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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知青回城后全家求我高抬贵手姜以序姜月惜全文

张金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以青脚步一顿,偏头正对上姜以序的眼睛,眼底的讥讽明明白白,哪有半点昏迷的样子,她果真是装的!一时怒从心来,姜以青一把将姜以序从背上甩出去,指着地上还在装的姜以序怒不可遏:“姜以序你还要骗大家骗到什么时候,你压根就没晕,你一直在装!”姜以序闭着眼,低温冻僵了她的手,连带着思维也慢半截。姜以青说错了,她确实被气晕过去,只不过在姜月惜摁死人的力道下醒了。她知道就算她醒来也没用,凭姜家人偏心的程度,他们肯定会逼着她背上这锅,说不定还会多几个不孝顺叛逆的名声,所以姜以序一直没睁眼,她不醒,有的是人替她谴责姜家。后面人没看见姜以序睁眼,只看到姜以青将姜以序狠狠丢在地上的一幕。“哎哟,姜家小子,冰天雪地的,就算你再不喜欢序序,你也不能把她丢地上...

主角:姜以序姜月惜   更新:2025-03-29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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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以序姜月惜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知青回城后全家求我高抬贵手姜以序姜月惜全文》,由网络作家“张金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以青脚步一顿,偏头正对上姜以序的眼睛,眼底的讥讽明明白白,哪有半点昏迷的样子,她果真是装的!一时怒从心来,姜以青一把将姜以序从背上甩出去,指着地上还在装的姜以序怒不可遏:“姜以序你还要骗大家骗到什么时候,你压根就没晕,你一直在装!”姜以序闭着眼,低温冻僵了她的手,连带着思维也慢半截。姜以青说错了,她确实被气晕过去,只不过在姜月惜摁死人的力道下醒了。她知道就算她醒来也没用,凭姜家人偏心的程度,他们肯定会逼着她背上这锅,说不定还会多几个不孝顺叛逆的名声,所以姜以序一直没睁眼,她不醒,有的是人替她谴责姜家。后面人没看见姜以序睁眼,只看到姜以青将姜以序狠狠丢在地上的一幕。“哎哟,姜家小子,冰天雪地的,就算你再不喜欢序序,你也不能把她丢地上...

《八零:知青回城后全家求我高抬贵手姜以序姜月惜全文》精彩片段

姜以青脚步一顿,偏头正对上姜以序的眼睛,眼底的讥讽明明白白,哪有半点昏迷的样子,她果真是装的!
一时怒从心来,姜以青一把将姜以序从背上甩出去,指着地上还在装的姜以序怒不可遏:
“姜以序你还要骗大家骗到什么时候,你压根就没晕,你一直在装!”
姜以序闭着眼,低温冻僵了她的手,连带着思维也慢半截。姜以青说错了,她确实被气晕过去,只不过在姜月惜摁死人的力道下醒了。
她知道就算她醒来也没用,凭姜家人偏心的程度,他们肯定会逼着她背上这锅,说不定还会多几个不孝顺叛逆的名声,所以姜以序一直没睁眼,她不醒,有的是人替她谴责姜家。
后面人没看见姜以序睁眼,只看到姜以青将姜以序狠狠丢在地上的一幕。
“哎哟,姜家小子,冰天雪地的,就算你再不喜欢序序,你也不能把她丢地上啊!”
宋翠花连忙跑到姜以序身边,发白的嘴唇此刻冻得乌黑,宋翠花满脸心疼,俏生生的闺女被他们折磨成这样。
至于姜以青说的话,他们全当放屁,刚刚他们都看到了,姜以序是不是装的,他们能不清楚。
“宋姨,她是装的!”看宋翠花不信,姜以青气得火冒三丈,抬头看姜建国和吴秀兰,“爸,妈,我没骗你,她真是装的!”
姜建国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儿子,视线落在姜以序身上,满脸阴沉,这个贱丫头,就是故意给他找麻烦,故意让人戳他脊梁骨!他沉声威胁:
“姜以序,你现在乖乖起来认错,我和你妈还能不计较这件事,你如果再装下去,那你就滚出姜家!”
无数双眼睛落在姜以序身上,等了几分钟,姜以序不但没醒,反而脸色更加苍白。
围观的人站不住,几个和姜以青有矛盾的青年大声嚷嚷。
“姜以青,你该不会是想抢姜老爷子留给你妹妹的遗产,故意这样说,想趁冰天雪地的冻死她。”
“就是,刚刚姜家养女把序序人中摁到青黑都没醒,怎么可能是装的。”
姜月惜满眼恨意地看向说这话的男人,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姜家养女,每说一次,她就会响起她最不堪的那一面,她曾叫姜招娣。
在察觉到那人的视线时,姜月惜又恢复她温柔的模样。
“也许摁的时候序序没醒,摁完了序序才醒过来,因为序序替我下乡的事,她一直对我有意见。。”
说完,姜月惜还装模作样地咳嗽几声,一副病美人的模样。
“序序,当年姐姐身体确实不适合下乡,姐姐在这里向你道歉,你就不要任性了,先是穿破袄子让大家误会爸妈,后是故意装晕让大家误会姜家虐待你,序序你也是姜家人,怎么你能看大家这样误会姜家,你就别装了,快醒来吧。”
姜以序没动,姜月惜三言两语便将错误推到她身上,这时候醒了,不就坐实姜月惜口中的一切,想逼着她认下这错,凭什么?
“我看你们就是想冻死序序!”
刘如花一把推开姜月惜,恶狠狠地瞪着她,装出一副可怜样,不知道又在勾引谁!
“翠花,别听这个狐媚子乱说,姜家一家子都不是正常人,我看就是姜家小子虚,背不动序序,故意这样说!”
“我没有!”
姜以青气得脸都涨红,他此刻终于明白了哑巴吃黄连是什么滋味。
可哪有人听他说话,宋翠花力气大,弯着腰将姜以序背起来,掂量两下,看向姜以青的眼底满是鄙夷::“这么轻也背不动,算什么是男人!”
又被说教了一顿,姜以青此刻连话都说不出来。
为了不让人戳脊梁骨,姜建国黑着脸跟上他们的脚步。
“哥,我相信你。”
听到这道清脆坚定的声音,姜以青回头,对上姜月惜眼里的信任莫名热泪盈眶。
“月惜,这个姜以序真的就想你说的那样恶毒,我可是她亲哥,她竟然这样陷害我!”
姜月惜叹口气,满脸无奈:“序序一直都这样了,算了,我们快跟上,不然又要被说教了。”
姜以青点头,只是脸上不情不愿。
到了医院,检查结果一出来,医生就对着他们一通乱骂:
“你们这些做家长的怎么回事,大冷天的,自己穿得时髦体面,连件像样的袄子也不给孩子,看着也不像贫穷人家,连口饭也不肯给孩子吃,她现在严重营养不良还贫血,身上还有几处轻微冻伤,就算再不喜欢孩子也不能虐待她,这是犯法的!”
医生的呼吸声极重,一听就知道她是被气得不轻。
吴秀兰一听,眼泪涌出来,视线落在病床上,又心疼姜以序的身体,又怨恨她不早点说明她的身体情况,害她一大把年纪被人说教。
“她的身体真的有那么严重?”
姜以青还是不信,姜以序从小可是金枝玉叶的养着,怎么可能会营养不良,不就是下乡待五年,不就是没给她寄钱,怎么可能会那么严重。
医生看姜以青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顿时被他气得不轻,将诊断报告朝他身上一丢。
“自己看!”
跟过来的大多是看热闹的,有奚落姜建国的机会,他们怎么会放过。
“建国,不是我说,你就算再重男轻女,也不能虐待孩子,瞧瞧医生怎么说的,营养不良,我们大厂长的女儿还营养不良。”
“我早就说了,建国爱装,没钱也要装大款。”
一人一句的贬低落在姜建国耳朵里,他顿时气了:“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们管不着!”
人群中传来一道嘲讽声。
“我们是管不着,就是替姜老爷子心疼,他娇生惯养了一辈子的孙女,被你这么糟蹋。”
“就是,姜老爷子当年多疼序序,出门去哪都带着她,那可真是当宝贝养着。”
这话说的有几分感概意味。
可姜建国脸色更黑,盯着病床上的姜以序,恨不得她就死在这里。
大家下午都要上班,也不好多待,又说了几句这才离开。
病房里只剩姜家人。
安静的病床里传来姜以青嘲讽的声音。
“姜以序,人都走了,你还装什么?”
闻言,姜以序缓缓睁眼。

“秀兰,不是我说你,亲疏远近,你还是要分清楚,别因为一些和姜家不相干的人亏待家里的谁。”
吴秀兰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没头没尾的,宋翠花怎么说这句话,还带着一群人来。
“宋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月惜却听出宋翠花话里的意有所指,吸了口气忍下心里不悦。
宋翠花冷哼一声,她不信这个害人精听不出来,姜以序虽然性子烈,可人是好的,这个姜月惜,看着柔柔弱弱乖巧极了,可一肚子坏水。
“什么意思,就是告诉秀兰,别做糊涂事,放着好好的亲闺女不疼,疼外来人。”
刘如花插一嘴,她瞪着姜月惜,眼底似乎能冒火。
自从她儿子和姜月惜接触后,她儿子就变了,先是把上好的婚事退了,后是追在姜月惜屁股后面。她本来心里有气,可看两个人相处挺好,以为两人两情相悦也就不计较。
可当她上门提亲时,这个狐媚子却说她只把她儿子当哥哥,这话差点把她气吐血!只把她儿子当哥哥,也敢收她儿子送的手表,还朝她儿子要收音机。
气得她回家就骂了她儿子一顿,还勒令不许他们再接触!可她儿子还不死心,非得追着姜月惜。
所以只要逮着姜月惜的错处,刘如花绝不含糊,一张嘴比激光枪还厉害。
“瞧瞧我们家属院的资本家小姐,一年四季衣服不重样,大冬天的,个个包裹严实,穿着朴素,就她穿的花里胡哨像是去勾引人。”
“刘如花,你别乱说!”
吴秀兰脸色难看,这年头和资本家扯上关系都不是什么好事。
“我乱说?你瞧瞧你家这个狐媚子,穿的是洋鞋洋装,浑身上下哪有半点朴素的精神,不是资本家作风是什么!”
刘如花大声嚷嚷,“大伙都瞧瞧,看我说的在不在理?”
闻言,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姜月惜身上,吴秀兰也不例外,比起她们,姜月惜确实穿的鲜艳精致。
“小姑娘家买了件新衣服打扮一下也是正常的事,哪里算得上资本家作风。”
吴秀兰无条件维护姜月惜,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心。
倒是一张巧嘴,刘如花冷哼:“还没过年呢,就买新衣服,可怜那序序,下乡五年回来,连件新袄子也没有,就一件破袄子。”
姜月惜算是听明白了,他们是替姜以序讨公道的,看着乌泱泱的人,姜月惜眼底闪过一丝阴沉,她倒是小瞧了姜以序,关房间里还能出来败坏她名声!
“这些都是序序告诉你们的吧?你们误会了。”
眼瞅着姜月惜要搬弄是非,刘如花连忙跳出来。
“还用她说?我们都亲眼看到了!”
宋翠花此时又巧到好处的开口。
“秀兰,不是我说你,序序刚回来,额头就破了一个比碗都大的口子,那人瘦的,一阵风就能吹跑,身上袄子不知道破了几个洞补了几次,秀兰,孩子刚受苦回来,你这个做妈的怎么能这样对序序,如果你们家困难缺钱,你开个口,我们大家伙怎么会不借钱给你。”
宋翠花说着关心的话,实则话里都是奚落,吴秀兰顿时感觉自己的脸面挂不住,她下意识为自己找补。
“那都是她自己摔的,她昨天才回来,我还没来得及给她买新袄子。”
这话又让宋翠花找到漏洞:“摔能只摔额头?再说了昨天没来得及买,今天也来不及?请假去趟百货商场也不是难事。”
说着宋翠花的视线落在吴秀兰空荡荡的手上,眼神里似乎还有几分不屑。
吴秀兰顿时干感觉脸上挂不住,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厂里最近忙,不好请假。”
“吴秀兰你们厂里哪天不忙,之前你为了陪这个狐媚子看电影,你可是请了整整一天的假!”
刘如花可不会给她留面子。
“刘婶,你这样针对我,是不是因为我妈妈没同意我和李志哥的婚事,可是感情的事,不是强求就有结果的,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败坏我名声就这样针对我和妈妈。”
姜月惜眼眶红透,一副被刘如花欺负狠了的模样,却还要维护自己的母亲。
这幅小白花的样,任谁不为之动容。
李志就是刘如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这话一出,之前的种种全变成了刘如花刻意为难姜月惜。
一时间,大家看姜月惜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惜。
“刘如花,月惜说的也没错,你别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
刘如花可是有口难辩,毕竟确实是她儿子追在姜月惜身后。
姜月惜此时又回头看向吴秀兰,握着她的手向大家解释:“我妈刚刚一时着急,说错话了,其实我们给序序准备了新袄子,是她不穿,我们都劝了,可序序说什么都不穿,就喜欢穿她那破袄子,我们也没办法。”
听到这话,吴秀兰眼底划过感动,心里有多欣慰有姜月惜这个养女就有怨恨姜以序害她丢人。
吴秀兰顺着姜月惜的话说下去:“对,我说错话了,我给序序准备袄子,是她不穿。”
宋翠花可不会放过她们:“秀兰,你听听你们说的这话,序丫头最爱漂亮,衣服发卡都最好看最鲜艳的,她怎么会喜欢这些灰不拉叽还破洞的袄子呢?”
“序序这不在这吗,问序序她自己呗。”有人眼尖看见姜以序。
姜以序缓缓朝他们走来,再说下来,黑的也要被姜月惜说成白的。
看到她出现,吴秀兰眼都瞪圆,惊呼:“你怎么出来了!”
哪里有人会在意吴秀兰的话,宋翠花一把拉过她问:“序序,她们刚刚说的话你都听见没,大家都在,你别怕,你告诉大家,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姜以序抬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巴掌大的脸,显得她额头上的伤更恐怖,打满补丁的袄子又破又旧,她垂着眸,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月惜姐和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家里的布供月惜姐用就行,我不用的。”
虽然姜以序没哭也没卖惨,可她这话,这幅可怜样,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热心的大婶站不住了:“秀兰,养女和亲闺女你要分清楚,你瞧瞧序丫头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现在连真话都不敢说了,你还帮着养女撒谎。”
吴秀兰瞬间站不住,这死丫头说什么呢!半点没有大局观念,现在也是和月惜争的时候?
“怎么都围在我家。”
姜以序垂眸,姜建国回来了。

姜月惜一听,连忙走进去,装出一副无辜样,转移话题:“爸,你们在说什么,序序也累了那么久,我去把房间让给她。”
姜建国本来心里就有气,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搬什么搬,得罪了温家,她还有脸住好房间,就让她住二楼顶头的那个杂物间,让她长长记性!”
一家之主说话的分量还是有的,姜以序知道这房间她是要不回来了,她也没争辩,朝着二楼走去。
楼下来的争吵声还在,姜以序没在意,她打开杂物间的门,被里面的灰呛了一口。
“序序。”
听到这声音,姜以序回头看,冷淡喊一声:“妈。”
吴秀兰叹了口气朝她走过来:“妈妈知道你受委屈了,可你不该气你爸爸。”
她满眼心疼的看着姜以序,拉着姜以序朝一个房间走去。
“你是妈肚子里爬出来的,妈怎么会不心疼你,这杂物间那么小,连张床都没有,你怎么睡?家里还有间客房,妈妈一直都有收拾,你就住那间,总不能在乡下受了委屈,回到家里,妈还能让你受委屈。”
这份关心让姜以序鼻子一酸,可听到吴秀兰下一句心瞬间凉透。
“你要记得,这是月惜和你爸爸说让你住进这间,她对你好,你不能做白眼狼。月惜喜欢文烨,你不能和她抢,你也要听你爸的话,把婚离了,妈再给你找,你都那么大了,要懂事。”
牵着她的手那么温暖,可为什么说出口那么让人心寒。
如果说姜建国和姜以青说话是利刀子,刀刀见血,那吴秀兰就钝刀子,刀刀让人难受,偏偏她还要用人参吊着你,让你不能恨她也没办法爱她。
姜以序猛地抽回手,看着她慈爱的脸觉得陌生:“妈,我没有和她抢,是她一直在抢我的东西。”
“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你一个离了婚的,嫁进温家也不会有人瞧得起你,妈都说了,会给你再找。”吴秀兰皱着眉,下意识以为姜以序要和姜月惜争温文烨。
“找什么,是找一个大我几十岁还是找二婚的!”
“谁让你不自爱,随便嫁人,把我的脸都丢尽了。”吴秀兰意识自己话说重了,又拉着她的手说,“妈说的话都是为你好。”
见吴秀兰没否认她的话,姜以序觉得可悲,她的亲生母亲竟然想把她嫁给这些人,她没再争辩,抽回自己的手。
“你为我好的每一次,我过的都不好。”
“你这是在怨我?”吴秀兰满脸不满。
见姜以序没说话,吴秀兰立马冷脸,“你怎么那么不孝,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你好,你果真是个白眼狼。”
说完也不管姜以序怎么想,扭头离开。
看她离开,姜以序心里的抽痛感消散,楼梯间传来谈话,她没在意。
她走进房间,看干净程度确实是有人打扫,姜以序心里有些复杂。
吴秀兰对她的好,是糖里掺着砒霜,姜以序深深吸口气,不再去想。
没过一会,房门被人打开:“姜以序,你回来第一天高兴吗?”
听到话里毫不掩饰的嘲讽,姜以序面色如常,在私底下姜月惜对她的恶意从来不掩饰,不过她一直没弄明白,姜月惜为什么那么恨她。
知道话捅哪里会让姜月惜难受,姜以序淡淡开口:“高兴,才回来温文烨就上赶着送我回来,还主动说婚约的事情,我怎么会不高兴。”
姜月惜脸色一僵,她压着内心的不悦,满脸阴沉地戳姜以序心窝:“你就装吧,你一回来就挨了爸爸一巴掌,你额头上的伤是你最亲爱的哥哥弄的,你瞧瞧,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你的亲人都不站你那边。”
看姜以序收拾东西的动作慢下来,姜月惜心里畅快,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抢本属于姜以序的一切!
凭什么姜以序是天之骄子,而她只是一个泥腿子的孩子,她不甘心,她来姜家的第一天就发誓,属于姜以序的她通通都要抢过来!
姜以序站起来盯着她问:“你来姜家的第一天是我主动和你说话,是我带你买衣服,是我帮你打扮,是我帮你适应京市的生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恨我?”
“我就是恨你,凭什么你生来就能拥有一切,而我什么都没有!你哪里是在帮我,你分明就是在向我展现你的优越感。”姜月惜满眼恨意。
没想到姜月惜是这样想,姜以序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才是现世的白眼狼。
见她不说话,姜月惜满脸得意:“过不了多久,你的未婚夫也会是我的,你会被我彻彻底底赶出姜家。”
看她疯狂的模样,姜以序冷笑说:“是吗?我下乡五年,你都没能让温文烨松口说娶你,温文烨宁愿娶我这个离过婚的,也不愿娶你,姜月惜,有些不属于你的,你想抢真的能抢到吗?”
没等她说话,姜以序砰的将门关上。
和这种人说话,格外让人恶心,姜以序没理会门口的谩骂,洗了一个澡,将额头上的伤处理了一下,她便下楼吃饭。
看到她出现,姜家人都没什么好脸色,姜以序也不在意,毕竟姜月惜最爱告状,等到找到工作攒到钱,她就搬出去住,她拿起碗慢慢吃饭。
等到他们都吃完,姜以序才开口:“我打算找工作。”
不告诉他们,等她身上有钱,说不定他们又要污蔑是她偷的。
姜以青下意识反驳:“你又没上过高中,没有学历,能找到什么像样的工作,还是别出去丢人了。”
并不意外姜以青的话,姜以序冷静阐述事实:“我当年是全校第一,月惜姐这个工作,还是我们校长推荐,播音站破格录取,说等我高中毕业再去。”
姜以序提旧事让姜建国不悦:“你还想着月惜的工作?”
想他们也不会给,姜以序对这一家子偏心程度心知肚明:“没有,我打算去找校长,问问他播音站还缺不缺人。”
“不许去!”
姜建国黑着脸看她,当初姜月惜顶姜以序工作的时候,他是说姜以序瞧不上播音站的工作,如果姜以序去了,谎言被拆穿,那月惜以后还怎么在播音站待下去。
“凭什么,我用我自己关系找工作,凭什么不行。”姜以序据理力争。
姜建国重重的将筷子砸在桌子上:“好好好,姜以序,下乡五年,你的翅膀是真的硬了,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姜以青,把她关起来,不准他出门!”
姜以青站起身,他知道姜建国为什么不然姜以序去找工作,可他不会说,他要维护姜月惜的脸面。
他沉着脸将姜以序关进房间。
听到房门上锁的声音,姜以序冷笑,以为这样就能拦住她?

温文烨冷冷地看着她,“这话等你回家和你父母说,你看他们信不信!”
车子平稳,但温文烨起伏的胸膛表明他的心情并不平静。
姜以序嫁给泥腿子,怎么可能!
她的身份何其尊贵,祖父是领导,父亲虽没从军,但也是有名的煤老板。
她自幼骄傲恣意,从小就嚷嚷要嫁给他,她怎么可能会嫁给泥腿子!
温文烨是一百个不信,他执拗认为,姜以序是为了让他吃醋愧疚故意这样说。
可事实姜以序确实嫁给了泥腿子,还是村里有名的混混。
想到那个不按常理出招的丈夫,姜以序莫名头疼。
车子稳稳停下,姜以序下车。
未婚夫和家人她都可以不要,但爷爷奶奶留给她的东西,她都得拿回来,绝不会白白便宜姜月惜。
屋里的欢声笑语让她攥紧行李箱,五年没见,家里东西都不一样,从前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已经换了一副,里面没有她。
姜以序收回视线,这样也好,省得她看的心烦。
走路和拖行李箱的声音吸引客厅里的人的注意:
“谁啊?”
“我,姜以序。”
她稳稳站在大门前,一时间,姜家人的目光全在她身上,没人说一句话,好似屋里刚刚的欢声笑语都是假的。
姜以序嘴角上扬,脸上笑意不入眼底:“我回来了,你们不高兴吗?”
姜家安静一片,半晌没人说话。
姜母吴秀兰看到姜以序的那一刻,眼圈瞬间红透,看了好几秒,才敢上前握着她的手,声音带着踟蹰:
“序序,你回来了?”
“妈,我回来了。”姜以序嘴角上扬,脸上笑容无可挑剔。
“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这道埋怨声,是她亲哥姜以青。
十岁那年,因为她的一句想吃荷叶糕,姜以青能坐五小时的车去苏市买,只是因为苏市的荷叶糕最出名,她想不明白,从小把她当眼珠子疼的人,怎么就变了。
她压下心中苦涩,还没来得及解释,一道清脆的女声倒替她解释起来。
“些许是序序心里有气故意不告诉我们,好了这件事是我对不起她,你们不要怪序序。”
这话说的,像这件事全是她的错。
姜以序抬眼看向姜月惜,她穿着白蓝相间的连衣裙,看向她时,眼底带着淡淡的不屑讥讽,过了五年,姜月惜的伎俩还是那么拙劣,也是自己当时年纪小,屡次中计。
在姜以青生气之前,姜以序抢先开口。
“我寄信了,家里没人回信。”
“不可能!”姜以青脱口而出,声音带着愤怒,“信都是我和月惜在收,如果你真的寄了,家里怎么可能收不到,总不会——”
像是意识到什么,姜以青敛声视线落在姜月惜身上。
姜月惜也不怵,委屈着一张脸说瞎话:“你们这是怀疑是我把序序的信藏起来了?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说不定是邮递员送信送漏了。”
“对,这也是有可能的,序序你别不懂事,乱怪人。”姜以青说的话有些心虚。
她从头到尾没说一句姜月惜不好,就被他安上一个不懂事的名头,她抬眼看向姜以青,看到他眼神闪躲,姜以序还有什么不明白。
“好了,回来了就好,送漏了就送漏,序序听话,妈待会去买点菜,晚上我们吃顿好的。”
吴秀兰三言两语将这件事归为邮递员的错。
没人再去计较信的事,邮递员怎么可能送漏信,他们都知道这信是姜月惜故意不交出来,可他们不舍得说姜月惜半句不好的话,只想让她听话,把这委屈咽进肚子,他们的心简直偏得没边。
姜以序鼻子莫名酸起来,就算预料到他们的态度,也决定不和他们亲近,可她心里还是会难受,对上姜月惜挑衅的眼神,姜以序深深吸了口气,不去看她,转而看向吴秀兰。
“妈,当初你说我替月,月惜姐下乡,你就把奶奶的遗物给我,能现在给我吗,我想看看。”叫姜月惜姐时,姜以序的话语难免奇怪。
“这件大事,妈哪能忘,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你奶奶留给你的。”
见姜以序没再去计较,反而错开话题,吴秀兰满眼欣慰,自然是愿意顺着她,连忙去屋子拿出一个小木箱子。
看姜以序清点木箱子里的东西,吴秀兰瞧着她细细打量,越看眼圈越红。
她女儿多爱美的一个人,现在朴素到身上没有一件装饰,身上的衣服还打了三个补丁,以前纤细如玉的手指此刻长满茧子还生了冻疮,一张脸也粗糙地不像话。
“还有一个翡翠手镯呢?”姜以序清点完抬头询问,这手镯是她奶奶留给她的成年礼物。
话音落,所有人的视线落在姜月惜身上。
姜以序也顺着他们视线看过去,那翡翠手镯被姜月惜稳稳的戴着。
“在我这,序序想要,我现在就摘下来给你。”姜月惜不紧不慢地摘下来,眼神里透出几分寄人篱下的委屈。
“你的手上都是茧,戴着没你月惜姐好看,东西到你手里也是浪费,你把这手镯送给她。”姜以青有些心疼地盯着姜月惜空落落的手。
姜以序还没开口反驳,姜月惜又作妖。
“这是序序的东西,我怎么能拿,我没及时发现序序的信被邮递员弄丢,序序心里对我有气,要我手上的手镯也是理所当然。”
扭曲事实是姜月惜最擅长做的事,她这话像是姜以序无理取闹抢她东西。
姜以青一听,眉头一皱,命令道:“姜以序你快点把手镯送给月惜,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一回来就找月惜麻烦。”
姜以青满是厌恶的话像一把刀直直插在姜以序的心脏,她不去理会,伸手去接,却在中途被人拦住,姜以序偏头,拦着的人是她亲妈。
“序序,你这手确实没有月惜的手好看,听妈话,这手镯就让给月惜,妈给你买雪花膏再给你买更好的手镯。”
吴秀兰说着安慰的话,手上却用力将姜以序的手向下压。
次次都让她妥协,她妥协的还不够多吗!她抬头盯着姜月惜才摘下又被她麻溜戴上手镯问:“月惜姐,你又把手镯戴上是舍不得还给我?”
在那么多人面前,姜月惜怎么肯承认自己的真实想法,摇头说:“当然不是,序序想要我一定会给你,只是戴了那么久,我对这手镯确实都有感情了。”
“想要手镯你去和奶奶说,奶奶让我给我就给。”
姜月惜却听出话里别样的含义,她睁大眼睛捂着心脏:“序序,你为了一个手镯咒我死!”
“序序,你太过分了一个手镯而已,月惜身体不好,你怎么能说这么恶毒的话,手镯给月惜,你不能惦记。”吴秀兰皱着眉,满脸不悦,还以为她下乡五年懂事了,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刁蛮。
姜以序深深吸口气,不打算继续和他们说下去,他们的心偏地没边,和他们说,今天这手镯是要不回来了,自己的东西自己拿回来才是真理。
她直奔手镯,手镯圈口大,手微微缩拢就能摘下来。
刚刚一溜烟就能摘下的手镯此刻怎么都摘不下来,她抬眼看,只见姜月惜眼底都是挑衅,哭腔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里:
“序序,你想要手镯我给你就是,你为什么要故意弄疼我,我手好疼,要被你折断了。”
下一秒,姜以序被人狠狠一甩,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脑袋重重撞上桌角,意识都模糊起来。
“下乡五年还改不了你这蛮横劲,月惜又不是不给,你抢什么!你这蛮横劲,在乡下怎么没被人打死。”
姜以序浑身一怔,额头痛不仅心口的万分之一,她哥竟然盼着她死。她直愣愣地看着姜以青,他对她只有厌恶,他的心疼怜惜全给了姜月惜,好似姜月惜才是他的亲人。
“序序,你流血了。”看到姜以序额头流血,吴秀兰满脸心疼,可想到她为什么流血,吴秀兰又满眼责怪,“你也是,一个手镯而已,妈都说了给月惜,你怎么那么小家子气。”
听到这话,姜以序心如寒冰,原来她亲妈就是这样看她,原来要回自己的东西是小家子气。
“好了,妈,序序想要手镯,我给她就是。”
看清姜月惜眼底的恶意,姜以序顾不得额头还在流血连忙伸手,下一秒手镯应声落地,碎成两半。
姜月惜见状立马倒打一耙,哭着说:“序序,你想要手镯为什么又不接住,难道你做这些只是为了欺负我!”
“分明是你故意的。”姜以序声如泣血。
这是奶奶留给她的,想到那个和蔼只偏心她的老太太,姜以序眼眶红透,盯着姜月惜恨不得拿刀砍了她。
看姜以序额头流血,姜以青眼底闪过愧疚,可看到姜月惜被她吓得不敢说话,心里的愧疚瞬间消散,他连忙维护姜月惜:“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你没接住,姜以序我没想到你下乡五年还学会了说谎!”他压根没看清楚,只是一味向着姜月惜。
才回来的姜父姜建国听到屋里的争吵,满眼不喜,看向姜以序眼底划过了然的厌恶:“你怎么一回来就吵的家宅不宁!”等他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眼底厌恶更浓:“一个手镯也值得抢来抢去,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跟在姜建国身后的温文烨也皱着眉说:“碎了也好,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做事不能那么蛮横。”他看这姜以序的额头,眼底划过心疼,但更多的是嫌弃,她这幅性子以后怎么当他的妻子。
听着他们的数落,姜以序没说话,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悲凉,在他们眼里,无论她怎么做都是错的。她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手镯收好。

宋照拧眉,眼神中带着严厉:“当初不是看不上播音站,嫌弃播音站——”
“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顾不得礼貌,姜以序连忙开口打断。
看她满脸焦急不似作假,宋照沉默良久后说道。
“播音站那边是这样和我说的,说你看不上播音站不愿意去,你家认为这样做不对,所以让你姐姐去上班,来弥补你犯下的错。”
听到这话,姜以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心如寒冰,她犯了什么错需要姜月惜去弥补?他们为了让姜月惜顺利进播音站工作,竟不顾她的名声诋毁她!
涌到心头的苦涩被她压下去,她缓了一口气说:“校长,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说过看不上播音站的话。”
顿了几秒,姜以序接着说,话里有几分无奈,“我当初不去,是因为我去不了。”
“去不了?”
见宋照眼底疑惑,姜以序解释起来。
听完,屋子里只剩沉默。
宋照抬眼看,她只知道姜以序下乡去了,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缘故。
沉默半晌,她才开口:“播音站已经不缺人了。”
知道这个结果,姜以序眼底失望,但心里也早有准备,她故作轻松说:“打扰校长了,我再去找找其他工作。”
“不用找了。”
现在工作多难得,她一个女人只有初中学历,家里也不会帮她,她上哪找?
看姜以序眼底不解,宋照叹口气:“播音站有人怀孕了,如果你不嫌弃,你可以去问问她,看她需不需要你顶几个月班。”
她怎么会嫌弃,姜以序忍住心里的激动,对着宋照弯腰:“谢谢校长。”
“嗯,回去吧,东西也拿回去,你刚好补补。”看她瘦的,一张脸上只剩眼睛,宋照越看越心酸。
送上门的东西哪里有拿回去的道理,她摇头,满眼真挚:“校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期许,您却不计前嫌的帮我,校长,您收下吧。”
“我也没帮上你什么忙。”宋照盯着她额头上的纱布,眼底划过心疼,但她没问,打算给孩子留点底,“你日子也不容易,拿回去吧。”
姜以序执拗,硬是不肯拿回去,宋照一时没办法只能收下,有些埋怨地说:“你这孩子。”
知道校长是好意,姜以序嘴角弯弯笑得腼腆:“校长,我以后再来看您。”
看着她的背影,宋照无奈叹口气,转身拿起一个相册,手指摸着站在中间笑得格外灿烂的女孩,黑白照片也遮不住她身上的明媚傲气,瞬间,宋照眼圈红透,只是下来一趟乡,怎么把她的心气弄没了。
姜以序从宋照家里出来,脚步都欢快不少,想到姜月惜也在播音站,脚尖一转,躲在巷子里盯着播音站门口,如果让姜月惜知道了,说不定会坏她好事。
这年头,大家中午都是回去吃饭,不一会,姜以序就看到姜月惜踩着小皮鞋骑着自行车走了。
片刻后,一位大着肚子穿蓝色衣服的女人出现,姜以序眼睛一亮,整理一番自己的衣服,上前搭话。
“大姐,刚下班呢?看你这肚子形状,像是个男孩,怀孕几个月了?”
莫名奇妙有人搭讪,刘兰满眼警惕,可听到姜以序下半句,脸上的警惕又化为喜意,这年头,谁不想生男孩。
刘兰上下打量了姜以序一眼,长得是好看,就是又瘦又穷,打量着姜以序没什么坏心思,刘兰也有兴趣和她说几句话。
“八个月了,我也觉得是个男孩。”
见搭上话,姜以序忍下心中的激动,试探地说出自己的目的:“怀孩子是一件大事,大姐怎么不在家好好养胎,我看大姐也不像缺钱的人,是没找到合适的人替你顶班吗?”
听姜以序提到这事,刘兰满脸郁闷,是她不想歇吗?是她不敢歇!
自从她怀孕后,她婆家小姑子明里暗里不知道说了多少回让她顶班的事。刘兰心里清楚,这班如果被小姑子顶了去,再要回来就难了。
刘兰脸色的愁闷姜以序看在眼底,这年头,家里人为了一个工作,那可是亲兄弟都算计,连脸面都能不要。
看来宋照是知道这孕妇家里的情况才让她来问,姜以序心里有些激动,她扯扯衣服站在刘兰面前说道:
“大姐没找到合适的人,那你看我行不行?我帮你顶两个月的班,等你生完孩子,我立马就把工作还给你,绝不拖延。”
刘兰一愣,正眼看姜以序,心里算计着,从一个外人手里要回自己的工作,总比从小姑子手里要回来容易,可她心里还有忧虑。
“我这班也不能随便让一个人顶上。”
这话就是愿意,姜以序拿出早就准备的报纸:“大姐,我可以现在给你念一段,你认为我合适,我再顶你的班,绝不会拖播音站后腿,败坏你名声。”
“行。”
看刘兰同意,姜以序才开始念。
她说话字正腔圆,情感拿捏的恰到好处,不比专业训练过的差。
一段话落下,刘兰眼底尽是满意,她连忙上前拉着姜以序的手,亲昵说:“小妹,你有这本事,早几年播音站缺人的时候你就该来报名的,保准能选上”
“当时下乡去了。”姜以序谈到这事,心情已经很平静。
刘兰眼底划过可惜,可毕竟是人家家事,她也不好多问,和姜以序交代着:“小妹,我这事还得和领导说说,等你顶上后,我这班你可得好好上。”
“好,大姐你放心,这班我一定好好上,绝不偷懒。”姜以序连忙点头保证。
看姜以序上道,刘兰心里欣慰,压在心头的一件大事解决了,她整个人都开朗起来:“小妹,我叫刘兰,你等我消息,我们就算是说好了。”
生怕姜以序跑了,刘兰再三叮嘱。
看到她这样,姜以序只觉得安心:“好,大姐,我叫姜以序,我等你消息。”
两人谈拢后,就分开。
确定有了工作,姜以序心里松快不少,嘴角的笑意在看到围在姜家门口那群人时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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