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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要另娶她人的未婚夫后,他后悔疯了全局

慕苍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紧张地颤抖着手送给了我一只,“这是我亲手做的,还望你不要嫌弃。”“怎么会?”除了同心扣,还有一个凤冠和鲜红的嫁衣。他旁边的侍卫笑着对我说:“沈小姐,这凤冠和嫁衣,也都是王爷自己亲手做的。”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红着耳朵道:“别听他胡说。”因为军医来得很及时,父亲的心疾得以被医治,只需要静养便好。所以,关于我的婚事,我也只是简单地准备了一下。直到三日后的清晨,丫鬟在为我梳妆时,我才真实地明白,自己真的要嫁人成婚了。时辰到了,父亲将我送到府门时。萧泽安穿了一袭黑衣,带了一架破旧的轿子和四个抬轿的人,不满地对我道:“沈书颜,如你所愿,我来接你进府做妾了。”那一个“妾”字,他仿佛像是想要羞辱我一般,咬得极重。周围都是看...

主角:萧泽安阿颜   更新:2025-04-15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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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泽安阿颜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全要另娶她人的未婚夫后,他后悔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慕苍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紧张地颤抖着手送给了我一只,“这是我亲手做的,还望你不要嫌弃。”“怎么会?”除了同心扣,还有一个凤冠和鲜红的嫁衣。他旁边的侍卫笑着对我说:“沈小姐,这凤冠和嫁衣,也都是王爷自己亲手做的。”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红着耳朵道:“别听他胡说。”因为军医来得很及时,父亲的心疾得以被医治,只需要静养便好。所以,关于我的婚事,我也只是简单地准备了一下。直到三日后的清晨,丫鬟在为我梳妆时,我才真实地明白,自己真的要嫁人成婚了。时辰到了,父亲将我送到府门时。萧泽安穿了一袭黑衣,带了一架破旧的轿子和四个抬轿的人,不满地对我道:“沈书颜,如你所愿,我来接你进府做妾了。”那一个“妾”字,他仿佛像是想要羞辱我一般,咬得极重。周围都是看...

《成全要另娶她人的未婚夫后,他后悔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他紧张地颤抖着手送给了我一只,“这是我亲手做的,还望你不要嫌弃。”

“怎么会?”

除了同心扣,还有一个凤冠和鲜红的嫁衣。

他旁边的侍卫笑着对我说:“沈小姐,这凤冠和嫁衣,也都是王爷自己亲手做的。”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红着耳朵道:“别听他胡说。”

因为军医来得很及时,父亲的心疾得以被医治,只需要静养便好。

所以,关于我的婚事,我也只是简单地准备了一下。

直到三日后的清晨,丫鬟在为我梳妆时,我才真实地明白,自己真的要嫁人成婚了。

时辰到了,父亲将我送到府门时。

萧泽安穿了一袭黑衣,带了一架破旧的轿子和四个抬轿的人,不满地对我道:“沈书颜,如你所愿,我来接你进府做妾了。”

那一个“妾”字,他仿佛像是想要羞辱我一般,咬得极重。

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

他看到我的凤冠和嫁衣,怒道:“只是让你做妾,你未免准备得太过于隆重了罢?”

这时,萧怀璟穿了一袭大红婚服,浩浩汤汤地带了无数人,笑着对我道:“娘子,我来接你了。”

萧泽安闻言,不满地看向萧怀璟,“五弟,你刚叫她什么?

你怕不是昨日的酒还没有醒,认错了人罢。”

“她今日要嫁的是我,你快些找你的新娘子去罢。”

围观的百姓都开始掩嘴笑。

甚至有人大着胆子议论,“这太傅府的千金不是早就许给太子了,上京城里无人不知,五皇子这是做什么?”

“难不成要抢亲?”

“五皇子这些年,五皇子也一直不得圣上喜爱,还去了西北戍边。”

“听闻西北整日黄沙漫天,这同流放了有何区别?

五皇子凭什么抢太子的人?”

也有人道:“是太子先负沈小姐在先,五皇子抢了又如何?”

萧泽安的脸色愈加黑沉,他极其不耐烦地看着我,“沈书颜,你不是厚颜无耻地特意去父皇哪里求了让你做我的妾的圣旨吗?”

快些上轿跟我走,回府后,我还要给芷儿熬医治手腕的药,没有时间在这里同你耗。”

“正好,今日你进府,为了表示对太子妃的尊敬,先去替她熬药罢。”

我没有理他,而是一步一步朝萧怀璟走去。

他伸手扶我上轿。

我没有想到,萧泽安竟然气到从我身后扯住了我的衣袖,“闹够了没有?”

“你找来五弟陪你演戏,无非就是希望以后进门了能对你好些,我答应你便是,快些跟我回府。”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曾经记忆中让我心动到甚至有些心痛的少年郎,好似永远都留在了江南。

而此时我面前的是另一个人。

有时候,真的要承认,人是会变的。

我转身,掀开盖头,与他四目相对。

看着他的眼睛,直直地,一字一句地道:“萧泽安,我今日要嫁的人不是你,而是阿璟。”

“你凭什么认为我沈书颜会要一个有夫之妇?”

他的眸子里闪过片刻慌乱,声音也软了几分,“阿颜,你说这些是为了气我是吗?

你曾经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不想嫁给我?”


“我有私心,希望这一次,不要再错过你。”

“颜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

“不会,是萧泽先同别人在一起的,若你早些告诉他真相,他反悔来找我,又特意将我蒙在鼓里娶了我,那对我来说才是恶心。”

我轻抚着他的眉眼,轻轻地亲吻了他的脸颊。

随即,他便将我拦腰抱起,直往洞房走。

四周宾客都笑他,“新郎已经等不及了……”我羞得红了脸,将脸藏进他怀中,却听到了他一下又一下,跳得极快的心跳。

他揭了我的盖头,与我喝了合卺酒。

那时候我并不知晓,直到很久以后,他才偷听到,他对我们的女儿说,我与他新婚之夜喝的合卺酒,是他十二岁那年,亲手酿的桃花酒。

那时候,他就想娶我了,也只想过娶我。

但那都是后话。

喝完合卺酒后,他很认真地同我说:“颜儿,岳父如今年事已高,身体也不好,岳母走得早。”

“我不想去西北戍边,让你跟着我,使得你们父女分离了。”

“我想在京中做一个闲散王爷,与你朝夕相伴便好了,你会不会觉得我没有出息?”

我没有想到,他会那般替我考虑。

我的鼻子酸酸的,伸手将他抱进了怀中,“你能为我考虑到这个地步,我感激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你没有出息。”

“天下女子,大多要的不是夫君出人头地,而是自始至终始终被爱着的朝夕相伴。”

“萧怀璟,我突然有些庆幸我没有嫁给萧泽安……”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吻上了我的唇。

那一夜,起初的他异常温柔,小心翼翼。

后来,便像一个闻到了血腥味的狼,狠狠地折腾了我整整一夜。

天亮时,我才知晓话本子里都不是骗人的,我觉得我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清晨,他帮睡得迷迷糊糊的我穿好衣衫。

一脸无辜地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会节制些的。”

我有些生气地甩开他的手,他也不恼,只是无比宠溺地笑。

就在我梳妆好后,他要带着我进宫去给父皇请安时。

我们刚走出府门,便看到了跪在府门外的萧泽安。

他的眼下一大片乌青,看起来像是没有睡好。

他也顾不上周围人的嘲笑,红着眸子对我说:“阿颜,对不起。”

“我昨日才得知林芷含治疗瘟疫的药方是她偷的。”

“还有当初,那个在我身染瘟疫时,整日陪在我身边,照顾我的女子也不是林芷含。”

“她甚至还蛇蝎心肠,将那女子推进了水中。”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那时候去赈灾,生死之际你不在我身边,我有些怪你。”

“也以为是林芷含照顾了我,所以就把那份感恩和责怪错当成了爱。”

“我回京后做的那些事,大多都是气我在我生死之际的时候不在,可现在我才知道,那时候你也想来找我,只是太傅犯了心疾。”

“是我错怪你了,我错了……我已经处置了林芷含,休了她,并将她浸了猪笼。”

“这太子妃之位,仍旧还是你的,我求求你了,原谅我好不好?”


于是又一年,明月高悬,桃花开时。

我给他摆了鸿门宴,我邀请他一起在月下饮酒。

等到他醉酒后,我问出了我一直想问的问题。

他将我紧紧抱在怀中,悉数都告诉了我。

原来他的生母曾经是一名宫女,先皇最后宠幸了她,有了他。

但先皇却始终以此为耻,即便是生下他后,也未曾给她任何名分。

他们在后宫被无数人欺凌,有时甚至要与狗抢饭吃。

母亲生他时,又是在大雪中,身体受了损。

在他七岁时,便早早地走了。

母亲走的那一日,我正好跟随父亲去进宫。

在御花园里碰到了穿得破破烂烂的他。

我没有嫌弃他,而是将我的烤胡饼糖葫芦都给了他。

在那以后,我总是偷偷地给他吃食。

甚至带他去父亲那里听父亲讲学。

他生平第一次在初了母亲之外的人身上,感受到善意与温暖。

后来,他渐渐地明白了自己对我的感情并不仅仅是感恩。

十五岁那年,他打了一对同心扣,想将其中一只送给我作生辰礼。

却看到我将自己亲手打的同心扣给了萧泽安。

他摸着手中的同心扣,一夜未睡。

第二日醒来,便自请去西北戍边。

既然天上月不可得,他至少要忍住不去打扰我,要尊重我的选择。

他以为日子会那样一直过下去。

他会一生在西北的黄沙中望着月亮,日日夜夜,求而不得。

可是他查到萧泽安变心了。

于是他准备好一切,并无召入京。

他这一生,只想要我。

为此,不惜任何代价。

他抱着我说完这些时,他的眼泪一颗又一颗落下来,滑进了我的脖颈。

他把我抱得极紧,仿佛要将我融进他的骨血。

再后来,我们生了一个女儿。

他因为心疼我生育时的疼,便给我偷偷下了绝子药,等到我头发花白的时候才告诉我真相。

而他也拼尽全力教了我们的女儿文韬武略,治国方针。

后来,他甚至早早地便将皇位传给了我们的女儿,整日只是想方设法地粘着我。

他也如他所说的那般,爱了我一生。

直到生命的弥留之际,也只是拉着我的手,问我:“颜儿,来生我们还在一起,好吗?”

我躺在他身边,与他一起闭上了眼睛,“好。”


“我知道了,你还在为你父亲的事生气是吗?”

“你别闹了,我现在就让太医院的医生去为你父亲诊治,我也会请求父皇赦免你父亲的被贬之罪。”

“还有,我知道你不想做妾,你先进我府中,委屈些时日,以后等芷儿心情好了,我便将你抬为平妻。”

可听他说完这些后,我却觉得更荒谬了。

他明明知道我不想做妾,更不想做什么平妻,知道我在意父亲的安危。

我平静地命丫鬟拿来皇上赐给我和萧怀璟的成婚圣旨,打开,给了他,“不信,你便自己看罢。”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一片,“不可能,这不可能……你要嫁的人明明是我……你曾经明明那么爱我。”

此时,萧怀璟上前将我护在身后,“皇兄,你为了娶林芷含已经违抗了一次父皇的圣旨,难道今日,你还要再次抗旨吗?”

“你要将父皇的颜面放在哪里?”

萧泽安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在地。

他红着眸子,万分祈求地看着我,“阿颜,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我没有再看他,转身上了轿子,迎亲的唢呐再次想起。

微风吹起轿帘一角,我只是微微侧目,便看到了萧怀璟骑在马上,满脸掩不住的笑意。

王府到处都整整齐齐地挂了大红丝绸。

丝绸掩映下的,是无数无比精致的桃花花灯。

入府,便仿佛置身花海。

明明不是春季桃花开时,可我与他携手踏进府中,却有漫天的桃花花瓣飘落在我们肩头。

有老嬷嬷笑着说:“知道王妃喜欢桃花,这是我们王爷在半个月前就特意命人四处找来的。”

“为的就是让夫人有一场难忘的婚礼。”

我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萧怀璟,他耳朵红了,眉眼都是笑。

“所以,你早就知道萧泽安和林芷含在一起了?”

“你从那时候就在想着要娶我了?”

“那半个月前,我收到的一封让我留意萧泽安,不要一颗心都放在他身上,以免到时候自己会受伤的书信,那封被我当做有人特意戏耍我的书信,也是你写的?”

“你无召回京是为了求娶我?”

我的心突然开始狂跳。

随着心脏的跳动,还有升腾起来的无数期望和雀跃。

我突然真的好希望他所有的答案都是肯定的。

萧怀璟笑着同我说:“都是。”

“我已经错过了你太多年。”

“甚至,以为这一生,天上月都不可得。”

“我是一个很简单的人,也不想让你不知道我的心思。”

“而且,我还查到了其他的,我还有一份新婚大礼要送给你。”

随即,角落里走出来了一位妙龄女子。

我不解地望着他。

他颤抖着手,牵起我的手,同我说:“这位叶姑娘才是找到江南水灾时,发生瘟疫后,治疗瘟疫的方子的人。”

“她和林芷含是闺中好友,可林芷含为了偷到方子,攀上皇兄,竟然将她推进水中。”

“是我的人及时赶到才救了她一命。”

“原本,我是想早些告诉皇兄这件事的,可是看到他真的爱上了林芷含,并且为她那般对你,我便不想告诉他了,如今我也已经与你成婚,我觉得是该告诉他了。”


萧泽安去江南赈灾时,带回来了一个医女。

他不顾曾经和我一起在金銮殿前跪了三天三夜才求来的婚事。

连夜举办了轰动上京的盛大婚礼,迎娶她为太子妃。

随意打发我道,“阿颜,我这条命是芷儿救回来的,这太子妃之位必须给她。”

“但你放心,我也会纳你为妾,绝不会辜负你。”

当夜,在西北戍边的五皇子却突然无诏回京。

他打断了企图非礼我的混混的手。

看着正要道谢的我,挑眉道:“不如你也以身相许?”

我点头,“好。”

……他好像没想到我会答应得如此干脆利落。

再次向我确认,“你可想好了再回答我。”

“我并不得父皇喜爱,跟着我也许还要去西北的黄沙中戍边,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抬头坚定地望着他,“不后悔,只是我也有条件。”

“我绝不做妾,而且我要你今生只娶我一人,你若能做到便进宫去求陛下赐婚罢。”

萧怀璟的眉眼晕开笑意,“我还以为什么条件呢,你放心,我求父皇给我们赐婚时会再求一道圣旨。”

“若他日我负了你,你可随时离去,且我要将我全部的家底私给你。”

说完,他护送我回府后,便策马朝皇宫疾驰而去。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迟迟不敢相信今日发生的一切。

半年前,太子萧泽安爱我如命。

他拒了陛下为他选的与邻国公主的婚事。

带着我一起,在金銮殿前求了三日三夜,才让陛下答应了我与他的婚事。

随后,他便下江南去赈灾了。

去时在渡口边,他红着眼睛对我说:“阿颜,等我归来之日,便是我迎娶你之时。”

今日清晨,得知他要回京。

天还未亮,我便早早地去了渡口边等他。

而且今日,父亲在朝堂上劝谏陛下莫要再大肆修建皇陵,劳民伤财,使得百姓苦不堪言,触怒天威。

陛下一怒之下,要将身为太傅的父亲贬至岭南。

我朝律令,若被贬之人的孩子与皇亲国戚成婚,可免除那人被贬之罪。

我带着满心要见到半年未见的萧泽安的欢喜,还有对父亲的担忧,站在渡口。

从天还未亮等到掌灯时分。

才得知,他早已带了林芷含从陆路回京。

连夜为她举办了轰动上京的盛大婚礼,迎娶她为太子妃。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倒流,心痛地仿佛要裂开。

我不顾一切地跑到东宫时,他们已经拜完了堂。

他牵着她的手,万分小心珍惜地将她护在身后,看着仿佛被一记惊雷劈中,怔在原地的我。

随意打发道,“阿颜,我这条命是芷儿救回来的,这太子妃之位必须给她。”

“但你放心,我也会纳你为妾,绝不会辜负你。”

明明我曾对他说过,我沈书颜此生绝不为妾。

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不会辜负?

我不甘心,近乎祈求地对他道:“可今日,陛下下令要将我父亲贬至岭南。”

“他已年近花甲,去岭南会没命的,我需要与你的婚事去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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