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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到南楼雪尽处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雪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向来一丝不苟的裙角沾满灰尘,额角还有血迹,呼吸急促,目光在触及他们的瞬间骤然紧缩。这是傅庭州第一次,看见这个清冷如佛的女人如此狼狈。她显然是在车祸发现他们失踪后,立马派人寻找着他们的踪迹,用了最快的速度才找到这里。眼看炸弹只剩最后一分钟就要爆炸,时间只够拆一个人的,苏枝夏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苏行慎。她快速拆着苏行慎的炸弹,头也没抬,“傅庭州,等我送他出去,马上回来救你。”傅庭州笑了。但或许是不爱了,所以,他竟已经不心痛了。拆完苏行慎的炸弹,倒计时只剩二十秒。苏行慎死死拽着苏枝夏的胳膊,颤抖得不成音:“姐!快走!要爆炸了!”苏枝夏却第一次推开他,让他赶紧先出去,然后转身去拆傅庭州的炸弹。傅庭州却猛地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推开,语气平静道:...

主角:傅庭州苏枝夏   更新:2025-04-09 1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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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庭州苏枝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春到南楼雪尽处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雪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向来一丝不苟的裙角沾满灰尘,额角还有血迹,呼吸急促,目光在触及他们的瞬间骤然紧缩。这是傅庭州第一次,看见这个清冷如佛的女人如此狼狈。她显然是在车祸发现他们失踪后,立马派人寻找着他们的踪迹,用了最快的速度才找到这里。眼看炸弹只剩最后一分钟就要爆炸,时间只够拆一个人的,苏枝夏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苏行慎。她快速拆着苏行慎的炸弹,头也没抬,“傅庭州,等我送他出去,马上回来救你。”傅庭州笑了。但或许是不爱了,所以,他竟已经不心痛了。拆完苏行慎的炸弹,倒计时只剩二十秒。苏行慎死死拽着苏枝夏的胳膊,颤抖得不成音:“姐!快走!要爆炸了!”苏枝夏却第一次推开他,让他赶紧先出去,然后转身去拆傅庭州的炸弹。傅庭州却猛地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推开,语气平静道:...

《春到南楼雪尽处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她向来一丝不苟的裙角沾满灰尘,额角还有血迹,呼吸急促,目光在触及他们的瞬间骤然紧缩。

这是傅庭州第一次,看见这个清冷如佛的女人如此狼狈。

她显然是在车祸发现他们失踪后,立马派人寻找着他们的踪迹,用了最快的速度才找到这里。

眼看炸弹只剩最后一分钟就要爆炸,时间只够拆一个人的,苏枝夏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苏行慎。

她快速拆着苏行慎的炸弹,头也没抬,“傅庭州,等我送他出去,马上回来救你。”

傅庭州笑了。

但或许是不爱了,所以,他竟已经不心痛了。

拆完苏行慎的炸弹,倒计时只剩二十秒。

苏行慎死死拽着苏枝夏的胳膊,颤抖得不成音:“姐!快走!要爆炸了!”

苏枝夏却第一次推开他,让他赶紧先出去,然后转身去拆傅庭州的炸弹。

傅庭州却猛地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推开,语气平静道:“苏枝夏,你带他走吧,你记住,从今天开始,我不再需要你,我的生死也和你无关,我傅庭州不是没有人爱,你不爱我,我有的是人爱!”

苏枝夏怔住了。

苏行慎在一旁崩溃大哭:“姐!我好害怕!你要是不走,我也不走了!”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越来越近,再不出去,只能三个人全都死在这里。

危急关头之际,苏枝夏还是拉起苏行慎冲了出去。

傅庭州闭上眼,手指飞快地在炸弹上摸索——他大学选修过爆破课。

“咔。”

最后一秒,他成功拆除了引线。

然而爆炸还是发生了。

热浪将他掀飞出去时,他恍惚看见苏枝夏折返的身影。

医院。

傅庭州睁开眼,手臂传来钻心的疼。

苏枝夏坐在床边,见他醒来,立刻按住他:“别动,你刚给行慎植完皮。”

“……你说什么?!”

恍惚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枝夏沉默片刻,语气里竟难得有了几分愧疚,“行慎手臂被炸伤,他不想留疤,你肤色和他最接近,就取了一部分皮移植。”

傅庭州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苏枝夏,你问过我吗?”

“我会补偿你。”她出声安抚,“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约会?等出院后……”

“谁稀罕!”他猛地拔掉输液针,鲜血顺着手背流下,“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苏枝夏愣住。

“他苏行慎是你掌上明月,我就是脚底烂泥是吗?”傅庭州红着眼,声音发抖,“你就仗着我喜欢你……你就仗着我……”

他说不下去了。

苏枝夏胸口发闷,忽然想起他在仓库里说的那句话——

你不爱我,我有的是人爱。

她刚要开口,手机突然响起。

助理焦急的声音传来:“苏总,苏少爷一直想要的那顶威廉王子的限定宝石袖扣,今晚在法国拍卖,您要过去吗……”

苏枝夏嗯了一声,而后挂断电话。

她收起手机,看向傅庭州:“我这几天要去国外,回来给你带礼物。”

顿了顿,她再次补充:“放心,约会的事,我也会做到,不会食言。”

说完,她推开房门,快步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傅庭州再也忍受不住,缓缓蜷缩起来,抱紧自己,眼泪夺眶而出。




接下来的几天,苏枝夏果然留在医院陪护。

她每天准时出现,给傅庭州带清淡的粥,替他换药,甚至会在他半夜疼醒时,沉默地握住他的手。

要是换做以前,傅庭州定会欣喜若狂,可如今,他心里只剩一片荒芜。原来,喜欢一个人六年,放下却只需一瞬。

出院那天,傅庭州刚走到停车场,就瞧见苏枝夏的车里坐着苏行慎。苏行慎看到他,恶狠狠地横了一眼,满脸写着不悦。

苏枝夏皱了皱眉,对苏行慎说道:“行慎,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都抛到脑后了吗?”

苏行慎这才咬着牙,眼眶泛红,极不情愿地开口:“姐夫,对不起……我当时太冲动了。”又接着说道,“我姐自从和你结婚后,好几年都不愿意见我,她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所以我才对你生气……以后不会这样了。”

苏枝夏转头看向傅庭州,语气平静地说:“行慎最近想来咱们家住几天,以后你们好好相处。”

回去的路上,苏枝夏和苏行慎坐在前排。傅庭州靠在窗边,静静地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即便如此,他余光还是能瞥见苏枝夏的侧脸。

苏枝夏向来清冷自持,可此刻,她的目光却不时地落在苏行慎身上。

苏行慎低头玩着手机,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姐,你看这个女生好不好看?她刚加我微信了。”

苏枝夏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猛地收紧,声音冷沉:“删了。”

“为什么呀?”苏行慎不满道,“我都二十多岁了,还不能谈恋爱吗?”

“我说,删了。”苏枝夏的语气不容置疑。

苏行慎撇了撇嘴,还是乖乖删了,嘴里小声嘀咕着:“姐,你管得比女朋友还严……”

苏枝夏没有说话,可傅庭州却看到她紧绷的脊背,他知道,她在嫉妒。

回到家后,傅庭州连晚饭都没吃,径直回了房间。

他听到外面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苏行慎的笑声,还有电影里缠绵的背景音乐……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他和苏枝夏结婚两年都未曾有过的烟火气。

可对傅庭州来说,这烟火气却如芒在背。

他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心脏酸涩得如同泡在柠檬汁里。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

傅庭州口渴,起身想去倒杯水。

刚推开房门,他便僵在了原地——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苏枝夏半蹲在沙发边,静静地凝视着熟睡的苏行慎。

她向来如神祇般不可亵渎,此刻却像信徒凝视着自己的神祇。

苏行慎忽然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勾住苏枝夏的脖子,声音轻缓:“姐姐,别不要行慎……行慎只有你疼我了……”说着,无意识地将苏枝夏的脖子拉了下来。

两人的唇瓣意外相碰,苏枝夏瞳孔一震,呼吸瞬间紊乱。

下一秒,她像是终于崩断了最后一根弦,再也克制不住,俯身狠狠吻了上去。




这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久久回荡。

苏行慎捂着脸,眼神瞬间变得阴冷:“你敢打我?我姐从小疼我如命,她都舍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你算什么东西?”

说罢,他扬声喊来保镖:“把他按住!”

保镖有些迟疑,看看傅庭州,又看看苏行慎。

苏行慎眯起眼睛,恶狠狠地说道:“你们是我姐的人,自己好好想想,在她心里,谁更重要?”

保镖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上前钳制住了傅庭州。

傅庭州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原来所有人都清楚,在苏枝夏心里,苏行慎有多重要。

只有他,花了六年时间才知晓这个自以为惊天的秘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苏行慎已经扬起手——

“啪!”

第一个巴掌落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傅庭州拼命挣扎,声音嘶哑地喊道:“苏行慎,你这样,就不怕你姐回来找你麻烦吗?”

苏行慎却笑得十分张扬:“从小到大,我惹什么麻烦她都能搞定,打她老公这点事也不例外。”

说着,他俯身,在傅庭州耳边低语,

“傅庭州,记住,我才是她的唯一。”

说完,一个又一个巴掌接连不断地甩在傅庭州脸上。

傅庭州拼命挣扎,可保镖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啪!啪!啪!”一个接一个的耳光如暴雨般砸下来,傅庭州的意识开始模糊,脸颊火辣辣地疼,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

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却仍能看清苏行慎扭曲的快意。

“打了多少个了?”苏行慎问保镖。

“99个。”保镖回答。

“那就凑个整。”苏行慎笑着说。

最后一巴掌重重落下,傅庭州猛地吐出一口血,眼前发黑,整个人昏了过去。

恍惚间,他听见大门被推开,有人厉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再次醒来时,傅庭州躺在卧室的床上。

苏枝夏坐在床边,神色平静地说:“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

傅庭州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地问道:“然后呢?”

“行慎从小被宠坏了。”苏枝夏淡淡地说,“我已经惩罚过他了,你别往心里去。”

傅庭州盯着她,追问道:“怎么惩罚的?”

苏枝夏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拿出一撮头发:“他剪了你的头发,现在也剪了一撮向你道歉。”

傅庭州只觉得荒唐至极:“那打我100个巴掌的事呢?难不成你也打他一个巴掌就了事?”

苏枝夏的声音依旧平静:“他打你,手已经肿了,这就算是惩罚了。”

傅庭州怔住了,忽然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问自己:“苏枝夏,我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你了呢?”

苏枝夏刚要开口,傅庭州猛地抓起床头花瓶,狠狠砸在地上!“滚!”他红着眼嘶吼道。

苏枝夏站起身,嗓音依旧平静:“我知道你在气头上,但医生说你需要好好调养,你冷静冷静。”

说完,她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的瞬间,傅庭州再也克制不住,留下了无声的眼泪。




接下来的几天,苏枝夏破天荒地一直待在家里,似乎是看出傅庭州心情不佳,她难得让苏行慎跟傅庭州道了歉。

苏行慎站在傅庭州面前,语气敷衍:“姐夫,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

傅庭州冷冷扫了他一眼,连话都懒得说,转身进了房间,“砰”地一声甩上门。

苏行慎吓得一抖,立刻躲进苏枝夏背后,声音发颤:“姐,他不会打我吧?”

苏枝夏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有姐姐在,没人会欺负你。”

话音刚落,房间里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动静。

苏枝夏皱了皱眉,刚想敲门,门却猛地被拉开——

傅庭州抱着一大箱东西走了出来,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向客厅的垃圾桶,“哗啦”一声,全倒了进去。

苏枝夏瞳孔微缩。

箱子里装的是他这些年精心收藏的、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

她随手写过的字条、她喝过水的杯子、她送过的唯一一件礼物,一条佛珠手链,还是他死缠烂打求来的。

如今却全都被他像扔垃圾一样扔了。

“你什么意思?”她声音发冷。

傅庭州拍了拍手上的灰,淡淡道:“没什么意思,不要了。”

你的东西,你这个人,我傅庭州,都不要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再不看她一眼。

苏行慎几乎是眼睁睁看着苏枝夏变了脸色,他有些吃味,故意道:“姐,你要不要进去哄哄姐夫啊?”

苏枝夏沉默了片刻,许久后才道:“不必,他自己会消化好,很快又会把这些东西捡回来的。”

就像他这六年,死缠烂打的追着她,喜欢她一样。

一墙之隔,傅庭州站在房里听到这句话几乎快要笑出声来。

错了。

苏枝夏,这一次,你错得彻底!

晚上,苏枝夏要带傅庭州和苏行慎去参加慈善酒会。

傅庭州不愿意去,苏枝夏却淡淡道:“你的兄弟也在场,你这么久把自己关在家,不想出去见见吗?”

傅庭州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换上了衣服。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压抑,他必须得找人去喝喝酒。

一路上,他都全然不和苏枝夏和苏行慎两姐弟搭话,始终闭目养着神。

直到行驶到半路,突然一声巨响——“砰!”

刺目的车灯直射而来,傅庭州只来得及看见一辆失控的汽车迎面撞来,下一秒,世界天旋地转。

再次醒来时,冰冷的铁锈味充斥鼻腔。

傅庭州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和苏行慎被绑在一间废弃仓库的椅子上,双手反剪,胸前都绑着炸弹!

他隐约想起,昏过去之前,另一辆相撞的车上下来的人,是谢氏集团的死对头,裴家的二少爷。

他绑了自己和苏行慎,是为了向苏家复仇吗?

苏行慎在一旁不停地吵闹,声音尖锐刺耳:“有没有人,救命!救我!我不想死!”

眼看炸弹只剩下最后几分钟,傅庭州连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开始拆解着身上的炸弹。

却又被他吵得头痛,冷冷道:“哭什么,不想死,你就赶紧把炸弹拆了。”

苏行慎哭得更凶:“你冲我吼什么吼,我不会拆,姐,你在哪,我好害怕……姐……”

话音刚落,仓库大门突然被踹开!

苏枝夏冲了进来。




傅庭州最后那句话没有说出来,直接转身,开车去了大使馆。

德国的永居证申请流程并不复杂,尤其对于他这种家族背景的人来说。

前几年傅家的生意就全都转到了国外,爸爸妈妈和姐姐,也全都举家搬到了国外,只剩下他,为了苏枝夏还留在这里。

如今,他也要走了。

“手续大概需要一周时间。”工作人员微笑着说。

他点了点头,接过回执单,转身走出大使馆。

终于要结束了。

苏枝夏,那个他追逐了整整六年的人,那个他以为可以拉下神坛的清冷女神,终究还是不属于他。

他曾经为她放弃了许多,陪她吃素,陪她清心寡欲,甚至把自己原本张扬的个性都磨平了。

只为了能靠近她一点点,可到头来,他连她心底最隐秘的欲望都触碰不到。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回执单,轻轻笑了笑,心里却有些酸涩。

“算了,苏枝夏,你不喜欢我,有的是人喜欢我。”

晚上,他约了一群兄弟去夜店。

自从和苏枝夏结婚后,他已经很久没来过这种地方了。

今天,他穿了一件黑色无袖T恤,身体随着音乐起伏,动作肆意潇洒,肌肉线条流畅,眼神里带着几分久违的张扬。

“州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兄弟林涛满眼惊讶的拉住他,“自从你喜欢上那位清冷女神后,不是天天围着她转,这种地方再也不来了吗?”

傅庭州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神有些迷离:“不管她了,今天就要嗨个够。”

他转身走进舞池,随着节奏舞动,身体像是被释放了一般,自由而放肆。

目光扫过周围的嫩模,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轻轻搂过其中一人的纤腰,引来一阵低笑。

“州哥,你疯了?”林涛追上来,拉住他的手,“你摸了那么多小嫩模的腰,还贴着舞,不怕苏枝夏看了生气啊?”

“她又不在这。”

“不是……”林涛欲言又止,凑近他耳边,“谁跟你说她不在,我早就想告诉你,苏枝夏在后面卡座,看了你很久了!”

傅庭州指尖一僵,缓缓抬眸。

隔着迷离的灯光,他一眼就看到了她。

苏枝夏一身黑色旗袍,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

她坐在角落的卡座里,修长的手指搭在杯沿,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音乐恰好在这时停了!

他听到苏枝夏身旁的朋友调笑:“枝夏,庭州在那舞了那么久,还摸别的女人,要是我老公,我他妈早就掀桌了,你还能在这坐得住?”

苏枝夏神色未变,只是淡淡抿了口茶,嗓音清冷:“他自有分寸,不会做出格的事。”

这句话像淬毒的针,精准扎进他心尖最软处。

有分寸?

她是笃定他太爱她,不会和别人发生什么,还是……根本不在意?

或许,两者都有吧。

“啧啧啧,你这境界,我真是甘拜下风,我都好奇这世上还有什么能牵动你心绪……”

话说到一半,朋友的声音突然拔高:“诶,枝夏,你去哪儿?”

傅庭州下意识抬眸,只见苏枝夏猛地站起身,目光死死盯着舞池另一侧,素来淡漠的眼底竟浮现一丝罕见的妒意。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果不其然,苏行慎一身白色休闲装,站在舞池边缘,正和一个女人交换联系方式。

苏枝夏大步走过去,一把攥住苏行慎的手腕,声音冷得骇人:“谁让你来这种地方的?又是谁准你把电话号码给别人的!”

苏行慎一愣,随即眼眶泛红:“我怎么不能在这?又为什么不能把联系方式给别人,姐,你不是不管我了吗,那我干什么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苏枝夏指节发白,嗓音骤沉:“谁说我不管你了?”

“你就是不管!”苏行慎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天天躲着我,还不见我!姐,你以前明明对我那么好,为什么突然有一天一切都变了!”

闻言,苏枝夏红唇微动,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情绪,“那是因为……”

傅庭州站在一旁,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住。

他知道,苏枝夏说不出来的。

她要怎么说?

说她苏枝夏喜欢他,所以才躲着不见他?

说她苏枝夏一见到他,就会彻底失控?

说她苏枝夏太爱他,所以才放着结婚两年的丈夫不同房,反而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自渎以慰相思?

傅庭州自嘲一笑,转身想要离开,却又听到苏行慎哭着说:“姐,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我要以前的姐姐,我要那个眼里只有我的姐姐!”

苏枝夏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姐姐现在已经结婚了,不能围着你一个人转了。”

“那是不是只要你老公消失,我们就还能像从前一样了?”

苏行慎忽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疯狂。

傅庭州刚要走,就看到苏行慎抓起桌上的酒瓶,快步朝他走了过来。

“砰!”

酒瓶狠狠砸在头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

“州哥!”林涛的喊声在耳边响起。

他踉跄着后退,却见苏行慎又举起第二个酒瓶——

“你去死吧!”

第二下砸得更狠。

这一次,傅庭州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一片血泊中,耳边只剩下嘈杂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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