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大院里,所有锦衣卫开始清点箱子里的金银珠宝。
期间,张武与马七回来告知林易斩草除根的事。
林易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让二人负责统计数目,他自己回了中堂等候结果。
一个时辰之后,马七和张武来到中堂。
林易也正休息好,喝了一口茶。
“督公,已经清点好了,黄金三十万两,白银三百万两,还有珠宝首饰大约值一百万两,总计七百万两!”
林易激动的站起来道:“好啊!严言和徐从哲这两老东西,竟然贪了这么多!
哼哼,那严言还自诩大汉第一清官,可真是讽刺!”
有了这七百万两,林易在朝堂上立下的军令状也就放心了。
林易看了一眼张武和马七又说道:“今晚兄弟们都辛苦了,你二人三千两银子。
其他跟随的兄弟每人一千两,在家的兄弟每人五百两!
切记,今晚之事若有人敢透露出半个字,立斩不饶!”
“是!督公!”
二人激动应道,三千两银子,他们可从来没有拿过这么多钱!
随后,林易让人把银子珠宝都放在后房里,并派人严加看守。
他这才安心回了宫去。
右相徐府里。
徐从哲正躺在床上睡下,左右都有年轻丫鬟陪床。
徐从哲有个癖好,睡觉时双手要放在柔软的东西上才能入睡。
所以左右才有年轻的丫鬟陪床。
“相爷,严大人有急事求见!”
门外的管家出声喊道。
徐从哲有些不快,他这个时候正舒服着呢,哪还想见什么人。
“去告诉他,说本相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相爷,严大人说一定要现在见您,说是有关江宁老宅的事。”
管家站在门外继续说道。
一听是江宁老宅,徐从哲立即重视了起来。
“你让他在客厅等着,本相马上过去。”
徐从哲从被窝里起来,左右丫鬟服侍更衣。
徐从哲穿好衣服来到中堂。
坐在太师椅上等候的严言见到徐从哲马上起身,一脸焦急道:“徐相,出大事了!沈石失踪,老宅被人烧了,里面的东西全丢了!”
“什么?!”
徐从哲一脸震惊,一个踉跄倒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那可是他大半辈子积蓄啊!他所有的家财啊!
“徐相,您……您没事吧……”
严言上前两步急切的关心道。
徐从哲缓过气来,喝了一口茶压了压惊,急得直敲桌子道:“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言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快速回道:“徐相,今日下午先是沈家的人给我报信沈石失踪了。
我便让人令江宁知县全城搜找,可都找不到人。
而后晚上便接到江宁知县派人来信说我们的老宅被火烧了!
宅里的东西丢了,人也被灭口了,江宁知县说是马匪所为!
但是这怎么可能,马匪哪有那么大能耐俏无声息穿过城防,将我们的宅子烧了,还把银子都运走!”
徐从哲听着皱起眉头,沉思了起来,忽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随即,他重拍一下桌子,咬牙怒声道:“是他!一定是他干的!”
“徐相,您说的他是谁?”
严言一脸疑惑问道。
“林易!”
徐从哲一字一句说道。
“是他?!”
严言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但他仔细一想,除了林易还能有谁?
这林易肯定是先抓沈石,从沈石口中套出老宅的事。
然后再派锦衣卫夜袭老宅!
锦衣卫有皇帝御赐的令牌,出入城防无人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