这一刻的波澜。
谢九洲转头看向怀中的洛琼,耳边是她昨夜的那句“杀了我可就没人能帮你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炙.热却又带着几分寒意的目光久久停留在洛琼脸上。那复杂的眸色就如同谢九洲此刻心境一般。
谢九洲很清楚,怀中的女人绝不简单,他甚至还分不清此人是敌是友。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出于本能的想要靠近。这种不受控制的本能让谢九洲不由得有些烦躁。
他赌气般地将洛琼从怀里推开,可那女人却只是砸吧了一下嘴,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谢九洲无奈摇头,心中的烦闷也无端淡去几分。
看着昨夜还胆大包天的女子眼下却像个粉.嫩嫩的娃娃一般,谢九洲竟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可就在他即将触碰到洛琼粉.嫩的脸颊时,殿外却传来阿三的声音。
“王爷,赵太医来了。”
阿三本就是个粗人,王府内又没有女眷,故而多年来也就养成了一副大嗓门。
洛琼被声音惊醒,睁眼时却好巧不巧地刚好看到谢九洲停在半空的手。
某人尴尬收手,神色间仿似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少年。
洛琼莞尔一笑:“王爷想做什么?摸.我?”
谢九洲尴尬清嗓:“没有!”
“耳朵都红了,还说没有!”
被抓包的安王殿下恼羞成怒,他略有些粗鲁地把洛琼又推开几分。
可谁知,那女人竟直接扑了上来。
“昨晚的事,王爷可还记得?”
“昨晚?”谢九洲晃神片刻,脑海中却浮现出昨夜二人拥吻的画面。
“想起来了?”洛琼抬手抚上谢九洲滚动的喉结:
“怎么样?还来吗?”
洛琼的轻佻简直就像常年混迹花街柳巷的浪荡公子。相比起来,反倒是安王殿下有些大家闺秀了。
谢九洲一把抓住洛琼手腕,凝脂般的肌肤握在掌心反倒让他的心跳更快了几分。
谢九洲微微别开眼,迫使自己不去看那张祸国殃民的脸:
“穆二小姐大白天的就如此调.戏本王,不好吧?”
“那王爷的意思是......晚上再做?”
再做?谢九洲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两下。
他们做过了吗?谢九洲故作镇定地转头看了洛琼一眼。
见那女人衣衫完整总算松了口气。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
洛琼促狭一笑,精致的曲线又向前贴合了几分:“妾怎么觉得......王爷好像怕了?”
“怕?自然是怕的。毕竟鬼上身这种事也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住的。”
“无妨,王爷阳气旺得很,足够妾折腾了。”
我靠,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我说主人啊,你好歹也是古华女君,怎么搞得跟一见男人就想扑的女妖一样?
你这德行,若是被女帝瞧见,只怕又得再睡上个千八百年!
发间的阴阳簪震了又震,显然是被洛琼的色胆惊到了。
洛琼翻了个白眼,抬手取下发簪,随手弯折两下,金簪便成金镯。
阴阳簪爆改阴阳镯,洛琼的耳根子顿时清净不少。
可这一举动却直接把旁边的谢九洲看蒙圈了。
谢九洲:“这东西......还能这么改?”
洛琼:“没办法!妾不是穷嘛,簪子镯子换着带,也不至于太寒酸。”
阴阳簪腹诽:你丫张嘴就来!老子是什么很便宜的东西吗?
谢九洲撇了一眼洛琼腕间独特的镯子,总觉得那玩意好像怨气很深的样子。
不过关于洛琼很穷这件事谢九洲倒是信的。
先前相府送来的嫁妆单子他曾撇过一眼。那些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亏得相府好意思拿出手?
虽说穆汐是庶女,但她嫁的毕竟是当朝王爷。穆家如此,显然是压根没把他这安王放在眼里。
不过此事谢九洲原也没放在心上,可今日也不知为何,被洛琼这般一哭穷,谢九洲竟莫名地有些恼了。
谢九洲侧目看了洛琼一眼:“你如今也算是本王名义上的王妃,只要不太过分,王府的银子可随意支取。”
“名义上的?”洛琼挑眉:“妾这身子可都被王爷摸遍了,怎么到头来却成了名义上的?”
谢九洲无语:“本王同你说银子,你和本王谈身子?”
“这事儿可马虎不得,毕竟比起贪财,我更好色。”
某色鬼说着便要动手,谢九洲抬手一挡,眸色也顿时凌厉了几分。
“摸一下都不让,真小气!算了,我饿了,去用早膳吧。
哦,对了,方才你那侍卫说谁来了?”
洛琼这一提醒,谢九洲才想起赵太医还在外面侯着。
自谢九洲瘫痪后,赵太医奉旨入府针灸,五年以来不曾停过。若没有赵太医五年如一日的治疗,只怕谢九洲一双残腿早已萎缩。
故而对这位老太医,谢九洲是心存感激并敬重的。
今日之前,谢九洲都会早早准备好,不让赵太医久等。可不曾想今早却被洛琼带乱了节奏。
“阿三,请赵太医偏殿等候。”
谢九洲挪到床边,将床脚的轮椅拉到近前。他双臂撑在扶手上,手臂的线条因过分用力而分外鲜明。
可就在谢九洲准备下床时,却忽然转头看向洛琼:
“不是饿了吗?怎么还不出去?”
谢九洲的态度明显是在赶人了,只不过这一次洛琼很乖,只轻轻道了声“是”,便就起身离开。
洛琼知道,上.床和上轮椅还是有所不同的,床榻稳而宽,更方便谢九洲用力。
可这轮椅即便再宽,终究还是有所限制。谢九洲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会愿意让人看到他狼狈的一面。
用过早膳后,洛琼便百无聊赖地往偏殿走去。恰巧谢九洲还在针灸,洛琼索性就倚门瞧着。
按着人间的办法,双腿残废之人的确可以用针灸之法医治。
可这位赵太医的手法却是越看越诡异。就在赵太医准备下最后一针时,一只白皙的手忽然挡在针前。
赵太医抬头,眼中尽是恼火。
“你是何人?为何妨碍老夫施针?”
洛琼纤眉微扬,反手夺下银针:“老东西,你是救人还是催命?”

门外暗卫闻言会意,在洛琼面前自发地闪开一条路。
就这么简单?阴阳簪疑惑的声音传入洛琼耳中。
洛琼樱唇微勾:“他那种烂心眼子的煞星怎么可能这么善良?
瞧着吧,这殿内准有新鲜玩意。”
果不其然,洛琼右脚刚迈上殿前石阶,殿内便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
“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玩意?就这?”
洛琼拂袖一扫,殿内的力量瞬间消散。
寝殿内,坐在暗处的谢九洲眼角轻轻跳动一下。
殿内的阵法可是国师祁云布下的,即便是大燕九品术士也不可能轻易破阵。
即便这位穆二小姐真的化成厉鬼,也绝无可能如此轻易将法阵打个稀碎。
那么她到底是谁?又或者说这位穆二小姐到底是谁?
谢九洲思索的功夫,洛琼已摸黑进入殿中。
谢九洲的寝殿漆黑一片,可即便如此,洛琼还是清晰地看到谢九洲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一双如鹰般的眸子正警醒地盯着这边。
洛琼勾唇一笑,看着谢九洲万年不变的冰块脸,忽然就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她悄然走到谢九洲身边,然后“脚下一滑”,就那么水灵灵地摔在了男人的怀里!
我去!主人你也太狗了,这简直就是趁虚而入,趁火打劫,趁人之危,趁......
“闭嘴!再哔哔你知道后果!”
......
谢九洲:“相府就是这么教育女儿的?”
洛琼和阴阳簪斗嘴的功夫,谢九洲冰冷的声音忽然从头顶响起。
洛琼仰起脸,红唇轻扬,露出一个魅惑的笑:
“有什么不妥吗?妾如今可是王爷的正牌王妃。”
好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牌”地位,洛琼纤细的双臂还十分配合地勾住了谢九洲的脖颈。
如此大胆的行为,谢九洲本该气恼的,可不知为何,怀中的气息却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可这感觉越是熟悉,谢九洲便越是不安。
谢九洲强行压住心底的烦躁与慌乱,他手上一用力,便把洛琼掀翻在地。
“诶呦,疼死我了。”洛琼碰瓷儿般地躺在地上。
那神情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骂上一句“无赖”。可这“无赖”偏又生得极美,是那种动人心弦,见之难忘的美!
谢九洲喉头滚动一下,两息后才缓缓开了口:
“你到底是谁?”
“瞧王爷这话问的,妾自然是王爷的亲亲王妃啊~~”
洛琼夹着嗓子,恨不得让尾音拐八百个弯。就连头上的阴阳簪都忍不住颤了几颤。
“王妃?”谢九洲冷笑:“本王怎么听说王妃还未入府,便身中剧毒而死?怎么?王妃诈尸了?”
洛琼不惊不慌地往前凑了凑:“瞧王爷这话说的,放着王爷这样的尤物,妾哪舍得死?
不信王爷摸摸,热乎着呢。”
说话间,洛琼已不怕死地拽着谢九洲的手抚上脸颊。
谢九洲的眸中瞬间闪过一抹寒意。他猛地锁住洛琼咽喉,语气间却仿佛只是挑逗一般:
“哦?既然王妃要求,那本王可得好好摸摸!”
谢九洲手劲逐渐加重,洛琼纤细的脖子在其手中仿佛就只是一根随时可以折断的干枝。
洛琼白皙的脸渐渐变得红紫,可那双漂亮的眸子却半点不见惧色。
“王爷若再大力些......只怕就要在大婚当日做鳏夫了。”
谢九洲冷冷勾了勾嘴角:“本王还以为自己已经是了呢。”
话音落下的同时,谢九洲的手也利落地松开,不仅如此,他还不忘用手帕仔仔细细地把那只手擦了又擦。
“我是什么很脏的东西吗?”
“死过!晦气!”
面对着谢九洲的意有所指,洛琼浑不在意,她反而是不知死活地又往前凑了凑,轻笑着将下巴轻轻垫在男人的膝盖上:
“看来王爷还是舍不得妾的。”
谢九洲的脸色在洛琼碰到他的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与方才的寒意不同,这一次,他的眼底是真的藏了杀机。
“这些年胆敢碰本王腿的,你还是第一个!”
闻言,洛琼一脸震惊,她抬起头,美目中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诧异。
洛琼的目光落在谢九洲的脸上。
洛琼指了指,咽了下口水:“王爷如此暴躁,该不会是因为不行吧?
听说不少双腿残疾的男人都不行事,王爷该不是因为看得到吃不着所以就恼羞成怒了?”
阴阳镯:我靠,主人你是真的勇啊,这简直就是在男人的雷区跳舞!
果不其然,听了洛琼的话,谢九洲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自二十岁生辰突发恶疾,谢九洲的下肢便没了知觉。
对于曾经叱咤风云的小王爷来说,这样的遭遇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尽管嗅到了阴谋的谢九洲迫使自己坚强起来,可事关男人尊严,此事终究还是成了他不可触碰的底线。
“你找死!”谢九洲大怒,腰间软剑猛地袭向洛琼,动作之快就连洛琼也未曾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软剑在洛琼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可面对谢九洲的威压,洛琼非但无惧,反而主动凑了上去。
“谢九洲,”洛琼朱唇轻启,语气中带着摄人心魄的魅惑:“你若杀了我,可就没人能帮你了。”
谢九洲一愣,握剑的力道也不自觉的松了几分: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王爷那么聪明,不会没发现自己如今的境遇是被人下了蛊毒所致吧?”
洛琼单刀直入,谢九洲却是沉默不语。
见谢九洲态度如此,洛琼便断定他已知实情。
“看来谢王爷是知道了?”
谢九洲抬眸:“你到底是什么人?”
洛琼浅笑:“这问题王爷好像已经问过了。”
“但你却没有回答。”
“妾答了,王爷忘了?妾是王爷的女人啊!”
“本王怎么不知穆二小姐还是个能破国师法阵的高人呢?”
“那自然是因为王爷孤陋寡闻了。王爷别急,妾的惊喜多着呢。王爷慢慢享受便是。”

“放肆!哪来的小丫头,竟敢如此诋毁老夫?”赵太医恼羞成怒,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
“诋毁?”洛琼轻笑,手中银针迅速袭向赵太医咽喉。
可就在银针距离赵太医咽喉不到一寸时,洛琼的手腕却被谢九洲牢牢抓住。
“闹够了没有?”谢九洲低喝,眸中不由得多了几分寒意。
洛琼蹙眉,转头看了过去:“你信这老东西?”
“赵太医是父皇亲赐,若非赵太医照料,本王的腿只怕早就废了!”
洛琼冷笑:“怎么?王爷的腿现在是没废吗?”
谢九洲:“你!”
明眼人都看得出谢九洲已然到了暴怒的边缘,可偏偏这洛琼是个不怕死的。
她抬手轻轻拨弄了一下谢九洲身上的银针,轻声道:“五枢、冲门、伏兔、阳交......”
每说一个穴位,洛琼的指尖便在相应的银针上拨弄一下。
酸麻的感觉让谢九洲不由得战栗一下,洛琼嘴角噙笑,满意地收回手。
“这些穴位看起来都没问题,可赵太医要下针的最后一处......”
洛琼用手里的银针指着谢九洲脚踝处的昆仑穴,继续说道:
“若扎下去,王爷体内的毒蛊可就再也取不出来了!”
洛琼话音落下的同时,赵太医的脸色已然煞白。
谢九洲何等精明,一见二人神色,立刻清楚孰是孰非。
“阿三,请赵太医去后院坐坐,喝杯茶,好好聊聊!”
阿三拱手,目露杀机:“是,王爷!”
眼见着赵太医像死狗一样被阿三拖出去,洛琼忙大声喊道:“可别弄死了!还有用呢!”
阿三离开后,殿内便只剩谢九洲和洛琼二人。
因方才在针灸,故而此刻的谢九洲仍是半.裸着,除了关键部位用锦被遮住,其他地方几乎是一览无余。
原本还剑拔努张的气氛忽然就暧昧起来。
洛琼缓缓坐下,左手托腮,看着面前那令人垂涎欲.滴的身体,不禁又开始不老实了。
“王爷大白天就如此勾人,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犯罪。”
说话间,某人的右手已毫不见外地抚上了谢九洲的胸膛。冰凉的指尖不安分地来回摩挲,搞得谢九洲除了心烦便是意乱。
谢九洲只觉得被洛琼触过的地方有火在烧,他微微蹙眉,一把钳住洛琼手腕。
“摸够了没?”
“当然没有,这么好摸的身体哪能摸得够呢!”
洛琼眉眼带笑,可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却并无真情。
谢九洲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着那双无情的眼睛时竟平白多了几分怒气。
他手臂一紧,某个色胆包天的家伙便被带入怀中:“既然摸不够,那就好好摸!”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洛琼紧紧贴在谢九洲的胸膛上,掌心所及,一片炙热。
洛琼脸上一红,调戏狗男人是一回事,可被狗男人调戏却是另一回事。
“怎么?王妃也会害羞?”谢九洲温热的气息扑在洛琼脸上。
“害羞你奶奶个腿!”洛琼仰脸,毫无预兆地吻上了谢九洲的唇。
谢九洲一愣,脑海中有片刻涣散,可就在他本能地想要回应时,那女人却又忽然把他推开,坏笑着起身。
这样霸道且矛盾的女人谢九洲还是头一次见。
她似乎很喜欢挑逗他。却又每每在他想要动真格的时候俏皮地逃开。
谢九洲不知这女人到底有何目的,但可以确定的是,绝不是因为爱他。
也不知为何,想通这一点的谢九洲心里反倒空唠唠的,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与苦涩。
可他分明也不爱这女人,那自己又到底在失落些什么呢?
谢九洲陷入自我怀疑的功夫,某个磨人的小妖精已经开始动手除去他身上的银针。
“嘶~”小腿处突如其来的痛感让谢九洲本能地吸了口气。
事实上,这点疼痛对曾在战场厮杀过的谢九洲来说本也算不得什么。
只是这痛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到让谢九洲有些猝不及防。
“有痛感了?”洛琼看向谢九洲,神色间却并无诧异。
而这一刻,谢九洲也忽然意识到,似乎每一次被洛琼吻过,他的腿便会生出知觉。
难道说......她的吻可以压抑蛊毒?
“你......”谢九洲欲言又止,一时还拿不准到底该不该问。
“我?怎么了?”洛琼歪头,一脸狡黠。
“没怎么,收拾一下,今日得入宫问安。”
谢九洲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两声叩门声。
“王爷,属下求见。”
谢九洲闻声,一把扯过旁边的外袍,利落披上。
“进来。”
得到谢九洲的应允,一名衣着飒利的侍卫大步走入殿内。
尽管那侍卫一身男装,可洛琼还是一眼便看出此人乃是女儿身。
“王爷。”女人身板笔直,行了个拱手礼。
谢九洲微微颔首:“都办妥了?”
“是。”
“回来的正好,本王正要同王妃入宫。她如今身边无人,你就先跟着王妃吧。”
女人闻言,毫不迟疑地利落转身,俯身施礼:“属下花溪,见过王妃!”
洛琼挑眉:“花溪?是那个‘花’吗?”
花溪:“是。”
在大燕,但凡提起花姓,没人不会想起大名鼎鼎的圣都花家。
花家,六代文圣,曾出过九位帝师,在大燕的影响力无人可出其右。
历任帝王议储,花家的意见都会起到决定性作用。
花家不涉党争,女眷不入皇室。这是祖训。
然而今日,花溪却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安王府,此等状况的确有些匪夷所思了。
谢九洲似是看出了洛琼的心思,沉声道:
“花溪的身份,你不必介意,她既在本王这里,便与花家没有关系了。”
洛琼“哦”了一声,目光又回到一旁的花溪身上。
这女人出身文学世家,却一身行伍之气。浑身上下无不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狠劲。
洛琼淡然一笑,看来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一炷香后,收拾妥当的洛琼在花溪的陪同下来到安王府正门。
昨夜她便是被人从此门抬入王府的。只不过还没看到王府大门朝哪开,便就中毒嗝屁了。
洛琼出门时,谢九洲宽大的马车已等候多时。很难想象谢九洲一个双腿残疾的家伙怎么动作比她还快?
洛琼大步走到马车前,却在花溪准备扶她时,纵身一跃,跳上马车。
花溪的手悬停半空,两息后才反应过来。
这位新主子飒利爽落,没有京都贵女的矫揉造作,倒是合她脾气。
谢九洲的马车十分宽敞,除了轮椅占据主位,其他地方都可以任洛琼随意发挥。
而这位新王妃也着实没让人失望,洛琼毫无坐相地半伸着腿,不雅却十分惬意。
可就在洛琼惬意得昏昏入睡时,车外却传来了马儿的嘶鸣声!

洛琼轻轻一跃便上了马车,阿四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王爷,见谢九洲没有反对,便权当他是默认了。
毕竟方才王妃那一手可是让阿四敬佩的五体投地。
洛琼走到谢九洲身后,双手紧紧握住轮椅推手,谢九洲配合地勾了一下轮椅上的机关,固定轮子的榫卯便落了下去。
“我说方才马车急停你这轮椅怎么动都没动,原来还有这种设计。”
洛琼低头看了一眼那精致地榫卯设计,随后便微微用力将轮椅向前推去。
这功夫,花溪和阿四已经搭好了供轮椅上下的木板。
木板的坡度并不抖,可阿四还是有些担心地想要伸手去扶。
虽说王妃很厉害,可那盈盈弱弱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大力气的主儿。
王爷加上轮椅,再加上下坡的重力,可不是寻常女子能够控制好的。
可就在阿四伸手的瞬间,眼前却不知有什么东西猛然飞出,待阿四看清时,才震惊地发现那飞出去的东西竟是王爷!
木板本就有坡度,加之洛琼还“稍微”用了点力,谢九洲真是想不“飞”都难。
花溪比阿四反应快了一步,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没能阻止谢九洲向前撞去。
只不过谢九洲连带轮椅撞上的不是旁的,而是正准备上车换衣衫的太子殿下。
轮椅的速度太快,力度自然也就非同寻常。再加上谢禹泽半点准备也没有,竟直接被撞飞出去。
落地的瞬间,谢禹泽的牙齿磕到了嘴,虽伤得不重,却满脸是血,看着吓人。
起身后的谢禹泽本能地咒骂了一句,可话音未落,便感到身后起了寒意。
谢禹泽吞了下口水,胡乱抹了抹脸上的血,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逃野而去。
至于安王府这边,从近卫到马夫,无不一脸惊悚地看着洛琼。
这位祖宗,她戏弄的可是安王谢九洲啊。
不过对于这一点,某人似乎毫无感觉,洛琼拍拍手上的灰,跳下马车。
走到谢九洲身边时,还十分熟稔地拍了拍谢九洲的肩膀,全然无视某人冰川般的寒意:
“怎么样?仇还是自己报才爽吧?不用谢我,应该的!”
看着洛琼促狭一笑,谢九洲顿时明白这女人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这哪里是要他亲自报仇?分明是某人在发泄自己方才被说“莽撞”的怨愤。
这个女人,还真是半点也惹不得。可偏偏惹不得这件事在安王这里压根就是不存在的。
少年时的谢九洲可是连老虎屁股都要摸两下的。
谢九洲眸中寒意散去,薄唇轻挑,在洛琼挪开手的瞬间一把将其抓住。
手臂微一用力,身旁的女子便被带入怀中。突然的失重让洛琼本能地揽住谢九洲脖颈。
两人动作暧昧,简直没眼看。
洛琼媚眼如丝:“王爷这是做什么?当众调戏妾?”
谢九洲垂眸看了洛琼一眼,衣袖一甩,莫名蹦出两个字:“很臭!”
“很臭?”洛琼不明所以,但很快就闻到了一股鸟粪味儿。
脑海中轰然炸开,洛琼双眼猛地瞪圆,她扭着脖子去看谢九洲的袖袍,这才发现谢九洲的衣袖竟不知何时粘上了鸟粪。
“谢九洲!”娇俏的小脸骤然阴云密布,洛琼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安王殿下死死锁在怀里。
“王妃跑什么?方才不是才说过,仇还是自己报才爽吗?
本王自己报了仇,正是心情大好,王妃如此贤惠,自当一同体验本王的快乐才是!”
洛琼喘着粗气,漂亮的眼睛剜了一下又一下,要是眼神可以杀人,她早就把谢九洲这狗东西千刀万剐了!
“王妃不高兴吗?”谢九洲噙着笑,玩味地看着气呼呼的洛琼。
“高兴!”
高兴你大爷!
看着洛琼紧咬后槽牙口是心非的样子,谢九洲的双眸竟无端染上几分笑意。
“花老大,我是眼花了吗?主子那是......笑了?”
阿四揉揉眼,表情好似看到母猪上树一样夸张。
“你没眼花,主子他......的确笑了。”花溪唇角微扬,神色间满是欣喜与宽慰。
这样的安王,她已许久不曾见过了。
另一边,洛琼依旧被谢九洲牢牢困在怀里。
洛琼不悦:“谢九洲,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不进宫?”
谢九洲莞尔:“都臭了还怎么进宫?阿四!”
“属下在!”阿四收了震惊的大嘴,小跑到二人身边。
“进宫禀告父皇,王妃衣裙脏了,今日便不入宫问安了!”
“啊?可是车里......”
“车里什么?”谢九洲凌厉地扫了阿四一眼,可怜的阿四立刻改口:
“没什么,属下记错了,属下这就进宫禀报去!”
阿四转身就走,嘴上虽不敢说,心里却暗暗奇怪:明明车上就备了衣衫,为何不让王妃换呢?
阿四想不通,不过也难怪阿四会想不通,毕竟他一个直肠子哪里会懂得谢九洲的弯弯绕绕。
马车去而复返,一刻钟后便又回到了安王府。
这边马车刚一停稳,洛琼便火急火燎的跳下车去。
“老娘要沐浴!沐浴!”
看着王妃风风火火的背影,花溪不由得哑然失笑,或许正是这样的性子才能把主子世界里的阴暗撕开一道口子吧!
“花溪,去帮她。”谢九洲掀开车帘对着发呆的花溪吩咐道。
花溪回神,应了一声,便向洛琼追去。
洛琼里里外外洗了两遍才觉得身上不再有鸟粪的味道。只是这一折腾肚子可就咕噜噜地叫起来了。
“王妃,午膳已备好,王爷请您到饭堂用膳。”
花溪的声音恰到好处的从屏风外响起。
洛琼摸了摸干瘪的肚子,笑嘻嘻地应道:“这就来了!”
安王府的饭堂宽敞且明亮,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红木雕花圆桌。
只是除了这些,整个饭堂几乎可以说是朴素得毫无特点。
当然,朴素还是奢华对洛琼来说毫无区别,只要饭菜美味,其他都是浮云。
该说不说,这安王府的厨子还真是一绝,不管是大荤还是素炒,都做得有滋有味。
洛琼实在是太饿了,全然不顾什么王妃形象,轮起袖子就是一顿风卷残云。
那豪放的模样让一旁的阿三、阿四都不由得叹为观止。
不过,就在洛琼尽情吃喝时,门外却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
“圣旨到!安王、安王妃接旨!”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成群的乌鸦自远方铺天盖地而来,好似一大片急速翻滚的墨云,汹涌地朝着这边席卷。
乌鸦尖锐的叫声划破天际,翅膀的扑腾声恐怖而诡异。
黑色的幽光在天空中交错盘旋,带来了无尽的恐惧与压抑。
“这是怎么回事?”谢禹泽大惊,秦妍更是吓得哇哇乱叫。
而洛琼这边,花溪已经抽出长剑护在洛琼身前。
“别紧张,好好看戏就是。”洛琼拍了拍花溪肩膀,嘴角扬起淡然的笑。
看着洛琼眼中的明媚,花溪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而此时,空中已开始有灰白色的粘.稠物掉落下来。
但奇怪的是,那些东西只往谢禹泽一侧掉,丝毫没有波及到谢九洲这边。
“这是......鸟粪!”谢禹泽闻到自己浑身臭气,瞬间破防。
可就在他忍不住破口大骂时,几坨鸟粪竟十分精准地呼到了嘴里。
“噗噗噗......”谢禹泽连连往外啐,灰白色的鸟粪就那么水灵灵地从大燕太子的嘴里喷了出来。
洛琼扶着花溪肩膀,笑得花枝烂颤:
“看见没?这就叫满嘴喷粪。哈哈哈,不行了,笑死老娘了!”
洛琼的笑声魔性又嚣张,谢禹泽和秦妍等人见谢九洲这边干净得令人发指,顿时明白那位笑得毫无形象可言的安王妃就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你这贱人!本宫要杀了你!”
谢禹泽“喷粪”大喊,由于画面实在太过滑稽,以至于没有半点震慑。
不过洛琼还是十分尊重对手的,她眸色骤然冷下来,嘴角勾了勾:
“太子殿下是认真的吗?”
洛琼右手缓缓抬起,随即又是一个响指。
空中数不尽的乌鸦忽然同时转向谢禹泽,密密麻麻的眼珠子凶残且炙热地盯着下方。
在场除了谢九洲以外的所有人都不禁头皮发麻,就连洛琼身边的花溪也不例外。
尽管花溪知道洛琼不会伤她,可眼前这一幕实在太过诡异,她甚至可以自行脑补出乌鸦飞过,遍地白骨的惊悚画面。
自己人都如此怕,更何况是没有血性的对手。
早在乌鸦掉转方向时,谢禹泽的腿就已经软了,他两股战战,甚至得靠着秦妍才得以勉强直立。
“呦,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不是要杀我吗?
怎么不动手?是因为不想吗?要不要我亲自过去让你杀?”
“不不不不不。”谢禹泽一脸白日见鬼的模样:
“本宫方才只是和弟妹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
“开个玩笑?我怎么不觉得好笑?”洛琼冷哼一声,扶着花溪的那只手稍一用力,二人便换了位置。
洛琼红唇微扬,一步步朝谢禹泽走去,霎那间空中万千乌鸦仿佛瞬间成了静止不动的背景。
那些个畜生似乎连翅膀都不再煽动,只有黑亮的眼睛正以一种嗜血的姿态俯视着洛琼前方。
眼看着黑暗中那抹诡异的红正在逐渐靠近,谢禹泽只觉得牙齿都在打颤。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亡,面前的红衣女人仿佛就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好似谈笑间便可轻易取了他的狗命。
谢禹泽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是本宫有眼不识泰山,本宫错了!错了!”
洛琼的脸上依旧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向前的步子却骤然停了下来:
“太子殿下同我道什么歉?你又没有羞辱我?”
洛琼垂眸,声音轻飘飘地落入谢禹泽耳中。话都说到这种地步,太子殿下哪会不懂?
谢禹泽双膝蹭着地转了方向,对着马车内的谢九洲重重磕了个头。
“九弟,是皇兄猪油蒙了心。皇兄错了!”
谢九洲眸色阴冷,他比洛琼更想弄死这个废物,可如今时机未到,还需等等。
“皇兄言重了。王妃她......不过是同皇兄开个玩笑而已。”
谢禹泽微微抬头,在看到洛琼的瞬间本能地吞了下口水:这他妈也叫玩笑?是把本宫玩死让你们笑的意思吗?
谢禹泽刚刚腹诽一句,便见洛琼的嘴角微微勾起:“太子是在腹诽我吗?”
谢禹泽闻言大惊,疯狂摆手:“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本宫怎么敢?”
“既然没有,那继续吧!”
“继续?”
“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太子殿下方才也骂了我家丫头,你好像......还要帮我教训她来着?”
洛琼侧身,刚好露出花溪的身影。
堂堂太子却要给花家弃女磕头认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谢禹泽有的选吗?他没有,不仅没得选,还得态度端正地好好认错,毕竟这安王妃实在太邪门了。
谢禹泽乖乖向花溪磕了个头,他甚至连在心中抱怨的底气都没有:
“花小姐,是本宫错了,还请花小姐原宥!”
花溪是个识大体的,尽管已看出洛琼绝非寻常之辈,却也不想再惹麻烦。
花溪拱手,对谢禹泽恭恭敬敬地俯身:“太子言重了,属下愧不敢当。”
花溪话音刚落,空中盘旋的乌鸦便四下散去,窒息的压迫感骤然消失,众人也都重重地呼了口气。
洛琼掸了掸裙摆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嫣然一笑,转头回到马车前,邀功似的仰脸问道:
“如何?”
“莽撞!”谢九洲神色依然,声音却柔和了几分:“闹得差不多了,该进宫了。阿四。”
谢九洲对车外喊了一声,左侧的近卫立即应声走到车前。
洛琼:“阿四?和阿三是兄弟吗?”
花溪上前一步,对洛琼解释道:“不是的王妃,阿三、阿四都是王爷的暗卫。
王爷人懒,当初为暗卫取名时便根据个人的天赋和战力排了顺序。”
“这也行?可王爷的暗卫应当不少吧?”
“是不少,但得王爷赐名的就只有斩苍十二卫。”
“斩苍十二卫?”
“嗯,十二个贴身近卫。”
“十二个?可我怎么只见过阿三、阿四呢?其他人呢?
阿大、阿二呢?很厉害吗?”
好奇宝宝洛琼上线,惹得一旁的阿四都忍不住插嘴:
“没有阿大,十二卫中最厉害的就在王妃身边。”
洛琼左右看了看,半晌才反应过阿四嘴里最厉害的竟是花溪。
“花溪?你就是阿大?”
花溪无语:“王妃,阿大太难听了。”
洛琼颔首:“是难听,还是花溪好些!不过你这丫头能成为那冰山的暗卫之首,倒也真给女人长脸。”
车内,喜提“冰山”称谓的某人面色如土地看着外面三人:“你们是打算在这聊到晚上?”
谢九洲声音一出,阿四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竟把王爷忘了。
可这小子刚要上车,却一把被洛琼抓住。
洛琼坏笑:“你退退,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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