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柔裴砚承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不重来宋柔裴砚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整个晚上,裴家灯火通明。所有人都焦急不安。可宋柔像没有感觉到一样,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墙上的挂钟。她眼睁睁的看着挂钟上的时针从凌晨十一点走到了早上五点。要不是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宋柔怕是早就睡了过去。就在她坚持不住困意的时候,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裴砚承带着戾气,死死地盯着宋柔。宋柔头皮发麻,寒意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裴砚承喊人拿来了长鞭。“宋柔,你知不知道,差一点,心玥和肚子里的孩子就没了。”孩子?程心玥怀孕了?极度的震惊过后,宋柔又立马清醒过来。是,上一世,她正好也是这个时间点怀孕的。这一世,她把程心玥推给裴砚承,那么怀孕的,自然也是她。她无暇再细想下去,看着不惜要对她动用家法,只为给程心玥出气的裴砚承,她骤然红了眼眶,努力解释道:...
《爱意不重来宋柔裴砚承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整个晚上,裴家灯火通明。
所有人都焦急不安。
可宋柔像没有感觉到一样,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墙上的挂钟。
她眼睁睁的看着挂钟上的时针从凌晨十一点走到了早上五点。
要不是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宋柔怕是早就睡了过去。
就在她坚持不住困意的时候,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裴砚承带着戾气,死死地盯着宋柔。
宋柔头皮发麻,寒意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
裴砚承喊人拿来了长鞭。
“宋柔,你知不知道,差一点,心玥和肚子里的孩子就没了。”
孩子?
程心玥怀孕了?
极度的震惊过后,宋柔又立马清醒过来。
是,上一世,她正好也是这个时间点怀孕的。
这一世,她把程心玥推给裴砚承,那么怀孕的,自然也是她。
她无暇再细想下去,看着不惜要对她动用家法,只为给程心玥出气的裴砚承,她骤然红了眼眶,努力解释道:
“我没有在王冠上动手脚,更没有想过害她,从绑架,到宴会上莫名出现的情书,再到今天的王冠,你真不觉得这一切事有蹊跷吗?我就算要陷害她,也不可能这么明着来。而且回回都让我得手,这正常吗?”
她原以为说出这番话后,裴砚承会找回他的理智。
可他此刻却全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你的意思是,都是心玥在陷害你?我爱的是她,娶的也是她,她为什么要平白构陷你?”
这也是宋柔不解的地方,“我不知道......”
话刚说到一半,裴砚承就狠狠甩了她一鞭子。
“宋柔,你当真是冥顽不灵。”
宋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唇角溢出一丝苦笑。
程心玥才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她怎么还会抱有一丝希望,觉得他会相信她。
她下意识要逃。
可身后的保镖却冲了上来,将她死死按在地上。
“宋柔,你认不认错!”
随着鞭子的再次落下,裴砚承裴声呵斥。
宋柔痛得浑身发抖,双手却死死攥住不肯发出一声闷哼。
见她没有回答,裴砚承手中的鞭子再次狠狠落在她后背!
“我再问你一次,你认不认错!”
可地上的女孩却紧闭双唇,迟迟不肯开口。
她没错啊!她为什么要认!
裴砚承见她这么倔强,也动了真脾气。
手中的鞭子一次次落在她的后背。
很快宋柔整个后背变得血肉模糊,可她依旧不肯认错。
最后是一旁的管家于心不忍,上前握住裴砚承手中的鞭子。
“先生,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裴砚承这才收了手,冷冷将鞭子随手一扔。
“宋柔,不要再有下次!”
宋柔终于撑不住,头往地上一垂,彻底失去了知觉。
此后几天裴砚承都没有回过家,而宋柔被抽得血肉模糊,疼得根本下不了床。
她躺在床上养了好几天,才终于能够下床行走。
养好伤的这天,移民局通知她,永居的手续已经彻底办好了。
如今永居证已经到手,宋柔也没有继续留在裴家的理由。
拿了证件后,她便回来提着行李箱准备离开。
可没想到刚出门,却正好回来的裴砚承撞了个正着。
还没等宋柔反应过来,裴砚承就冷冷道:“宋柔,你多大了,还玩离家出走的把戏!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不准再对我存有那种心思,你却冥顽不灵,屡次三番加害心玥,我惩罚你,还惩罚错了是吗?”
宋柔听完他的话,只觉得疲惫不已。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多少遍,她是真的不喜欢他了,他才会信。
见宋柔沉默不语,裴砚承脸色愈发阴沉,最后抬手按了按眉心。
“算了,你要出去散心也好,最近心玥胎像不稳,我又忙着筹备婚礼,你留在这儿,保不准还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说完他接过宋柔的行李。
“我亲自送你去机场!”
宋柔无法反驳,也没有解释,只是默默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车辆一路疾驰到机场航站楼,直到宋柔默默提着行李准备下车,他才终于问了一句:“你买的是去哪里的机票?”
宋柔薄唇微动,还没说话,就听见他语气冰冷的道:“就在附近几个城市玩玩,不要跑得太远,等我和心玥办完婚礼,我再接你回来。”
这一次,宋柔没有再说任何,只是顺从道:“我知道了。”
道完别后,她提着行李,在他的注视下走进了机场。
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车龙里,她才拿出手机,默默拉黑了裴砚承的所有号码,而后毫不犹豫的走进登机口。
接她回来?
不用了,裴砚承。
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这一巴掌力度之大,直接把宋柔扇倒在地。
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
嘴角也被这股强大的冲击力撕裂,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溢出,在白皙的下巴上蜿蜒出一道刺目的血痕。
刹那间,宋柔的耳畔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花,嗡嗡作响。
她什么也听不到了,什么也看不到了。
她颤抖着手抚摸上自己的脸,在触碰到巴掌印的一瞬间,眼眶里的眼泪争先恐后的往下流。
这是裴砚承第一次扇她巴掌。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身影便迅速消失在了大门口。
宋柔深吸了一口气,连忙从地上爬起追了出去。
她怕,怕程心玥出现上一世的意外,变成植物人。
“轰隆!”
一声接着一声沉闷的雷声裹挟着大雨冲刷着整个世界。
而雨幕中颀长的男人正死死的将娇小的女人禁锢在怀里。
雨水顺着他们的脸颊不断滑落,打湿了衣衫,可他们全然不顾。
程心玥不停推搡着,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无助:“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却做出这种事情,我的脸都丢尽了,我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你走吧,那小妹妹这么爱你!你和她在一起吧,我退出!”
裴砚承却将她越抱越紧:“不,心玥,你别说气话。我永远也不可能爱她!”
“你明知道,我爱的是你!”
裴砚承用力吻住她。
可下一秒,不远处一道刺眼的车灯闪来。
远处刚追出来的宋柔入目便是一片血色。
还是来不及,还是没能阻止......
宋柔彻底僵硬在了原地!
急救室内,红灯亮起。
无数的医生争先恐后的将医疗设备往裴砚承的身上装,要对他进行急救。
可裴砚承却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执意让他们先救程心玥。
“可是裴总,您才是伤得最重的啊。”
他的语气虚弱而颤抖,“别管我,先救她......”
无奈之下,医生只能先把昏迷的程心玥送进手术室。
可没一会儿,医生就匆忙的从里面跑出来:“病人突然大出血,你们谁是AB型血!”
闻言,裴砚承不顾护士的劝阻就翻身下床。
“我是,抽我的血!”
“可是裴总您还受着重伤啊......”
“闭嘴,快点!”
很快鲜血不停被抽出,裴砚承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直到医生走出手术室,告知他程心玥已无大碍,他才终于肯被推进急救室,乖乖手术。
宋柔站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知道对程心玥的爱,早已深入骨髓。
可亲眼看见,还是一阵刺痛。
若是上一世她早点认清这一点就好了。
好在这一世,她已经迷途知返。
不过,那些情书和画像,她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流出去的?
她明明都扔了。
现在看来,唯一能私藏她情书,便公之于众的,便只有程心玥了。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她都已经和裴砚承在一起了。
她想不通,也不敢细想。
浑浑噩噩的在家待了三天,裴砚承出院了,而他回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保镖将她丢进了冷库。
被丢进来的那一瞬间,刺骨的冷意瞬间席卷了宋柔整个身体。
看着满目雪白,宋柔苦笑一声。
她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感受过寒冷了。
那次山洪她在水里泡了4个小时,整个身体变得极差,人也变得格外怕冷。
所以别墅常年供暖,四季如春。
可如今裴砚承却用这种方式惩罚她。
宋柔下意识的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妄想获取一丝暖意,可终究是无用功,只能艰难的发出阵阵呜咽声。
冷库外的佣人实在看不下去,低声劝道:“宋小姐,您就主动去跟先生低个头道个歉吧。不然以你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宋柔眼眶骤然一红。
上辈子是她错了,所以她认了。
可这辈子,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又去道的哪门子歉。
更何况裴砚承的心现在全在程心玥身上,根本不会愿意听她的解释。
刺骨的寒冷从四面八方张牙舞爪地朝宋柔扑来,很快就在她的睫毛上结了一层冰霜。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慢,每一丝力气都在被寒冷和绝望中一点点抽离......
最后,她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支撑,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17岁的她在山洪中获救,喜欢上了大她十岁的男人。
那天暴雨冲垮山路,恰好裴砚承退役回家路过。
迷彩服下贲张的肌肉烫得宋柔耳尖发红。
后来一次醉酒,他们稀里糊涂发生了关系,恰好被他未婚妻撞见。
他的未婚妻如遭雷击,恍惚中不幸摔下了楼梯,变成了植物人。
后来,宋柔就感觉裴砚承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娶她,却不再碰她;他说爱她,却一次次亲手送她上手术台。
第八次刮宫时,血腥味在喉间翻滚,她听见手机传来他带笑的回应:
宋柔皱了皱眉,“我没有。”
裴砚承上前几步,仔细打量着她躲避的神情,“还说没有?你每天早出晚归,看见我连招呼都不打就离开,这不就是在躲我?”
“为什么?就因为那天晚上,你目睹了我和心玥......?”
宋柔连忙摇头,“不是!裴叔叔,你能和有情人终成眷属,作为晚辈很替你开心。你放心,我早已打消了不该有的念头。”
上一世,她的代价太惨痛了。
她怎么还敢对他抱有别样的心思?
她语气平静的阐述着既定的事实,但是裴砚承脸色一沉,只觉得这些话莫名可笑。
宋柔说她不喜欢他了,这大概是他听过最荒唐的话。
“你现在开始跟我玩欲擒故纵了?”
裴砚承步步朝她逼近:“死缠烂打这么久,说放弃就放弃了?”
“宋柔,你说的这些话自己相信吗?”
宋柔默默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她知道他不信,可她已经懒得多言。
她推开他,拉出点距离,然后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
那天之后,宋柔和裴砚承再也没有说过话。
前者是无话可说,后者只觉得她在欲擒故纵,不想理会。
这种僵持的氛围一直持续到裴家的家宴上。
第一次家宴,裴砚承把程心玥带了回去。
所以裴家所有人的关注点全部在程心玥的身上。
毕竟她是未来的裴家女主人。
孰轻孰重他们也是知道的。
短短一个上午,宋柔就深切感受到裴家人对程心玥的重视,那股热络劲儿,仿佛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程心玥面前。
裴家的传家玉镯也被裴母拿出来,直接套在了程心玥的手腕上。
而这枚玉镯宋柔上一辈子连看都没有看到过。
毕竟他们可能也是真的怕裴砚承把持不住,娶了宋柔,名声自毁吧。
真的是太看得起她了。
宴会开始,裴家人你一言我一语,热烈地讨论着程心玥和裴砚承的婚期,言语间满是对这门婚事的期待与满意。
有人提议就在下个月办婚礼,趁着天气正好;有人则说要大办一场,风风光光地把程心玥娶进门。
宋柔坐在一旁,默默听着,像个局外人。
好不容易,宴会结束,宋柔要跟着裴砚承回去时,裴母突然叫住了她,说是有私事要跟她谈。
刚进书房,裴母就直接开门见山道:“阿柔,你离开砚承吧。”
“你也知道砚承和心玥已经在一起了,你留在这里只会给他带来麻烦,当初他救了你,并不是要管你一辈子的!”
裴母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宋柔的不喜。
宋柔还是难过了一瞬。
从前裴母是很喜欢她的,可这份喜欢截止在了她向裴砚承告白的那天。
所有人都说她荒唐,都斥责她不齿......
宋柔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裴母,您放心,我会离开的。”
说完,她将放在包里的移民资料拿出来,递到裴母面前。
“前些天我刚给我姑姑打过电话,答应了出国和她一起生活,我姑姑说给我安排一个好学校,我以后会离裴叔叔远远的,再也不会纠缠他。”
裴母将宋柔手中的移民资料反复检查后才缓了神色。
“你最好说到做到。”
直到裴母离开,宋柔才卸掉紧绷的神经,将资料放回包后就要离开。
可她刚一起身,就与站在门口的裴砚承四目相对。
“你要离谁远远的?”
突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打断了宋柔的思绪。
她闻声抬起头,正好撞进裴砚承的眼里。
看见她孤身坐在餐桌前吃早饭,他下意识皱了皱眉,但一句话也没说,提步就往楼上走去。
从头到尾,一句问候也没有,冷漠得像陌生人一样。
宋柔心底酸涩,她还是没办法不去在意他满脖子密密麻麻的吻痕。
虽然早已做好他们两人春风一度的准备,但这一刻,她还是默默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楼梯走了一半,裴砚承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身来,
“宋柔,明天心玥要搬进来。”
“我以后会娶她,既然你住在这里,就要尊重她,以前那种荒唐的话,不要再说。”
宋柔垂眸,平静的回复:“好,我知道了,裴叔叔。”
裴叔叔三个字出来的一瞬间,听得裴砚承格外的不习惯。
他低头深深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
他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称呼了。
以前,宋柔刚搬来裴家时,会在人前甜甜的叫他“裴叔叔”。
可后来,她便总是直呼其名,再也不肯叫他叔叔。
他皱了皱眉,刚要开口,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女声,将他们之间诡异的平静打破。
“砚承,我今天行李就打包好过来了,我住哪间房啊?”
裴砚承连忙回过神,将朝他走来的程心玥揽入怀中,温柔道:“怎么不让我帮你搬?累着了吗?你喜欢阳光,正好宋柔的房间朝南,光线最好,我让她搬到客房去住,以后你就住这里。”
程心玥眼底笑的得意,话里却故作为难:“这怎么好意思呢?”
“比起阿柔,我毕竟是后来的,要不还是我去住客房吧。”
说完程心玥就要往客房走去。
可下一刻,就被裴砚承拉回怀里,“你以后是我的太太,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怎么能住客房?”
“可是阿柔在那个房间住了这么久,突然让她搬,会不会不高兴啊?”
闻言,裴砚承瞥了一眼不发一言的宋柔,抬高音量道:“管她高不高兴。我结婚难道还要看一个外人的脸色吗?她最好早点习惯这个家有女主人。”
宋柔冷眼看着他们一唱一和,自嘲般的扯出一抹笑。
外人......
是啊,他没有说错,她的确只是外人。
她扯了扯唇:“我现在就把我的东西搬到客房,心玥姐,你稍微等我一下。”
反正很快,她就要离开。
这里,只是裴砚承和程心玥的家。
接下来几天,宋柔一门心思准备办理移民手续。
为了避免和裴砚承的见面。
她出门的比他早,回来的比他晚。
可不管她再怎么避免,还是逃不开他们各种秀恩爱的画面。
为了程心玥,他花费重金购入一辆限量版的法拉利送给她。
为了程心玥,早出晚归的他难得天天宅在家里天天陪着,哄她开心。
为了程心玥,他费尽心思准备求婚戒指,还特意跑来参考宋柔的意见......
她静静目睹,不吵不闹。
等待移民手续通过的同时,宋柔将他们共同的东西全都整理出来丢掉。
好几本几个厚厚的相册,还有好多幼稚的情书。
只是如今,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全部理好,扔进了别墅区的垃圾桶里。
刚回去走到门口,却正好与给程心玥买甜点回来的裴砚承撞了个正着。
宋柔只当没看见他,目不斜视的就要往外走。
下一瞬她的手腕便骤然一痛,裴砚承抓住她的手。
“你这几天,是在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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