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书言卿卿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把我从蛇窟救出来后,却嫌我是蛇女恶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傅书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密集的电击枪射出电流,网枪也罩向蛇群,它们瞬间伤痕累累,身上是电流灼烧的焦痕和被网缠住的勒痕。它们倒在地上,身体抽搐着,嘴角淌出白沫,即使这样,还是挣扎着向我们这边爬过来。笼子里的蛇母看到这惨烈的景象,拼尽力气嘶叫着,想让它们快走。蛇群回应着它,嘶鸣声仿佛在说,一定要带我们回家。蛇母发疯似的挣扎,想冲出笼子,用嘴去啃咬粗硬的金属栏杆,嘴里很快磨破了,鲜血染红了下巴。“不!”我瘫软地跪在地上,哭得心都要碎了,胸口一阵剧痛,猛地吐出一大口血。周围的一切景象都开始摇晃,变得模糊而不真实,我头晕目眩,几乎要失去意识。“卿卿!”我的头晕得厉害,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就在我软倒下去的那一刻,耳边只剩下傅书言带着惊慌的呼喊。那个瞬间,我竟然恍惚觉得...
《他把我从蛇窟救出来后,却嫌我是蛇女恶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密集的电击枪射出电流,网枪也罩向蛇群,它们瞬间伤痕累累,身上是电流灼烧的焦痕和被网缠住的勒痕。
它们倒在地上,身体抽搐着,嘴角淌出白沫,即使这样,还是挣扎着向我们这边爬过来。
笼子里的蛇母看到这惨烈的景象,拼尽力气嘶叫着,想让它们快走。
蛇群回应着它,嘶鸣声仿佛在说,一定要带我们回家。
蛇母发疯似的挣扎,想冲出笼子,用嘴去啃咬粗硬的金属栏杆,嘴里很快磨破了,鲜血染红了下巴。
“不!”
我瘫软地跪在地上,哭得心都要碎了,胸口一阵剧痛,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周围的一切景象都开始摇晃,变得模糊而不真实,我头晕目眩,几乎要失去意识。
“卿卿!”
我的头晕得厉害,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
就在我软倒下去的那一刻,耳边只剩下傅书言带着惊慌的呼喊。
那个瞬间,我竟然恍惚觉得,好像回到了过去。
……我再醒来时,人已经在一间布置得很雅致的卧室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天花板。
“你醒了?”
傅书言端着一碗温热的汤,用勺子舀起一勺,小心地吹凉。
“医生来看过了。
你上次流产,身体就没恢复好。
这次情绪刺激太大,伤了根本,所以才晕倒的。”
“卿卿,你就不能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吗?”
说着,他把那勺吹温的汤递到我嘴边。
我猛地扭过头,挥手打翻了那碗汤。
滚烫的汤汁溅在傅书言的手背上,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平静地拿出纸巾擦拭。
“它们呢?”
我嗓音嘶哑地问。
傅书言蹲下身,不紧不慢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碗片。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平淡地开口。
“卿卿,你已经昏睡一天了,该喝点东西暖暖身子,别再闹脾气了……”不等他说完,我抓起手边桌上的一个水晶摆件就朝他砸了过去。
傅书言没有躲,任凭沉重的水晶棱角砸在他额头上,划开一道血口。
房门猛地被人从外面撞开。
柳轻轻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指着我尖叫:“柳卿卿,你发什么疯?!”
“不就是个破蛇皮包吗,你至于这样吗?!”
我这才看清,柳轻轻肩上正挎着一个蛇皮做的手袋,崭新得像是还能闻到血腥味。
我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她肩上的手袋。
她好像被我的眼神激怒了,一把将手袋扯下来,狠狠扔在地上,还用高跟鞋使劲踩。
“这破烂玩意儿,我还看不上呢!!”
“还给你!!”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我用力把柳轻轻推到一边。
我跌跌撞撞地扑过去,死死抱住那个被她踩得脏兮兮的蛇皮手袋。
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一样,我把它紧紧搂在怀里,哭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的蛇群,它们说好要带我回家的,怎么就没做到呢。
我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朝柳轻轻冲过去,扬起手就想打她,手腕却被傅书言死死抓住。
我双眼通红,死死地瞪着他,瞪着瞪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傅书言,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为什么要这么毁了我一生?!
为什么要把我丢在那个鬼地方十几年?!
又凭什么让柳轻轻抢走我的一切?!”
“你就这么恨我吗?!”
说完这句话,我没有一丝犹豫,转身冲到窗边,翻身爬了出去。
我在半空中张开了双臂,像是在拥抱他。
“卿卿!”
看着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慌失措、难以置信的样子,我反而笑了出来。
傅书言,我们,再见了。
话音刚落,一群警察已经冲进了大厅,装备齐整。
我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打过他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傅书言,你那位大哥的死,不是意外吧?!”
“是你收买了司机,在他的车上动了手脚,让他出车祸坠崖死了,对不对?”
傅书言闻言,像是疯了一样。
“卿卿,他活该!
他罪有应得!!”
我心里彻底明白了。
傅书言这位大哥,从小仗着自己是正牌继承人,确实把他作践得够呛,当狗一样对待。
据说傅书言小时候在傅家,常被他大哥关在笼子里,高兴了就赏口饭,不高兴就是一顿毒打。
原本和柳轻轻有婚约的是傅书言,也是他大哥横插一脚,抢走了柳轻轻。
所以傅书言恨透了他。
他大哥一死,傅家才真正开始注意到傅书言。
那个人渣固然该死,但傅书言,也别想逃脱法律制裁。
“傅书言,你犯下的罪,去监狱里好好忏悔吧。”
人证物证确凿,警察上前将傅书言铐走。
今天傅家的这场闹剧,早已通过各种渠道传遍了全市,傅家声名狼藉,垮台是迟早的事。
我去了一趟当年被丢弃的那个破旧街区。
祭奠完过去,天却下起了雨,我没带伞。
正独自站在雨中,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悄无声息地停在旁边。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英俊却带着几分冷淡的脸,正是傅家死对头,顾氏集团的公子顾南。
“柳小姐,上车吧。”
我看着他伸出的手,微微勾起嘴角。
“顾先生,我们合作,一定共赢。”
傅书言派人传信,让我回傅家老宅参加宴会时,我刚给傅家的死对头发了合作意向书。
我的自荐信只有寥寥几句,但我肯定他们会用我。
“柳卿卿,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正忙着发邮件,对傅书言让我晚上回老宅参加宴会的要求敷衍着。
我心不在焉的“嗯,啊”回应,让他很不高兴地质问。
我懒得理他,反而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傅书言,你还记得吗?
当年你大哥把我从那个鬼地方带回来的时候,我才多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只听得到他有点粗重的呼吸声。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准备挂电话时,他终于出声了。
“二十岁。”
我被你大哥带回来那年,才二十岁。
在那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我跟那些肮脏的东西一起待了快十年。
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日子吗?!
傅书言,你从十岁起,就已经在算计我了!
想到这些,我心口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疼,再不想听他多说一个字,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我捂着脸,在房间里哭得撕心裂肺。
我到傅家老宅时,生日派对已经进行到一半,傅书言正亲密地搂着柳轻轻站在客厅中央,笑容温暖和煦,两人看起来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所有宾客都举着酒杯向他俩敬酒,说着奉承话,柳轻轻羞红了脸,娇羞地躲进傅书言怀里。
我死死捏紧了拳头,素色连衣裙的裙角被我攥得皱巴巴的。
“谁让你来的?!”
“保安!
还不快把她给我轰出去!”
傅老太太眼神锐利地发现了我,不快地拧紧眉头,厉声呵斥。
“我们傅家是什么身份地位,你一个来路不明、跟野兽差不多的东西也配踏进这里?
真是脏了我们傅家的地!”
旁边的人也立刻跟着起哄附和。
“就是啊,她在那种鬼地方活了那么多年,谁知道身上干不干净?
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现在看着穿得人模人样的,骨子里还不是流着冷血动物的血!”
我的出身在上流圈子里人尽皆知,当年我被傅书言的大哥像个物件一样送去“磨练”时,他们都曾是高高在上的看客。
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个低贱的玩物。
傅老太太扯着嗓子还要叫保安赶我走,傅书言总算站出来,轻轻拉了拉老太太的衣袖。
“妈,算了,今天毕竟是爸的生日。”
听他这么说,傅老太太才不甘心地挥手让保安退下,但看向我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
她转过脸,看向柳轻轻时立刻换上了一副慈爱的笑容,一把抓住她的手。
“今天真是双喜临门,不光是老爷子的生日,更是我们芜儿查出来怀孕了,我们傅家总算有后了!”
傅书言与柳轻轻紧紧握着手,笑容甜得腻人。
傅书言把手轻轻放在柳轻轻的小腹上,满脸喜色地向众人宣告:“我要当爸爸了。”
满屋子的宾客都笑着向他道贺。
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角落,想起那个被我亲手拿掉的孩子,心头像被泡在黄连水里,苦涩翻涌,指甲狠狠掐进了掌心。
所以,傅书言特意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亲眼看看他现在春风得意、家庭美满的场面吗?
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
就在这时,柳轻轻突然捧着肚子痛苦地叫了起来,鲜红的血迹从她裙底渗出,迅速染红了她的白色连衣裙。
“书言,我的孩子!”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手足无措。
柳轻轻却猛地抬手指着我,眼里淬满了恶毒,“书言,是她!
是她给我下了药!”
“我没有!”
我刚出声辩解,就被双眼通红的傅书言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倒在地。
我当场呕出一口血,捂着火辣辣疼的脸颊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柳卿卿,卿卿最是善良不过,反倒是你,奸诈又歹毒。
’“畜生就是畜生!”
他们叫我“蛇女”,是傅书言他哥把我从那个蛇窟救出来的。
那时我已经不像人了。
他哥转手就把我扔进了一个地下黑窝。
里面的打手把我像牲口一样关在笼子里。
他们往死里打我,想磨掉我身上所有的刺。
有次表演搞砸了,我被揍得血肉模糊,差点没命。
是傅书言突然出现,为我跪地求情。
他砸了一大笔钱,把我“买”了出来。
他给我取名叫卿卿,手把手地教我,把我塑造成他想要的样子。
情到浓时,他抱着我说,“这辈子就我们俩,到老。”
后来,他哥哥死得不明不白。
傅书言顺理成章地接手了他的一切。
这里面,自然包括我,更包括他惦记了很久的白月光,他那位寡嫂柳轻轻。
第七次,他又在婚礼上为了柳轻轻丢下我跑了。
我彻底死了心。
我决定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回我该待的烂泥坑去。
结果,却在别墅一个角落听见了他和柳轻轻的笑声。
“阿卿就是个下贱货色,她肚子里的种还不知道是谁的!”
“书言哥哥,她到死都想不到,当初是你把她扔进那个蛇窟的,她才是那个真正的柳家大小姐。”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原来我受的所有罪,全都是他们俩一手策划的。
行啊,傅书言。
你那些誓言早就喂了狗。
我们完了。
……听到傅书言和柳轻轻那些扎心的话,我只能死死捂住嘴,把呜咽和血腥味一起吞下去。
我红着眼睛,泪水控制不住地流,跌跌撞撞跑出了那栋房子。
力气好像瞬间被抽空,我狼狈地瘫在僻静的巷子角落,哭得撕心裂肺。
我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每一个字。
我竟然是真正的柳家大小姐,而我奉若神明的救赎者,竟然是亲手把我推入地狱的凶手。
想到这,指间那枚他送的定制戒指就硌得我生疼。
那是我们第一次像模像样地订婚时,他亲自给我戴上的,就在我差点就要相信那虚假的誓言时。
柳轻轻,她只是在人群里含泪看了他一眼,装得楚楚可怜。
就那一眼,足够让傅书言在所有人面前抛下我。
我眼底血红,决绝地想褪下这耻辱的象征,用力太猛,指根勒出了一道深红的印子。
即使这样,我还是拼尽全力,一把将戒指狠狠拽下,甩手扔进了肮脏的下水道。
“傅书言,誓言生锈,我们完了。”
我失魂落魄地在街上游荡,像个没人要的孤魂。
“卿卿,你怎么在这儿?”
傅书言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僵硬地转身,正好对上他紧紧牵着柳轻轻的手。
看到我望过来,他才像刚反应过来似的,慌忙松开。
他察觉到我全身的冰冷和疏远,快步上前,语气带着刻意的温柔解释,“卿卿,刚才轻轻姐心脏不舒服,我陪她去看了医生。”
“你也知道,我哥刚过世,她一个人无依无靠,我不照顾她,还有谁能管她呢。”
他这装出来的温柔眼神,让我有那么一瞬间恍惚,好像刚才在暗处说那些恶毒话的人,根本不是他。
柳轻轻感受到我的注视,挑衅地扬起下巴看我,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和轻蔑。
“真不好意思啊,卿卿妹妹,我不像你这么皮实,命像野草一样硬。”
我听懂了柳轻轻对我过去挣扎求生的日子的嘲讽。
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摆明了嫌我脏,嫌我贱。
可现在看来,真正肮脏不堪的,恰恰是他们。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轻轻,卿卿,傅书言,你到底在叫谁,你分得清吗?”
听到这话,傅书言身形一顿,脸色瞬间苍白,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他竟然还带着一丝不耐烦地训斥我,“卿卿,别无理取闹。”
我心里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嘲讽,原来我曾以为独一无二的名字,也不过是另一个人的替代品。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堕胎诊所宣传单,直接塞进傅书言手里。
“这是什么?”
他一脸狐疑地盯着那张纸。
我示意他自己打开看。
他狐疑地展开那张折叠的纸,只扫了一眼,呼吸就猛地一窒。
接着他双眼赤红地瞪着我,手指死死攥着那张纸,用力到指节都发白了。
“柳卿卿,你是不是疯了?!
谁准你动我们孩子的?!”
我强忍着眼泪,也狠狠瞪了回去。
“反正你不是马上就要有别的孩子了吗?”
傅书言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烦躁地揉了揉额角。
“卿卿,别再无理取闹了,我跟你解释过,这都是爷爷的意思。”
“我哥不在了,整个傅家只能靠我传宗接代。”
听着他这恬不知耻的话,我气得笑出了声,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傅书言,你们两个还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跟你嫂子搞在一起?!
这种恶心事连我都懂!”
“再说,我的孩子就不是傅家的种吗?!”
一直没吭声的柳轻轻,终于开了口。
她换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斜着眼看我,话里话外全是嘲讽和鄙夷。
“你一个从小在那种地方野大的女人,谁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一个野种也配做傅家的继承人?!”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一副赢定了的表情。
我被她彻底激怒,像失控的野兽一样扑过去,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
我双眼通红,咬着牙还想再扑上去,却被傅书言一把抓住胳膊,随即被他用力一脚踹倒在地上。
他迅速将柳轻轻护在身后。
看向我的眼神再没有了往日一丝一毫的暖意。
只剩下冰锥一样的冷漠和毫不掩饰的厌恶。
“柳卿卿!”
“你到底要发疯到什么时候?!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鬼样子,哪还有半点我教你的样子,简直就是个没教养的畜生!”
“我教你的那些规矩,你是不是都喂狗了?!”
他撂下这些话,甚至没再瞥一眼倒在地上的我,就护着柳轻轻,头也不回地上了那辆豪车。
我望着那辆绝尘而去的车影,终于彻底明白,他真的不要我了。
身下的湿热感渐渐浸透了我的裙子,腹部传来一阵刀绞般的剧痛,就在我痛到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刻。
我牵起毫无血色的惨白嘴角,笑了,笑得无比凄凉。
傅书言,你既然这么绝情,那就把你欠我的,一点一点,全都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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