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祈玉姝的玄幻奇幻小说《同意战神夫君兼祧两房后,他却后悔了长祈玉姝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无敌甜甜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希月在笑,笑声中是淬了陌生的阴毒,“能助我提升实力,她玉姝死得不亏。”长祈再也听不下去,周身气压再无收敛。殿门被威压震飞,长祈一步一步踏进来。刚还在交谈的两人噤若寒蝉,纷纷惊惧地看着满身怒意的男人。希月强压住心中的不安感,不自然地勾出一个笑容,“长祈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要添置满月宴的东西吗,可是外头发生了什么?”她还心存侥幸,希望长祈刚刚什么都没听到。长祈眼神凉薄,“你对玉姝的战甲做了什么手脚?”“说!”他什么都听到了。意识到了这点,希月煞白了脸色,可她不敢承认。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我好像听到孩子的哭声,长祈,你快看看,是不是我们的渊儿饿了?”“我今天还没喂他呢。”说着说着,她也有了底气。她生下了战神血脉,长祈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同意战神夫君兼祧两房后,他却后悔了长祈玉姝大结局》精彩片段
希月在笑,笑声中是淬了陌生的阴毒,“能助我提升实力,她玉姝死得不亏。”
长祈再也听不下去,周身气压再无收敛。
殿门被威压震飞,长祈一步一步踏进来。
刚还在交谈的两人噤若寒蝉,纷纷惊惧地看着满身怒意的男人。
希月强压住心中的不安感,不自然地勾出一个笑容,“长祈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是要添置满月宴的东西吗,可是外头发生了什么?”
她还心存侥幸,希望长祈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长祈眼神凉薄,“你对玉姝的战甲做了什么手脚?”
“说!”
他什么都听到了。
意识到了这点,希月煞白了脸色,可她不敢承认。
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我好像听到孩子的哭声,长祈,你快看看,是不是我们的渊儿饿了?”
“我今天还没喂他呢。”
说着说着,她也有了底气。
她生下了战神血脉,长祈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果然,男人没再逼问她,只是将目光移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女。
声音里难辨情绪,“既然你主子不愿意承认,那就你来说。”
侍女不敢违逆,抖着声音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希月则趁机把屏风后熟睡的男婴抱了过来,手下用力,男婴被掐疼了,哇哇大哭起来。
她悄悄松了口气,搂紧了孩子,这是她最大的依仗。
“长祈哥,对不起,我只是太在乎你了。”
“渊儿毕竟不是玉姝神女的孩子,我怕以后她对我们的孩子不好,这才做了错事。”
如过去那般,她柔顺地垂下头,脸庞流下几滴眼泪,嘤嘤啜泣。
可男人的目光更冷了,像是要吃人。
他一下捏住希月脆弱的脖子,“他也不是我的孩子。”
嘴里吐出孩子二字时,长祈忽而想起当初玉姝曾哀求他,说自己怀孕了。
还有那次,她眼中的刻骨恨意,和那句,“长祈,你刚刚彻底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想到那破碎的小莲果,长祈只觉那些碎片都成了锋锐的刀片,朝他心口刺来。
他只觉一阵剜心的剧痛,手猛然颤抖起来。
为了别人的孩子,他竟然亲手害死了自己的骨肉,甚至彻底掐灭它复生的唯一希望。
玉姝又该有多伤心多绝望。
那时的自己怎么就不相信她说的话呢?
希月几乎喘不上气来,顾不得还啼哭的男婴,伸着手用尽全力想扒开男人的手。
长祈回神,突然松开手。
还没等希月庆幸,就听到男人冷冰冰下令,“来人,把她们带去地牢。”
顿了顿,几个字似乎是从男人牙缝里挤出来,“好好伺候。”
将士沉默地将希月和侍女拖了下去。
希月终于慌了,要是被拖下去,迎接她的绝对不是什么好好伺候,而是比当初的玉姝还要惨的痛苦折磨。
她用指甲扒着地,哭声尖利刺耳,几乎声嘶力竭,“长祈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渊儿才刚出生,他还哭着呢,需要我这个母亲照顾!”
“求你了,长祈哥,我知错了,我不能去地牢啊!”
夫君长祈的弟弟战死后,留下一个孕七月的遗孀。
他眼神沉肃,无奈又悲痛,“她怀着战神一族唯一的血脉,唯有我娶了她,才能震慑其他宵小。”
我摇头,名号吓不退有心之人,“不如我退下战场,贴身护她,直到孩子生下来。”
长祈同意了,放弃兼祧两房,将遗孀交给了我。
可后来,遗孀将我迷晕,主动跳下了堕仙台。
夫君查明了来龙去脉,什么都没说。
十年后,仙界战胜魔界之际,我的族人却陆续战死。
长祈不顾我的祈求,抽出我的灵骨,将我怀着身孕的我扔下了魔界。
“若不是你,月儿怎么会死得那般决绝!”
原来,他一直记恨着我害死了他弟弟的遗孀。
再睁眼,眼前的夫君怀里抱着悲痛晕厥的遗孀,“玉姝,月儿可怜,不如我先娶她过门,暂且兼祧两房。”
“好,择日昭告天下吧。”
长祈怔愣,似是没意料到我会如此轻易答应。
见我神色寡淡,他终于舍得放下怀里的人,过来握住我的手,“玉姝,你放心,这只是暂时的,你依旧是我的正妻。”
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躲开了他的手。
上辈子,就是这双曾拥我入怀的温暖双手,毫不留情地将我推下魔界。
长祈还想说什么,希月恰好醒来。
她睁大着眼流泪,手中的金簪对着自己的脖子,“战神,我都听到了。”
“我不过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小仙,怎么能与玉姝神女抢神君?”
眼见着那金簪就要刺下去,长祈甩手推开我,小心地将希月搂住,卸去她手中的利器。
希月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呜咽地缩在长祈怀里,“神君,小仙卑贱,怎么能破坏您与神女的感情?”
“若做了神君的妾,这传出去,我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不如带着这肚子里的孩儿去找他爹。”
长祈温声哄着她,半晌才抬起头,眼眸沉沉地看向我,“玉姝,我们解契吧。”
“战神的唯一血脉,不能以一个妾室的名分生下来。”
这竟然是从庶出的长祈口中说出的。
我仔细打量他的神色,了然,他没有多在乎出身,只是想安抚希月。
我垂下眼,没有与他争论的心思,“好。”
长祈略微紧绷的神色舒缓,他语气软和了些,“之后我会给你一道护身法印,即便没了契约感应,这法印也能护你周全。”
可就在解契时,肚腹间却传来一丝异样的波动。
我煞白了脸,抬手拉住长祈的衣袖,“等等,长祈,这契不能解。”
“我怀孕了。”
强大神族结合孕育的胎儿需要通过婚契汲取父体的气息,若没了这契约,不足三月的胎儿便无法成形存活。
长祈却以为我故意跟他闹,冷笑道,“玉姝,你怎么变得这般心机深沉?
成婚百年都未有孕,偏偏此时有孕?”
我慌乱地攥紧他的手,苦苦哀求,“长祈,若是解契,这孩子保不住的。”
可男人认定了是我故意为之,眼神中的温情不在,
长祈痛苦地闭了闭眼,“是我的错,我已经惩罚了他们所有人,我也愿意用余生赎罪。”
“玉姝,我们相爱百年,你都忘了吗?”
“我不能没有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向来高高在上的战神投一次如此卑微恳求。
“可以。”
余光见到几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突然停止了悠闲的摆动,开始焦躁地拍地,一直郁结在我心中的某种情绪悄然消散。
毛茸茸似乎确实有治愈的功效。
迎着长祈期待的眼,我冷漠道,“你从堕仙台跳下去,再回来,我就原谅你。”
长祈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受伤道,“玉姝,你明知道跳堕仙台不会有任何的生还可能。”
“我只不过是一时行差踏错,一切都还可以挽回,你就当真如此狠心?”
某个狐狸的尾巴又开始悠闲地摆动,尾巴尖还满意地抖了抖。
我心中好笑,面上却不显。
看向长祈,我郑重地摇了摇头,“长祈,不是第一次了。”
“上辈子,我没有同意你兼祧两房,最终你害死了我的所有族人,将怀着身孕的我扔下了魔界。”
“你我之间,不止有这一世的族人之命,还有上辈子的族人,和那个未来得及出世的孩子。”
隔着两辈子的血海深仇,哪有这么容易揭过?
长祈不相信,他不敢相信。
可随着我说的细节越来越多,回忆越来越深,他不得不信。
“够了!”
温暖的气息从身后包围我,同时贴过来的还有一具柔软的小身子。
“娘亲不哭,冬冬在呢。”
小团子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抚上我的脸,我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郁晁将我搂得很紧,声音冰寒刺骨,“战神殿下请回吧。”
“下次再见到,你我便是敌人。”
说罢,郁晁毫不留情地关门。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长祈。
后来,小团子吵着还要去茶楼。
说书先生正好说到战神殿下跳下了堕仙台。
嘴里还喃喃着,“再来一次,让我再来一次,这次我不会选错的。”
我没在意,往冬冬面前夹了一个糖醋排骨。
低头却发现,自己的碗里也多了一块烤鸡肉。
抬眸,郁晁看着我,眼底的温柔和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我释然一笑。
过往如云烟,最后一丝阴霾也被彻底带走。
这一世,我已经拥有很美好的生活了。
长祈却只是冷眼看着。
他摆了摆手,便有宫女将啼哭不止的男婴带了下去。
这是他们一族的血脉,他会让人好好养着,但也仅止于此了。
良久,大殿内只剩下他一人。
男人痛苦地弯下腰,深深吸了几口气。
长祈捏着从希月手里抢过来的灵符,想要借此感应玉姝的气息位置。
可惜灵符就如命灯一般,只能感应对方是否存活。
想到之前玉姝离开大殿的决绝背影,长祈双眼猩红,一路杀去了魔界。
那天,战神长祈所到之处,生灵涂炭。
可他寻遍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玉姝的半点踪影。
他不死心,想起玉姝最重视族人。
怀着一丝希望,他去了莲花一族的族地。
可那地破败不堪,早就没有了人烟。
身后的副将小心道,“神君,之前您将莲花一族全部派去前线了,您忘了吗?”
长祈转头,死死地盯着副将,“本神当初命令了只让有修为的壮年去,可为何此地连老少妇孺都没有?”
副将额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不敢回话。
长祈突然一剑抵上副将的喉咙,声音如淬了寒霜,“是不是你?”
“我早该想到的,你假传我的命令,让莲花一族全族出动,好替希月收集她需要的莲果。”
“希月说她对玉姝的战甲做了手脚,可若没有我的亲信参与,她怎么可能碰得了霓裳战甲?”
长祈周身盘旋着磅礴的灵力,稍一动念便可让面前之人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副将浑身一软。
他噗通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神君,是我的错,我鬼迷心窍。”
“那希月告诉了我吸收莲果的方法,说可以提升实力。”
“我见您并不在意夫人,对她族人的态度也十分轻慢,这才,这才...”副将说不下去了,他对上了长祈猩红得如同入了魔般的眸子。
长祈亲手将人押入了地牢。
手从一个个浸染血迹的斑驳刑具划过,长祈冷声道,“说吧,你们还做了什么。”
一股腥臊味从监牢里传出,副将什么都招了。
甚至连如何做的手脚,做了什么手脚,事无巨细,交代得一清二楚。
越听,长祈的神色越冷。
到最后,他就像一座冰雕,静静伫立着。
这样的算计下,玉姝真的还能活着吗?
此刻他万分悔恨,当初为什么要与玉姝解契。
如果还有婚契,他就不会失去他们的孩子,也不会在明知玉姝会有危险的时刻无法找到她。
长祈闭了闭眼,沉声问道,“你们还有多少莲果?”
副将战战兢兢地答,“用掉了六十个,还,还有七十二个。”
长祈的心狠狠一坠。
玉姝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族人,当初得知消息的她,该有多难受。
而自己,竟然仗着莲花一族能复生的特性,就肆无忌惮地要求她的族人去冲锋陷阵。
长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寝殿的。
曾经处处是玉姝气息的寝殿此刻无比冷清陌生。
男人茫然又无措。
他与玉姝相守了百年之久,明明什么都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他就找不到玉姝了呢?
“我还以为你变得大度宽容,竟然是在解契的关键时刻想耍心眼。”
婚契解除,肚腹猛然一阵剧烈的抽痛。
我摔倒在地,浑身颤抖,身下的血汩汩流出。
孩子,没了。
长祈看都没看一眼,横抱起希月径直向主院的卧房走去。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冷漠的命令。
战神下令,要求神女玉姝带着自己的族人深入魔界,取魔族二将的人头。
仙医匆匆赶来,“神女,落胎对您的灵力损耗巨大,需要静养,此时切不可上战场啊。”
“您是战神的妻子,跟他好生说说,让他收回命令吧。”
我笑得惨淡,相处百年,哪里还不懂长祈这命令的意思。
这是惩罚我。
若我不去,去的便是我的其他族人,只会白白送死。
摆手挥去想来搀扶我的属下,我强撑着站起身子,换上战甲,“此次我一人去便可,告诉族人不要轻易去战场。”
“这人头,我会给长祈带回来。”
一月后,我浑身鲜血地从魔界爬出来,手里拎着两个袋子。
回战神神殿的路上,众人看向我的目光复杂又同情。
就在半月前,战神办了一场隆重的大婚,对象是一个普普通通灵力低微的小仙。
战神亲自准备了望不到尽头的花嫁,珠光宝器映亮了半片天。
饶是已经过去数日,通往战神殿的白玉砖路上,依旧可见遍地盛放的花朵。
可见当日大婚之隆重,与当日我与他成婚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经过时,路上的花沾染了我身上淌下的血,显得格外鲜红妖异。
到了主殿,只有希月一人。
她慵懒地躺在软椅上,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一颗拇指大小的莹润果实。
感受到那颗果实的熟悉气息,我瞳孔一缩。
手中拎着的袋子啪嗒掉在地上,包着两颗人头的布散开,露出狰狞可怖的正脸。
侍女们惊叫着散开。
我眼中却只有那颗曾在我的腹中短暂停留过的果实。
紧紧握住希月的手,我怒不可遏,“你怎么拿到它的!”
身体猛地被一股灵力掀飞,刚抢到手里护着的果实碎了。
我的心也破了一道大口子,喉间窜出一股腥甜。
“玉姝,你竟要袭击月儿!
你不知她的血脉对我一族有多重要吗?”
“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的视线呆呆地停留在碎落一地的果实上,声音凄然,“长祈,你刚刚彻底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它最后的复生希望,被自己的父亲亲手掐灭。
长祈厌恶地皱眉,“一个普通的果子罢了,可笑,你拿它冒充我们的孩子?”
“争宠也要有个限度,你根本就没怀过孕,还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害一个孕妇?”
我仿若未闻,跪在地上,颤抖着手去捡那些碎片。
希月不安地捏了捏长祈的手,委屈又小心地扁嘴,“神君,是不是月儿做错了?
我这就给姐姐道歉。”
她作势要跪下来道歉,被长祈拦住,“别理她,装腔作势罢了。”
她诚惶诚恐地应着,看向我时却眼尾上挑,得意又挑衅。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