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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宋初晚祁砚洲全章节免费阅读

沈星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宛宁看着自己的手被宋初晚钳制住,停在那里动弹不得,不免有些错愕。往日里的宋初晚哪里敢如此。难不成是因为和祁砚洲上了次床,替她办了件大事,就有恃无恐,敢在她面前放肆了?“我是让你去受孕的,不是让你去勾引男人的,你让他在你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被祁砚洲上地很爽,是不是?”宋初晚轻声道:“祁总喝多了,把我当成了姐姐才会如此失控而已。”她声音柔和,“若不是长着一张和姐姐一模一样的脸,祁总怎么会碰我呢?姐姐何必如此生气。”话落,她将她的手放回去,松开。听完这话,慕宛宁火消了些许。这解释,也合理。像祁砚洲这样高不可攀的男人,眼光自然独特,才不可能看上宋初晚这样的货色,若不是因为她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断不可能碰她的。“算你有自知之明。”宋初晚:...

主角:宋初晚祁砚洲   更新:2025-05-01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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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晚祁砚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宋初晚祁砚洲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沈星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宛宁看着自己的手被宋初晚钳制住,停在那里动弹不得,不免有些错愕。往日里的宋初晚哪里敢如此。难不成是因为和祁砚洲上了次床,替她办了件大事,就有恃无恐,敢在她面前放肆了?“我是让你去受孕的,不是让你去勾引男人的,你让他在你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被祁砚洲上地很爽,是不是?”宋初晚轻声道:“祁总喝多了,把我当成了姐姐才会如此失控而已。”她声音柔和,“若不是长着一张和姐姐一模一样的脸,祁总怎么会碰我呢?姐姐何必如此生气。”话落,她将她的手放回去,松开。听完这话,慕宛宁火消了些许。这解释,也合理。像祁砚洲这样高不可攀的男人,眼光自然独特,才不可能看上宋初晚这样的货色,若不是因为她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断不可能碰她的。“算你有自知之明。”宋初晚:...

《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宋初晚祁砚洲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慕宛宁看着自己的手被宋初晚钳制住,停在那里动弹不得,不免有些错愕。

往日里的宋初晚哪里敢如此。

难不成是因为和祁砚洲上了次床,替她办了件大事,就有恃无恐,敢在她面前放肆了?

“我是让你去受孕的,不是让你去勾引男人的,你让他在你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被祁砚洲上地很爽,是不是?”

宋初晚轻声道:“祁总喝多了,把我当成了姐姐才会如此失控而已。”

她声音柔和,“若不是长着一张和姐姐一模一样的脸,祁总怎么会碰我呢?姐姐何必如此生气。”

话落,她将她的手放回去,松开。

听完这话,慕宛宁火消了些许。

这解释,也合理。

像祁砚洲这样高不可攀的男人,眼光自然独特,才不可能看上宋初晚这样的货色,若不是因为她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断不可能碰她的。

“算你有自知之明。”

宋初晚:“如今我和姐姐在一条船上,但凡行差踏错一步,不仅想要的得不到,还会惹来无数麻烦。”

“这个节骨眼我们都该小心行事,不要节外生枝才对,姐姐觉得呢?”

这话言之有理,且毫无漏洞,可慕宛宁偏偏在这话里听出几分‘威胁’的意思。

好像在跟她说,若她再像以前那般动不动非打即骂找她麻烦,就不要怪她不小心‘节外生枝’,坏她的好事了。

她一个佣人生的低贱货色,无权无势,又蠢笨柔弱,弄死她就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不自量力。

不过眼下她还有利用价值,她暂且不与她计较。

“自然。”

慕宛宁晃了晃刚刚被宋初晚抓过的手腕,仍旧有些不悦。

“宋初晚,当初是你那个做佣人的妈趁爸爸喝醉,爬上了爸爸的床,因此才有了你,若不是我妈妈仁慈放她一马,你也不能被生下来。”

“慕家于你,有养育之恩。”

“如今,只要你帮我生下祁砚洲的孩子,慕家会允许你认祖归宗,公开你的身份,未来也会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那张脸,提醒她:“你可不要不识好歹,动什么歪心思。”

宋初晚垂首,眸内映出的色彩却与表面那副顺从乖巧截然相反,“我当然会听姐姐的吩咐,好好做事。”

这话说得好听,不细细感受,感觉不到那音色里阳奉阴违的调调。

慕宛宁看着她这副任由她拿捏的模样,勾了勾唇角。

谅她也没有那个妄想祁砚洲的胆量。

退一万步讲,有那个心又如何,祁砚洲何等人物,宋初晚这种,应该属于他圈子里最看不上的那种女人。

宋初晚将那件衣服递还给慕宛宁。

“姐姐。”

慕宛宁没接。

她手中那件衣服很碍眼,看一次,便会想起宋初晚身上那些被祁砚洲弄出来的痕迹。

无数次提醒她,她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用过了。

她微抬下巴,施舍的姿态,“你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吧?赏给你了。”

想起这会儿祁砚洲还在她的床上,今晚他们可以睡在一起,慕宛宁没有继续耽搁,转身离开佣人房。

等宋初晚怀孕生下孩子,就毁了她那张狐狸精似的脸,让她永远也不能再出现在祁砚洲面前,她便再没有后顾之忧。

房间内安静了好一会儿。

宋初晚将手中那件吊带裙勾在指间,认真看了几秒,冷笑一声,随后扔进垃圾箱。

这衣服这么好有什么用呢。

或许那个男人根本不喜欢。

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宋初晚倒了杯温水,找出缝在包包内层的紧急避孕药,吃下去。

入睡前,宋初晚习惯性想要拿当初宋若云过世前留给她的怀表,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抱着怀表才会睡得安稳,可摸了个空时,她才想起来,那怀表被慕宛宁拿去了。

那怀表里放着一张宋若云的照片,照片上的宋若云十七岁,花一样的年纪。

那是宋若云留给宋初晚的唯一一张照片,也是对她来说唯一珍贵的东西。

当年,慕明诚耐不住寂寞,在慕母叶淑华怀孕期间,趁着喝醉酒强暴了宋若云。

后来叶淑华生慕宛宁时伤了身体无法再生育,恰好宋若云生病查出怀孕的消息,那事东窗事发,叶淑华暴怒。

慕明诚想要个儿子,保住了宋若云的孩子,因此宋初晚才能被生下来。

再后来,叶淑华常年以羞辱宋若云取乐,不高兴便是又打又骂,慕明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不是因此,宋若云不会年纪轻轻便因体弱多病香消玉殒。

而童年里的宋初晚,每日便是在妈妈受罚挨打的提心吊胆中度过的。

想到过往,宋初晚渐渐攥紧手中的怀表,闭上眼睛。

她自小便被软禁在慕家,为叶淑华母女做各种事。

她不仅是私生女,还是佣人,是替身,是被瞧不起的下等人,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活得像被人操控的傀儡。

可现在,她等来了一个机会。

祁砚洲,是她脱离慕家从而翻身的一个机会。

她要让慕宛宁做梦都想得到的男人,成为她的囊中之物。

让她亲眼看着祁砚洲对着她最讨厌的人温柔亲昵,慕宛宁的表情,会不会很精彩?

只是传闻中,祁砚洲薄情冷厉,极不近人情,要想在这个男人心中占有一席之地,难如登天。

她需要时间,和祁砚洲单独相处的时间,徐徐图之。

怎么做才能创造这个条件呢?

除非……



慕宛宁站在主卧门口,想到接下来可以在祁砚洲怀里睡,隐隐有些期待。

他们订婚三年他从未碰过她,更没有过什么亲密举动,她每每靠近也是适可而止,担心太主动会引起他反感。

他应该喜欢矜持端庄的女人。

可眼下‘他们’算是突破那一步,是不是就可以每天睡在一起了……

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可床上并没有男人的身影。

“你怎么进来了?”房间内响起男人清冷的嗓音。

她循声看去。

衣帽间的方向,男人五官棱角分明,身形挺拔颀长,他周身带着强冷气场,穿着一身黑色丝绸睡衣,扣着颈间纽扣从里面走出来。

他骨相很是精致,只是神态冷冰冰的,轻飘飘一个眼神也带着强烈攻击性。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慕宛宁心脏剧烈跳动,但想到他们现如今关系不同了,她又放松了些。

她脸颊微红,眼中迷恋毫不遮掩,“我来找你。”

祁砚洲眯眸,鹰隼锐利的眸在女人脸上定了几秒,眸色深沉复杂,想到之前那场荒唐的情事。

清醒之后再看她,似乎和往日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之前那些,是酒喝多了之后产生的错觉。

“找我做什么?”

慕宛宁被他的冷淡态度弄得心中乱糟糟的。

他这副还是拒她千里之外的模样,怎么好像他昨晚并没有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他们”明明已经……

“我们那个……不一起睡吗?”

祁砚洲眉间轻皱,薄唇张合,“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这意思是,事后也是要分开睡的。

慕宛宁没想到会被如此无情地拒绝,尴尬之余,还感到一些被排斥的压迫感,只能道:“那,那我先回侧卧了。”

“嗯。”

她转身,要离开。

“慕宛宁。”

她心里一跳,立刻顿住脚步。

祁砚洲言简意赅,嗓音没有丝毫波澜,“明天抽个时间,我们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慕宛宁刚刚的失落被这句很惊喜的话冲散,她喜不自胜,转头看向祁砚洲,“真的吗?”

怕他反悔,她立刻又应了句:“好。”

“还有。”他开口。

她更是期待,“什么?”

“你应该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契约夫妻,不谈感情,婚后各取所需,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有问题吗?”

“……”

他们目前还没时间培养感情,他这样说也正常,毕竟商业联姻大多都是这样的合作模式,拥有共同利益比拥有感情更长久,但等他爱上她就不会这样说了。

“没有。”她回道,又问了句:“还有吗?”

“下次进我房间前,先敲门。”

慕宛宁:“……”

不过,祁砚洲决定履行婚约,和她领证结婚,已经是今晚最大的惊喜了。

他虽然表面上冷冰冰的,但是订婚这三年,他一直在生意上对慕家多有照拂,记得经常送她礼物,那些东西又贵重又是女孩子喜欢的,看得出他花了心思。

她在他心里肯定是特殊的存在,他在意她,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来日方长,他们之间还有很多时间相处,可以慢慢来。

她有自信,凭自己的魅力,时间久了,他一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她呵护有加。

慕宛宁激动得一整晚没睡,光是妆容就研究了很久,化地十足精致,脑中想象和祁砚洲拍摄结婚证和宣誓的画面,便兴奋非常。

清晨,祁老夫人听祁砚洲说等下要去领证,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催他们赶紧去。

慕宛宁回房间拿证件。

祁砚洲手机进了一通电话,聊了大半,他拿着手机往玄关的方向走,没注意到一旁闪出的人影。

宋初晚端着咖啡杯,看到人时连忙刹车,为了避免咖啡泼出来做了个避让的大动作,却由于惯性没站稳,手中杯子直接摔碎在地板上。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一旁佣人听到动静,赶紧拿着清洗工具过来,帮忙收拾。

祁砚洲挂断手中电话。

他低眸,看向身前弯下身体向他道歉的女人。

他脑中莫名映出昨晚某些在浴室时的片段,眼前她的身形,以及女人刚刚说话的声线,都有点像……

慕宛宁下楼见到这一幕,差点被吓到心脏停止,连忙急速赶过去,“发生什么事了吗?”

宋初晚低着头,解释道:“是我,刚刚差点把大小姐的咖啡洒在先生身上。”

慕宛宁关心祁砚洲:“没事吧?”

祁砚洲视线意味深长,看着宋初晚并未移开,“你,抬头。”


“还不是因为我们茜茜魅力无限,才能让郑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呀。”

姚茜男朋友郑博洋又是推掉重要应酬,又是直接买单所有消费,六位数的项链说送就送,如此对比之下,慕宛宁的婚姻状态就太过惨烈,祁砚洲明显不把她当回事。

这样的话简直拉满了姚茜的虚荣心。

她内心沾沾自喜,面上表情羞涩,“别取笑我了,快,既然人都到得差不多了,那就一起玩会儿游戏。”

“我去找几副牌。”

接下来,十来个人围在一起,挑了几个经典游戏。

闹钟炸弹,国王游戏,真心话大冒险,你有我没有。

都是一个圈子的,平时一起玩口无遮拦惯了,玩到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各种损招层出不穷。

宋初晚明显感觉到,他们就是冲着灌醉‘慕宛宁’来的,想趁着她喝醉,探知慕宛宁和祁砚洲之间那点事儿。

大冒险:“给你的前男友发消息,说你想他了,想跟他复合。”

大冒险:“挑选在座任何一名异性,夸奖他一分钟,录下来的视频发给你老公,看他回复什么。”

宋初晚直接拎起一杯酒,“我选罚酒。”

虽然姚茜很想看好戏,但她喝酒也一样,待会儿等她醉得差不多,也一样能从她嘴里套出些话来。

真心话:“祁总一晚几次?”

宋初晚:“……”

这话让她的记忆短暂回到那一晚,“不记得了。”

这是实话,那晚她的牛奶里有药,而他喝了酒,她只隐约记得男人的体力很好,后来身体散架差点醒不过来。

姚茜:“不记得?”

应该是不知道吧?

“这可不算,罚酒。”

下一轮,惩罚牌恰好被姚茜抽到,宋初晚出题,姚茜想了想,慢吞吞选择真心话。

宋初晚掰着手指,“你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个前男友里,一晚次数最多的是哪个?”

姚茜:“……”

郑博洋表情微妙,其余人脸上的笑僵了一下,没想到她会对着姚茜贴脸开大,原本今晚最让人羡慕的情侣档,这会儿氛围有些许尴尬。

这趴过去,姚茜收敛许多,再次轮到宋初晚的时候,她选了大冒险。

“给祁砚洲打电话说你喝醉了,要他醉春色酒吧来接你,看他说什么。”

姚茜想看戏,提前铺垫了句:“这么简单的大冒险,不会还是选择喝酒吧?”

宋初晚从身后的包里摸出手机,姚茜怕她作弊,起身,看着她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老公’两个字,按了拨号。

她放在耳边,隔了会儿,电话接通。

她身体靠进沙发里,微微偏头,音调带了点醉意,黏腻绵软,“老公。”

郑博洋身体靠在沙发灯光暗沉那处,一手端着只酒杯,目光定在宋初晚脸上。

她眼睫微抬,一双水眸妩媚风情流转,那泛着点亮光的粉唇一张一合,极吸引眼球。

“我酒喝多了,头有点晕,你有空吗,来接我一下好不好?”

声线柔软,像是一根羽毛挠在心口上,微痒。

他印象里的慕宛宁高傲、带着股娇蛮劲儿,倒是没见过眼前这副模样,一时觉得有些新鲜。

而此时,另外一边。

祁砚洲听她语速缓慢地把话说完,听得出像是喝醉了,字都不在音调上。

可未等他出声,她又开口了,“哦……你还在忙是吗?好,没事,我让家里司机来接我就好,嗯,拜拜。”

祁砚洲:?

“慕宛宁。”

他刚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手机传来‘嘟嘟’的挂断声。

“……”

他把手机拿下来看了一眼屏幕,确实已经挂断了。


宋初晚微微垂首,一副乖巧模样,站在叶淑华面前。

叶淑华抬手。

视线余光看到这个动作,宋初晚闭了下眼睛,绷紧了身体。

叶淑华看着宋初晚这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勾唇,手轻抚了下她的脸,“这几日,杜管家会安排你学习一下在房事中怎么提高受孕几率,等你下一次排卵期,必须怀上孩子。”

虽然说宋初晚并没有让祁砚洲动情的本事,但让他们接触多了,夜长梦多容易出事。

宋初晚乖乖点头。

叶淑华看向杜管家,“她下一次排卵期的最佳受孕时间什么时候?”

杜管家:“大约估算了一下,在大小姐生日前后,不过还需要细算一下。”

叶淑华:“最近你密切关注她的身体状况,饮食多补充气血,安排好锻炼身体的时间,提前准备好排卵试纸。”

杜管家:“是,夫人。”

交代完之后,杜管家带宋初晚回房间,先带她研究房事中怎么提高受孕几率。

主要是让她记住易受孕姿势。

终于熬完今天的‘教学’,宋初晚有些犯困,她在祁砚洲办公室养成了午睡的习惯,但人在慕家,她睡不好。

想拿怀表抱着睡,但东西在慕宛宁那儿,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睡着,又做了噩梦。

那年,宋初晚七岁,宋若云想趁着采买偷偷把宋初晚送走,让她去求好心人收养她,但逃跑未成,被抓了回来。

叶淑华命手下佣人拿棍棒殴打宋若云,将宋初晚摁在一旁眼睁睁看着。

小初晚哭得撕心裂肺,“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打我妈妈,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

叶淑华冷漠地看着宋若云:“宋若云,你那么不想你女儿留在慕家,那不如我把她送给人贩子怎么样?让人贩子给她找一个好出路。”

宋若云的恐惧比身上的疼痛还要深刻,“不……不,我错了……我不会再这样做了。”

叶淑华:“宋若云,你们跑不掉的,想逃离慕家,唯一的可能就是死,老老实实留在慕家为慕家做事,才是你唯一的活路。”

慕宛宁在一旁听得皱眉,“好吵。”

她径直走到小初晚面前,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捏着她的下巴,“宋初晚,你不准哭,你要是再出一声,掉一滴眼泪,我就让人多打十分钟。”

小初晚身体在发抖,但真的噤了声,一手用力擦着快要掉出来的泪水,把眼泪憋下去。

画面一转。

小初晚眼睛红彤彤,在床边托着宋若云伤痕累累的手臂:“妈妈,你是不是很疼?我给你呼呼好不好,呼呼就不疼了。”

“晚晚乖,不哭,妈妈不疼,休息一下就好了。”

宋若云擦着晚晚的眼泪:“当初妈妈被拐卖到大山里,出了意外失去记忆,是慕明诚把我救了出来,给了我工作,我原本以为未来都是好日子,可没想到……”

“晚晚,是妈妈害了你。”

小初晚泣不成声:“不,不是的。”

宋若云面色苍白如纸,虚弱得音调只剩下气音:“唯一遗憾的是……不能亲眼看着你长大。”

画面再一转。

小初晚抱着宋若云已经失温的尸体,“妈妈,你不要丢下我,不要——求求你——”

睡梦中的宋初晚出了一头的冷汗,她蜷缩着身体,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可什么都抓不住。

“不要……”

她想醒过来,可梦中画面又换成了慕宛宁。

“宋初晚,祁砚洲他满心满眼都是我,而你只是一个低贱的、上不了台面的替代品,很嫉妒是吗?想勾引他是吗?”


是个男人在这个时候看到那些对自己评价不好的言论都会不高兴吧……

顾虑太多,她烦躁地不知如何是好。

转头,看到放在桌上的竖琴,她突然想起来,对,到了要睡觉的时候,他应该会叫她过去的。

如果他给她发消息了,应该就是没事了吧?

慕宛宁忐忑不安地等,紧绷着神经,终于等到祁砚洲给她发消息。

老公:过来。

她松了口气,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完美精致的妆容,拿起竖琴,去了主卧。

按照之前宋初晚跟她说的,她自己搬了椅子,坐在上面,调整好姿势。

看着床上男人闭眼休憩时英俊的侧脸,慕宛宁斟酌几秒,轻轻出声:“那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你……生我气了吗?”

他闭着眼睛,少了眼神带来的压迫感,显得落在他脸上的光影也柔和好多。

男人薄唇一张一合,“那件事已经处理好了。”

“那我现在开始?”

“嗯。”

慕宛宁手指落在竖琴的琴弦上,开始弹奏。

隔了十分钟左右,祁砚洲眉间轻皱,自床上坐起来,抬手,闭着眼睛揉了揉眉心的位置,“你回去吧。”

慕宛宁慌了下,“怎么了吗?”

祁砚洲沉默几秒。

“你下次来,不要喷香水。”

他睁开漆黑双眸,眸底一片暗色,转头睨向慕宛宁,眼神犀利,低声道:“我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

慕宛宁心里咯噔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哦……我今晚在跟朋友聊那件事,还没洗澡,我下次一定记得。”

原来是这个原因,还以为他是察觉到了什么。

“你好好休息。”

话说到这里,慕宛宁起身,拿着竖琴离开。

主卧的门被慕宛宁关上,祁砚洲看着放在床边的椅子,盯了片刻,眼神晦暗几分。



宋初晚饿了。

以前习惯挨罚没饭吃,但最近一个月她在御湖湾吃得太好,现在确实不习惯这样饿肚子,好难受。

毕竟不是在慕宅,她想了想,还是悄悄进了厨房,想洗一个苹果拿回去吃。

御湖湾有规矩,祁砚洲在的时候,一层只留几盏灯,十点以后不得发出声音,所以住家佣人都在自己房间,睡得也早。

回去的时候她轻手轻脚,刚关了厨房的小灯,结果她走出去的时候差点撞上迎面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反应很快,这会儿本警惕性就高,意识到是祁砚洲,立马紧急刹车,往后弹开的时候差点摔着,站稳后弯下身子,“先生。”

一层灯光昏暗,这边便更暗,像是月光洒进房间的效果。

祁砚洲看着眼前给他鞠了一躬的女人,脑中闪过之前的记忆,对她有些印象。

每次见到他都要给他鞠个躬。

“在这做什么?”

宋初晚双手捧着苹果慢慢举起来,与额头平齐,“我饿了,拿个苹果吃。”

这应该不犯法吧?

他没出声,她连忙又道:“那……先生,我先回房间了。”

她抱着手中苹果,想从他身侧过去。

结果男人抬起一条手臂,手掌摁在了门框上,挡在了她面前。

什么意思?吃个他苹果不至于吧?

发顶落下他低淡的嗓音,“我也饿了。”

冲她的苹果来的。

祁砚洲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沉默了,低眸看她僵在那里没什么反应,刚要开口时,她一手握着那只苹果递到他面前,“给您。”

“……”

“我是说,你去做一些夜宵。”

宋初晚:“……”

她自刚刚差点撞到他就处于高度警惕状态,纳闷他这个时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嘲笑自己痴心妄想,怎么会动这样的心思,他们一家人对她这么好,她怎么能让他们陷入水火。

她很好,但像贺淮之那般优秀耀眼的人,值得拥有更好的姑娘。

后来,她在他的朋友圈里见到了他口中所说的女朋友,照片上的女生天生丽质,优雅高贵,与他甚是般配。

所以,贺淮之只能是她哥哥。

旁边‘咚咚’两声,身边他敲了敲中控台的声音将她注意力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她下意识偏头看向他。

男人解了安全带,转头睨向她,突兀地来了句:“慕宛宁不是你的名字是不是?”

宋初晚被他问地呆住了:?

什么?

那一瞬她脑子乱糟糟的,这句话确实突然,她没有准备,所以脑子一片空白,结果还没想好说些什么……

他说:“我叫了你很多遍,你一声也没听见。”

宋初晚:“……”

刚刚那句话对她冲击力有点大,她勉强扯出一个‘怪不好意思’的表情,像个人机:“我……饿了,在想晚饭吃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祁砚洲可能猜到了什么,刚刚那句话是在试探她。

已经到了御湖湾,她便赶紧把手机放起来,解开安全带下车,匆匆回了别墅侧卧。

她需要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

祁砚洲没有回公司,在书房开了一个视频会议,下楼吃饭。

不知道她是生病还是别的缘故,整个晚饭时间没刻意找话题说些什么,晚上他在书房时她也没有过来看书。

睡觉前发消息问他有没有睡,要不要过来弹竖琴给他听,他回了句不用,便没了下文。

接下来三天,她没有来公司。

耳边突然变得清静下来,像是沸腾的水开始降温,进入了冷却状态。

手机‘叮咚’一声进了一条微信消息,原本专注盯在电脑屏幕上的黑眸微微偏开,看向旁边的手机,祁砚洲伸手拿起来,屏幕解锁出现未读消息的来信备注。

随后,他把手机静音,反扣到了一边。

……

周日,距离和慕宛宁换回身份还有一天。

之前听秋姨说,等淮之哥从英国回来,就会和女朋友订婚。

傍晚,宋初晚先去商场逛了逛,买了一份礼物,礼盒系着红色的丝带。

到时候她恐怕不方便到现场,就给他准备一份礼物,提前祝他订婚快乐好了。

贺淮之说要来接她,所以她给他发了定位的地址。

他开着一辆白色宾利停在她面前,宋初晚拉开车后座的门,把东西放在上面,随后坐了上去,关上车门。

“哥。”

她晃了晃手中的礼盒,“这是送给你和嫂子的,提前祝你们订婚快乐。”

贺淮之回头看她,示意她:“坐前面来。”

之前宋初晚便在他车的副驾驶上看到过他女朋友贴的‘仙女专属座位’,拒绝的话要脱口而出时,他先道:“你没有嫂子,我分手了。”

宋初晚:?

她有些尴尬,想起刚刚说过的话,圆了一句:“那,那这个就当祝你分手快乐……?”

贺淮之轻轻笑了声,“好啊。”

他又道:“过来吧,前面好说话。”

宋初晚下车,坐到前面副驾驶的位置上。

贺淮之启动引擎,将车子开出去,“你和祁砚洲,怎么回事?”

宋初晚一手揪住安全带,慢条斯理说出之前已经准备好的台词。

“前两天慕宛宁和祁砚洲领证了。”

“但不巧的是,慕宛宁脸上过敏毁容了,她怕祁砚洲看到嫌弃她,所以让我暂时代替她的位置,替她演戏,等她脸上的伤好了再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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