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芙陈堇的其他类型小说《腹黑大佬霸道追爱,千金逃不掉陈芙陈堇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慕青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堇定定的看着她,眼中情绪莫测:“国公府就是你家,你安心住着!”“你若夹在中间为难,我可另立族谱,将你迁到我这一支来!”陈芙神情中满是诧异,却又听陈堇说:“只是不知道,我这无家无族,庶出的孽子,是不是辱没了你陈家二小姐的身份!”她急起来,正要分辩,却猛然呛咳起来,一时咳的止不住。陈堇一把将她扶起来,避开她伤处,轻抚她的背。见她咳嗽渐渐止住了,他脸黑了几分:“不过说你几句,你就急成这样!”“在陈洛面前,怎么不知道...”见她面色绯红气息不稳,陈堇沉着脸,住口不再说。陈芙抬手按住胸口,仰头看着陈堇,她眼中满是咳出的泪花儿:“大人,您待我好,我都知道,我不想叫您为难!”陈堇深吸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大人之间的事情,无须你操心!”“你安心...
《腹黑大佬霸道追爱,千金逃不掉陈芙陈堇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陈堇定定的看着她,眼中情绪莫测:“国公府就是你家,你安心住着!”
“你若夹在中间为难,我可另立族谱,将你迁到我这一支来!”
陈芙神情中满是诧异,却又听陈堇说:“只是不知道,我这无家无族,庶出的孽子,是不是辱没了你陈家二小姐的身份!”
她急起来,正要分辩,却猛然呛咳起来,一时咳的止不住。
陈堇一把将她扶起来,避开她伤处,轻抚她的背。
见她咳嗽渐渐止住了,他脸黑了几分:“不过说你几句,你就急成这样!”
“在陈洛面前,怎么不知道...”
见她面色绯红气息不稳,陈堇沉着脸,住口不再说。
陈芙抬手按住胸口,仰头看着陈堇,她眼中满是咳出的泪花儿:“大人,您待我好,我都知道,我不想叫您为难!”
陈堇深吸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大人之间的事情,无须你操心!”
“你安心养伤!”
“什么时候伤养好,什么时候回去!”
清露进来,见陈堇的手放在陈芙的头上,手中的茶杯“咯”的一声轻响。
陈堇转头看她一眼,抬手接茶,揭盖看了一眼眉心一皱,又将茶杯丢在桌上,起身朝外走:“好生照看着!”
陈芙示意清露:“你替我送送大人!”
清露忙送了出去,陈堇手下随从都等在院外,黑压压的一片,悄无声息,倒将她唬了一跳。
其中一人迎了上来,在陈堇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圣上召见!”
“....另外....等着见您....”
“....吴家...说是要宴请您....”
陈堇的话被风送到清露耳边:“去告诉陈洛,我这侄女什么时候大好了,我什么时候去见他,让他老实在牢里待着!”
“告诉吴家,少来攀扯关系,我只有二小姐这一个侄女!”
“是!”那随从应下,快步出去。
清露隐隐听了几句,心里一跳,老爷下狱了?
然而毕竟听的不真切,清露并不敢在陈芙面前提。
之前他还觉得二爷人很好,可现在她却迫切想和她家小姐离开京都,早点回江南去。
老爷夫人对小姐不好,可二爷却对小姐过分的好,好的叫人心惊!
他对陈芙做的事情,清露不敢对人言,也无人可诉,更不敢说给陈芙听。
宫里。
圣上李谌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将陈堇的白子拈了一枚起来,丢在罐中,随口问着:“你将陈洛下狱了?”
陈堇要起身回话,他手一压:“坐下,坐下!”
“下着棋呢!”
陈堇却紧守臣子本分,起身回道:“回圣上的话,前些日子,抓了一名刺客,问了些口供,两王余孽与陈洛有些攀扯,只是尚无实证,还在查!”
李谌身体后仰,靠在椅子上,看着陈堇,目光深沉:“你虽已出族,他可是毕竟是你亲兄长,既然没有实证,还关着做什么?”
“坐罢!”
陈堇坐下,拈了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方才说道:“回圣上,虽没有实证,可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与那些余孽没有攀扯!”
“他虽是臣的兄长,可臣也不能徇私!”
“等查清楚,证实他与那余孽没有牵连,自然放他出来!”
李谌紧紧盯着他,眼中满是探究:“朕怎么听说,他被关进去时,一路大骂你?”
陈堇苦笑一声:“眼下臣受命追查两王余孽一事,不知触了多少人的逆鳞!”
“京都骂我的人,还少么?”
“刺杀我的人更是连绵不绝,臣家中旧事,圣上还不清楚么?”
李谌摇摇头,脸色有几分难看:“都是陈年旧事,陈洛怎的还没忘,气量忒的狭小!”
陈堇忙道:“不怪兄长,是我...”
詹妈妈扶了这个,又要扶那个:“夫人,先回去罢!”
“回去再想办法!”
日子过的飞快,陈芙到陈堇的勋国公府,已经半月有余了。
而陈洛,被羁押在有司,业已半月余。
何氏和陈淑、陈益阳急的无法,银子如流水一般散出去,将能托的人都托了个遍,可陈洛那里,如泥牛入海,没半点消息,知情人都讳莫如深。
有心人悄悄指点了一条明路:勋国公!
是以,母女二人两人来勋国公府找陈堇,谁知居然被人视作无物。
陈淑泪流满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母亲,咱们还能想什么办法,爹爹被关起来,咱们连面也见不着,连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小叔也...”
何氏神情满是阴郁,她一把抓住陈淑的手:“还有一人!”
“谁?”陈淑忙问。
“你妹妹!”何氏冷冷的道。
“芙儿?”陈淑疑惑:“她不是被小叔带回府了吗?”
“咱们连小叔府门都进不去,如何能见?”
何氏上了马车,拿帕子细细的擦着陈淑的脸:“你去林家,找林家小姐,林云霁与你妹妹要好,她去,你妹妹必定见!”
“叫她将消息透给你妹妹,叫你妹妹去求你小叔,有你小叔出面做保,肯定能放了你爹爹!”
陈淑愣怔着:“妹妹的话,小叔会听吗?”
何氏嘴角向下,纹路深深,神情有几分讥诮:“他不是说了么,只有你妹妹,才是他亲侄女!”
“她说话不管用,那他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陈淑有几分疑惑不解,随即又担忧道:“妹妹的伤还不知道如何呢....”
何氏语气平平:“堂堂国公府,这点伤也治不好?”
顿了顿,她脸色阴沉:“没看见方才太医跟着进去么?”
陈堇带着圣上指派的太医,去给陈芙看病。
太医看后,看了宴大夫的方子,斟酌着加减了几味药,又取出一罐去疤痕的药,细细交代用法。
送走太医后,陈堇回来,拿起去疤痕的药,揭开盖子嗅了嗅,坐在陈芙床旁。
他俯身看了看陈芙的脸色,神色舒缓了几分:“不错,气色好多了!”
陈芙清浅一笑:“宴大夫日日来诊脉,清露也每日给我伤处换药,怎么能不好?”
陈堇抬起她的下巴,她眨了眨眼睛,清澈的眼中满是迷茫:“大人?”
“别动!”陈堇低低的说了一句,挑了一点药膏,抹在她眼下,手指轻轻按摩着。
两人距离十分近,近的陈堇能看见陈芙根根分明的眼睫,微微颤着,像是蝴蝶轻轻扇动翅膀,她双眸澄澈,如同一汪清澈见底的清泉,叫人见之忘俗,心生怜意。
他的手稳稳捉着她精巧的下颌,看着她满心依赖他的模样,陈堇眼中微带笑意。
“好了!”陈堇松开手,将药膏放在她床旁桌上,“背上的伤,等彻底结痂了,叫清露每日给你抹!”
陈芙看着陈堇,展颜一笑:“叫大人费心了!”
陈堇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微微一笑。
陈芙忽的想起一事来,她神情中有几分犹豫,看了陈堇一眼。
陈堇看她神情,“要什么?”
陈芙忙摇头,她脸色微红,将拓本一事说了:“....我不知那拓本那么珍贵,所以转赠了萧维...”
陈堇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陈芙神情忐忑起来,她有几分愧疚:“大人,是我的错,不该将您的东西送人!”
“一卷拓本而已,送也就送了!”陈堇凝视着她,目光幽深,好一会儿才接着说:“只是,我送你的东西,你都送人了?”
陈芙头摇的飞快,松了口气:“没有没有,只有这个!”
“若是出嫁,直接到嫁妆铺子买成衣就是了!”
陈芙侧头想了一想:“那大人,您想要什么?”
“我重新送您!”
陈堇定定的看着她,眼中满是炙热的光芒,气势惊人。
陈芙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侵略性十足的模样,她心里微微颤抖着,迟疑问着:“大人...您怎么了?”
陈堇一笑,他眉目飞扬,收敛了浑身气势:“走罢!”
“你不是想送我东西么?”
“先叫我看看你作画的功底如何!”
望着他的背影,陈芙稍稍松了口气,随着他朝外走。
进了一间布置的像是起居室,又像是书房的屋子,陈芙好奇起来,之前见他,都是在他外院书房,现在为何来这里?
不过想想他偌大的国公府,院落众多,也是正常。
仰头看着墙上的尺幅巨大的山水图,陈芙眼睛一亮,目不转睛道:“大人,这画上画是江南的山水罢?”
陈堇铺开纸,用镇尺压住,语气低沉:“是江南的山水!”
这幅画作上,占据了大半的是秋日萧索的山林,肃杀之意似乎从画中扑面而来,叫她不寒而栗。
天边一抹橘色,陈芙初时以为那是秋日残阳,再仔细看,分明是铺天盖地的大火,将半边天映的橙红,而那火起处,隐隐可见一处宅院。
其间,似乎有人四散奔逃,有人举起屠刀步步逼近,陈芙不由得看住了,心里咚咚作响,抬手捂住嘴...
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陈芙险些尖叫起来,一回头,是陈堇。
“大人...”
“怎么了?”陈堇目光沉沉,仔细看她神情。
陈芙面孔雪白,她拍拍心口,转头看画:“这画,是何人所画?”
“画技高超如斯,我一时看住了,仿佛身临其境似的,心里只想着叫那些人快逃,千万别被坏人们追上!”
陈堇视线落在那画上,眼神暗沉,却没答她,只是推着依依不舍的她朝书桌后走:“这画就挂在这里,你想什么时候来观赏都行!”
他示意陈芙看桌上铺开的纸张,以及各色作画的物什:“看看,还差什么?”
陈芙扫了一眼,提笔蘸墨,寥寥几笔,一幅兰石图跃然纸上。
“如何?”她一脸期待的看着身旁的陈堇。
陈堇眼中满是笑意,赞赏一句:“不错,足见功底!”
他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执笔的手,提笔去蘸墨。
陈芙脑袋“嗡”的一声,呆呆转脸看他,手上的笔险些掉落。
“专心!”他的手上一紧,轻斥一句,也不看她,握着她的手,在她方才画的画上,画着什么。
陈芙微微屏息,视线从他轮廓分明的脸上转到两人叠在一起的手上,他手掌大她许多,将她的手紧紧包裹其中,手掌温热,骨节分明...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她蹙眉,他这般,倒是从后面拥抱着她,她的心里像是揣着兔子一般跳的十分厉害,背上被他身上散发的炙热气息烘烤着,有了融融汗意。
她又看了看他,他神情专注,似乎两人这般近的距离,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他松开她的手:“你再看看,现下如何?”
陈芙稍稍松了口气,放下笔,不着痕迹的朝旁移了一步,借着看画,将手掩在裙边。
陈堇垂眸,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兰石图上添了四竿瘦硬秀拔的竹子,劲挺有骨,一副横空出世之态。
陈芙的心思顿时被画吸引,她惊喜的看了他一眼:“大人是在青阳书院学的画么?”
他头奋力后仰,身体紧绷,大汗淋漓间,猛然睁开眼睛大口喘息着。
从水中出来,披上浴袍后,他疲惫的倒在床上。
这日,陈芙换了男装出府,预备先去找辛掌柜问问可有江南的消息,再去找萧维。
至于陈堇说的,什么闺秀,名声什么的,眼下不是她考虑的重点!
到了街上,远远的看见辛掌柜的铺子,她心里一喜,加快了脚步,却正跟街边铺子出来的人撞在一起。
“哎呦!”一声,两人抬头一看,却正好是萧维。
“怎么是你?”两人同时开口,又相视一笑。
萧维看着她,笑的和气:“这边是京都有名的书画一条街,我来逛逛,买些书籍!”
陈芙打趣他:“都榜上有名了,萧公子还这么用功,还叫不叫旁人活了?”
萧维大笑起来:“看陈小姐说的,不是有句话么,学无止境!”
陈芙点点头,十分赞赏的看他:“萧公子参加吏部铨选了么?”
萧维点头:“这个自然!”
“天下读书人,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谁人不盼着入朝授官一展所长!”
“说的极是!”陈芙一礼:“预祝萧公子得偿所愿!”
萧公子还礼,“借小姐吉言!”
陈芙见他一副不卑不亢,意气风发的模样,心里暗暗赞赏。
吏部铨选短的半年,长的一年,陈芙暗想,若是彼此谈妥,明年这个时候她就顺利回江南了!
两人沿街朝前走着,陈芙问道:“不知公子是想留在京中,做京官,还是外任?”
萧维直接回道:“自然是外任!”
陈芙眼前一亮,击掌赞叹:“宰相,必起于州部,猛将,必发于卒伍!”
“公子好志向!”
本朝进士出身,必须外任州县,且没有担任县令刺史之职的,不得升任中书、门下两省,萧维既然如此说,必定是志在宰辅。
萧维看了陈芙一眼,眼中满是赞赏:“陈小姐居然是饱读诗书之人,连朝中事也懂的不少!”
陈芙也不自谦:“我虽不曾科举入朝,但对朝中事,还是略知一二的!”
萧维一笑,“既然是同道中人,那陈小姐不知有没有兴趣,随我去一同去看看有无入眼的书画!”
陈芙自然应允。
两人进了一间书画铺子,衣帽整洁的小二迎了出来,笑容和煦:“不知公子和小姐,想看些什么?”
他看了萧维和陈芙一眼,将重点放在了萧维身上,卖力推荐道:“这位公子,想必是今科士子罢?”
“本店有最新到的,策问的《问对》、《百道判》、《策林》等书,可助公子殿前策对,保管您在圣上面前脱颖而出!”
陈芙不由得看向萧维,眼中一抹深思。
萧维却微微摇头:“我来,只想看看有无古籍残本,或是可入眼的画作!”
“至于策问一道,却是不必!”
小二忙躬身指引着两人进内。
陈芙随口问着:“萧公子难道不担心殿前奏对?”
“依小二所言,有了策问书籍,岂不是事半功倍?”
萧维笑答:“功在平时,既然大考完毕,自然还是放松一二!”
他目光在书架上流连着,“殿前奏对,我成竹在胸,何必要临时抱佛脚?”
陈芙缓缓笑了,小叔的眼光真不错!
这萧维既有才华,却不过于功利,来日想必有一番大作为。
萧维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随手翻看起来。
陈芙仰头去看店铺显眼处悬挂的画作,在一幅画面前,停住脚步。
萧维走了过来,与她并肩立在一起仰头看画:“陈小姐,喜欢这幅画?”
陈芙目不转睛的看着画,十分赞赏:“这幅仙山楼阁图,笔格遒劲,金碧辉映,称得上是意境奇伟!”
“什么?”陈淑十分惊讶。
何氏一副头疼的模样:“你说,晋国公和罗家,哪一个是咱们得罪的起的?”
“这般性子,不好好管教,将来嫁人,怎生了得,岂不是带累陈家?”
陈淑望向陈芙,迟疑着:“可是...”
“好了好了!”何氏安抚着她:“你爹爹气消了就放她出来,放心罢!”
“詹妈妈,扶着大小姐去用饭!”
“再叫人收拾铺盖,晚上大小姐和我一道睡!”
何氏一连声的安排着,陈淑依依不舍的拉了拉陈芙的手,又被詹妈妈扶了出去。
何氏看了陈芙一眼,告诫一句:“你好自为之罢!”
语毕她转身跟了出去。
陈芙在原地站了片刻,朝着陈洛沉默一礼,转身出去,熟门熟路的进了祠堂,规规矩矩的跪好。
祠堂的门,吱的一声合上了。
许是烛火过于明亮,照的刺眼,陈芙伏在蒲团上,将头埋在双肩内,渐渐的,整个人缩成一团,就像是在母亲肚子里面一般。
她抱着膝头紧紧的抵着膝盖,身体微微颤动,手腕肿的馒头一般,背上火辣辣的疼,却比不过心里的刺骨寒意。
自小辗转在京都江南两地,每每说起来,姐姐弟弟都是满眼羡慕,羡慕她可以看遍京都外的风光,她唯有苦笑。
从她记事起,今日书房内的一幕幕重复上演着,母亲冷眼,爹爹责骂。
每每爹爹要打姐姐弟弟时,母亲就百般心疼的拦着爹爹,护在姐姐弟弟面前,两相一比较,她就是这个家多余的人。
她也曾抱着她的寒妈妈一声声的问着:“寒妈妈,我到底是不是母亲爹爹亲生的?”
“他们为何不喜我?”
寒妈妈心疼的搂着她,摩挲着她的背,脸贴着她的脸,耐心说着:“咱们芙儿当然是夫人和老爷亲生的!”
年幼的陈芙不信,伤心的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寒妈妈温柔无比,洗干净她的小脸,将她拉到镜子前,指给她看,“小姐,你照照镜子,好生看看,是不是和夫人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陈芙半信半疑,寒妈妈的手指细细的描绘着陈芙的眉眼:“你看看,这鼻子,这眼睛,是不是和夫人生的有七八分相似?”
镜子里面一张脸,宜喜宜嗔,陈芙皱皱鼻子,暂且信了寒妈妈的话。
寒妈妈搂住陈芙轻轻拍着,低低的哼着小调哄她睡觉。
安下心来的陈芙睡意朦胧起来,听着寒妈妈似有似无的叹息声,很想问上一句她为何发愁,奈何睡意深沉,浑忘了。
陈芙脸色苍白,她双眼紧闭,低声呢喃:“寒妈妈...”
可惜寒妈妈远在江南。
若是寒妈妈在京都,她会一如既往的张开双手护在她的身前,厉色阻止爹爹责罚她,浑然不像旁的下人,一见爹爹就惧怕无比。
而爹爹面对着愤怒的寒妈妈,往往一语不发抬脚就走,也不再罚她。
若是寒妈妈在,她必定闯进来,搂着她,将她带回院子去嘘寒问暖。
陈芙紧紧的抱着双臂,就好似寒妈妈搂着她一般。
陈家派人来江南接她回京都,她不愿,谁知一向身体结实的寒妈妈,忽然病的下不了床,她执意不走,她怎么能放心将寒妈妈独自留在江南?
可爹爹派来的人不由分说,逼迫她立即启程,她只得将疏桐留下照看。
谁知这竟然是爹爹为了辖制她,做的手脚!
陈芙紧紧咬住下唇,心头滴血一般!
好在疏桐一向机敏聪慧,又有辛掌柜的人相帮,寒妈妈也必定吉人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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