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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交换系统后,我和养女交换了生命结局+番外

沈清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简单的一句话引来了沈明川的暴怒。他一个耳光扇在我的脸上,力道大得让我从轮椅上摔了下来。“收起你那些肮脏的心思,以为你随便耍耍心机,我就会被你蒙蔽?”“十年前我就告诉过你——沈家只有一个女儿,哪个健康、哪个对我有利,哪个就是我的女儿!”“你别觉得不甘心,谁让你是个废物呢。”“你要是再耍这些小心思,别怪我让你滚出沈家。”其实早已清楚他的想法,但再次亲耳听到这席话,我还是觉得心痛。那个让我骑在肩上、说我是他唯一小公主的父亲,仿佛只是我的幻觉。身体越来越痛,我狼狈地回到房间。我坐在地上,找出了藏起来的面包和之前存下的食物——大部分早已变质,吃在嘴里是黏腻发霉的味道。但我顾不得这些,努力吞咽着。面包太干,有些咽不下去。我梗着脖子、拼命捶打胸口...

主角:沈清舒余渺渺   更新:2025-04-29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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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舒余渺渺的其他类型小说《绑定交换系统后,我和养女交换了生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沈清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单的一句话引来了沈明川的暴怒。他一个耳光扇在我的脸上,力道大得让我从轮椅上摔了下来。“收起你那些肮脏的心思,以为你随便耍耍心机,我就会被你蒙蔽?”“十年前我就告诉过你——沈家只有一个女儿,哪个健康、哪个对我有利,哪个就是我的女儿!”“你别觉得不甘心,谁让你是个废物呢。”“你要是再耍这些小心思,别怪我让你滚出沈家。”其实早已清楚他的想法,但再次亲耳听到这席话,我还是觉得心痛。那个让我骑在肩上、说我是他唯一小公主的父亲,仿佛只是我的幻觉。身体越来越痛,我狼狈地回到房间。我坐在地上,找出了藏起来的面包和之前存下的食物——大部分早已变质,吃在嘴里是黏腻发霉的味道。但我顾不得这些,努力吞咽着。面包太干,有些咽不下去。我梗着脖子、拼命捶打胸口...

《绑定交换系统后,我和养女交换了生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简单的一句话引来了沈明川的暴怒。

他一个耳光扇在我的脸上,力道大得让我从轮椅上摔了下来。

“收起你那些肮脏的心思,以为你随便耍耍心机,我就会被你蒙蔽?”

“十年前我就告诉过你——沈家只有一个女儿,哪个健康、哪个对我有利,哪个就是我的女儿!”

“你别觉得不甘心,谁让你是个废物呢。”

“你要是再耍这些小心思,别怪我让你滚出沈家。”

其实早已清楚他的想法,但再次亲耳听到这席话,我还是觉得心痛。

那个让我骑在肩上、说我是他唯一小公主的父亲,仿佛只是我的幻觉。

身体越来越痛,我狼狈地回到房间。

我坐在地上,找出了藏起来的面包和之前存下的食物——大部分早已变质,吃在嘴里是黏腻发霉的味道。

但我顾不得这些,努力吞咽着。

面包太干,有些咽不下去。

我梗着脖子、拼命捶打胸口也要把它吞下去——都要死了,总要做个饱死鬼。

我像一个饿到极致终于有机会饱餐一顿的乞丐,拼命往胃里填塞着东西。

直到一股咸腥味涌上喉咙——似乎是鲜血。

但我仍不甘心,面包混着血液又吞入腹中。

胃里、喉咙里,甚至骨头缝里,都像是被刀片刮着,痛得我直不起身。

我没了力气,躺倒在地板上。

回顾我这短暂的一生,苍白得可怜。

我能想到的最快乐的时光在十岁前,那时的我能跑能跳,能发出动听的声音,能看清世界的色彩;那时的我还是沈清舒,还被所有人爱着。

十岁后,我成了不被承认身份的孤儿,拖累家人的残废。

想到这里,我对着脑海中的系统大喊大叫:“都怪你!

你为什么要绑定我?

我失去太多了,连名字都是别人的了。”

“为什么?

为什么我失去了一切,他们却连我的身份都不愿意承认?

“一个健康的、拿得出手的沈家大小姐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我!”

良久,系统终于开口。

一向冷静的机械音,竟让我听出了几分同情:“其他人都会用我交换财富、青春、美貌……只有你选择用我交换他人的健康。”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数据库告诉我,是因为爱。”

“可他们值得你爱吗?”

我没想到系统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想说当然不值得。

只是在我做出选择的时候,就没有了后悔的余地。

经历了这么多冷待与伤害,早点离开这个世界或许是一种幸运。

我也早就不爱他们了,只剩下恨——恨我都要死了,还是只能顶着别人的名字。

他们都会记得沈清舒,记得漂亮优秀的沈家大小姐,但是没有人会记得我了。

我还是忍不住落了最后一滴泪,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咔嚓——”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忍不住一动。

惊讶地发现自己在身体上方飘动——原来人死后真的会有灵魂吗?

又是“咔嚓”一声。

我顾不上研究自己半透明的身体,往门外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
是那个嘲笑过我的佣人。

沈家人在时,她会给我送饭。

见我蜷缩在地上,她伸脚踢了踢我。

“喂?

起来吃饭了。”

过了很久,她踢得都累了。

见我始终没有反应,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她缓缓地蹲下身,将我的身体换了个方向,颤抖着将手放到我的鼻尖。

“啊——”她尖叫着跑出去,甚至连滚带爬。

我在她身后得意地挥了挥拳头。

“哼,吓死你。”

“让你以前总欺负我,我让你以后晚上天天做噩梦。”

没办法,我的死相实在算不上好看。

面色青黑,嘴角还残留着乌黑的血迹,吓人正合适。

“死……死人了。”

我跟着佣人出去,父亲看到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忍不住皱眉呵斥:“让你去送个饭,你鬼吼鬼叫什么,让人看到成何体统!”

“先……先生,”佣人惨白着脸,“死、死了!

那个孤儿死了!”

“什么?”

父亲手中的报纸跌落在地上,随即又怒了,“谁准你叫她孤儿?

我不是说过,就算她是领养的,那也是沈家的主子吗?”

“是……”佣人顾不上许多,拉住父亲的袖子,“先生您快去看看吧。”

“看什么看?”

父亲将手边的茶杯砸在佣人头上,“好好的人为什么会死?

谁准你在我面前胡说八道的,你被开除了!”

“哎呀,不是……”似乎没想到父亲会这么说,佣人愣住了,良久才继续道,“先生我真的没有胡说,求您去看看吧,余小姐真的死了。”

可能是佣人说的太肯定,父亲不得不信,跟着佣人进了储物间。

这是他放弃我后第一次进到我住的地方,看到狭窄逼仄的空间怔了一瞬。

很快又看到了躺在角落里的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短短几步的距离,他却走了很久才到。

先一步“蹲”在自己的尸体旁边,饶有兴致地等着看他的反应——他会觉得松了一口气吗?

还是多少有一点舍不得?

但他试探了我的鼻息,突然向佣人怒吼道:“她只是晕倒了而已,你不叫医生,在这里诅咒她,谁给你吃的熊心豹子胆?”

我不解地看了看自己死得不能再透的尸体,忍不住产生一丝“沈明川是不是傻了”的怀疑。

却看到,一滴泪从他脸颊滑落下来。

他跪在地上抱住了我,脸颊贴近我的头发。

“芽芽……”我浑身一震。

我以为他早已忘了这个称呼——这是我的小名。

我还小的时候,沈明川学着替我扎头发,却总也扎不好,只能在头顶扎一个揪。

他说像是发芽的小草,就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我总让他陪我玩捉迷藏,他每次找到我,就会将我抱得高高的,嘴里欢呼着:“芽芽发芽了!”

脸颊一阵冰凉。

我摸了摸,感受到一阵湿意——原来灵魂也会落泪吗?

沈明川摸了摸我的脸,站起身向佣人走去。

“我让你照顾的人呢?”

他一脚踹倒了佣人,“我让你好好照顾她,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佣人被他打得头破血流,我却觉得有几分可笑——他就这么在乎他的面子与威严?

我人都死了,他只顾着追究佣人的失职。

沈明川打累了,双手抹了把脸,回头抱起了我。

出门时不小心被那门槛绊了一下,他被绊得跪在地上。

手里却紧紧地抱住了我,生怕把我摔出去似的。

他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将我稳稳地安放在沙发上。

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捂着脸喃喃自语。

我忍不住凑过去,却听到他说:“芽芽,芽芽……为什么?

为什么那里会有一道坎?

你要怎么过啊……”我忍不住想要回答他:“当然是爬过去了。”

但是他听不见我的声音——从十岁起,就再也没有人能听见我的声音。

所以我很不能理解:为什么沈明川看起来难过的样子?

为什么眼泪会不断从他指缝流出,沾湿了他眼前的地板?

为什么他会再叫我“芽芽”?

我死了,他终于肯承认我是他女儿了吗?

门外传来沈清舒犹豫的声音:“小砚,哥哥……等会儿回去,你们能不能好好跟渺渺说呀?”

“她没做错什么,而且已经很可怜了。”


自那以后,我就明白了,我的哥哥弟弟,都已经是别人的了。

我变得安分守己,成了沈家的透明人。

偶尔出现在人前,就是记者采访父亲的时候。

那是父亲对我最温柔的时候。

他会轻拍着我的头,语气怜悯:“可怜的孩子,如果我没有收养你,你要怎么活下去啊?”

人人都赞叹沈明川作为一个资本家的仁善,觉得我这个身体残疾、无父无母的孤女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才能被沈家领养。

没有人知道,我才是沈家真正的女儿。

我就这样在沈家生活了十年,直到沈清舒二十岁生日。

哥哥送了她一幅亲手画的画,弟弟给她写了一首歌。

我躲在被子里,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两只手都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明明那是我的生日啊。

唯一记得我生日的,是顶替了我身份的沈清舒。

她送了我一块小小的蛋糕,替我庆祝。

我机械地往嘴里塞着蛋糕,只尝到了无尽的苦涩。

突然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沈清舒晕倒了。

一群人涌了进来,我被挤到角落。

我听到沈砚恶狠狠的声音:“肯定是你这个扫把星把晦气传给姐姐了!”

他们带着沈清舒去医院,我焦急地问系统怎么回事。

它告诉我,沈清舒得了骨癌。

怎么会这样?

我慌乱地滑落在地上,摸到了一块摔烂的蛋糕。

我想起沈清舒那句“生日快乐”,对系统说:“我要跟沈清舒交换生命。”

这句话说完,我心里像是一块石头落了地——我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交换的了。

这如蝼蚁般被人嫌弃轻贱的一生,终于要结束了。

眼看着要死了,那些早已沉寂的痴心妄想又活跃了起来。

我想被父亲承认我是他的女儿;想去哥哥的画室让他画下一幅画;想去弟弟的演唱会听一听他亲手写的歌。

他们回来时已是半夜。

看到等在客厅的我,沈砚心中的郁气像是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

他对我拳打脚踢,骂我是灾星。

我被打在地上动弹不得,听到父亲说“别打死了”。

我想安慰他,“你的姐姐很快就没事了”,可我是个哑巴,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就连挨打也是安静的。

等沈砚终于打累了,我那梗在喉咙里的几个愿望也不敢再说出口。

只能遍体鳞伤地爬回储物间,又被门槛绊了一下。

不过我每天都是这么爬进爬出的——自从原本的房间让给沈清舒后,我就住进了轮椅无法顺利通过的储物间。

我被沈云归锁在房间。

“知道自己晦气,就别再出来冲撞别人了,你也不想再挨一顿打吧。”

我在角落里缩成一团,想借着冰冷的地板缓解骨头缝的疼痛。

可是没有用,太痛了,痛得我恨不能立刻死去。

我痛到昏死过去。

醒来时,沈清舒回来了,她摸着我身上的伤,跟我说对不起。

她似乎总在跟我说对不起,也只有她会跟我说对不起。

我拿起一旁的沟通板,想问问她我要死了,她能不能替我在沈云归和沈砚面前求求情。

却被进来找沈清舒的沈云归打断。

“就算清舒只是误诊,也不能证明你就是无辜的。”

“你以后离清舒远点。”


又是这句话。

我害怕极了这句话。

我第一次听见这句话,是沈清舒刚来沈家没多久。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天高地厚地以为父亲不会真的狠下心放弃我。

我恨她抢走了我的身份,用东西将她砸得头破血流,嘶吼着让她滚。

而一向疼爱我的哥哥将我锁在房间里。

“你还没认清吗?

你再也不是什么沈家大小姐,你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从此以后,你给我离清舒远点,离我们都远一点。”

我不记得被关了多久,只记得我看不见光也听不见声音,手指在门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自那以后我就很乖了。

沈云归发现了关禁闭能让我听话,所以后来只要我离沈清舒近一些,他就会把我关起来。

所以我害怕极了这句话。

但我都要死了,我想。

我颤抖着,还是鼓起勇气在沟通板上写下:“哥哥,你可以给我画一幅画吗?”

可能是被那两个字冒犯,沈云归的语气愈发冷了。

“你一个瞎子,我给你画了,你能看见吗?

还有,谁是你哥哥?”

我被他说得低下头去,想让叶晖带我走。

叶晖却按着我的肩膀。

“你知不知道她……”他的话音未落,我听到了皮肉撞击的声音。

“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带她滚出这里!”

我焦急地四处张望,却只能看见一片黑暗。

沈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哥,别打了,你那手还要拿画笔呢。”

叶晖被打了!

我慌乱地在轮椅上挣扎起身,瞬间跌落在地。

叶晖将我扶起来:“别怕,我没事。”

见我们亲近的样子,沈砚嗤笑一声:“余渺渺,你可真是自甘下贱,跟这种下等人混在一起。”

“不过也是,你这样的废物。”

他叫我余渺渺,沈云归和沈清舒谁也没觉得有问题。

可能重要的从来都是“沈清舒”这个名字,谁顶着这个名字,谁就可以拥有沈家人的爱。

而我是余渺渺,多余又渺小,在沈家人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让叶晖带我走,那些愿望注定得不到实现。

可他仍不死心,又将目标转向沈砚:“你下次演唱会是什么时候?”

“怎么?

你要来?

还是这个残废要来?”

“她一个残废来我的演唱会,是想被踩死吗?”

我死心了,流着泪祈求叶晖带我离开。

比起那些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或许买到一个合我心意的墓地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不然我不知道,在我死后,沈家人会将我放在哪里。

可能会为了良好的形象将我葬在环境优美的地方,或许我的墓前也会是父亲接受采访的地点;也可能因为终于丢掉了一个累赘,像丢垃圾一样随便把我丢在某处。

好在我买到了一个可以闻得见花香的墓地。

叶晖说我的墓地周围种满了百合,我很开心——我还记得百合长什么样子。

沈云归曾经因为我喜欢,在家里种了一大片百合。

虽然后来被他亲手拔掉了,但我始终记得这种花的样子和味道。

这种花,让我觉得至少我曾经是被爱着的。

就算他们爱的只是“沈清舒”这个名字。

买完墓地后,叶晖送我回了家。

父亲难得没有半夜才回来,他也没有难为叶晖,只是在叶晖走后警告我:“你要出去,可以找家里的佣人,不要找那些心怀鬼胎的人。”

我在沟通板上写下:“叶晖不是心怀鬼胎。”

他却不耐烦:“行了,我懒得看。”

“你觉得无聊,我可以安排人带你出去。”

“你安分一点,别给我添麻烦,你的要求我可以尽量满足。”

我又写:“我想要你恢复我的身份,也可以满足吗?”

看到这话,沈明川扇了我一耳光。

“什么身份?

我告诉过你,你就是我沈家收养的一个孤儿!”

“真是个贱骨头!

我本来听说最近那两个小子对你过分了些,想补偿你,如今看来,都是你活该!”

我顾不上擦去嘴角的血迹,仍坚持写道:“如果我要死了呢?

爸爸,我要死了……”
沈云归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我希望你能记得,你和余渺渺只能存在一个。”

“我们选择了你,你安心接受就是,收起你那些多余的同情心。”

“对啊,姐姐。”

沈砚跟在旁边,“你没必要同情她,好好做我的姐姐就是了。”

沈清舒的脸色有些苍白——其实整整十年过去,她始终扮演不好“沈清舒”这个角色。

几人一进屋,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沈明川。

“爸,你怎么了?”

沈砚急忙跑上去扶起沈明川。

沈明川睁开眼,语气微弱:“她死了。”

“谁?”

沈云归和沈砚一惊,看到了沙发上躺着的我。

“这不可能!”

沈清舒冲了过来。

确定是我后,沈清舒忍不住哭出声:“为什么?”

沈云归和沈砚也白着脸靠近。

沈明川按了按眉心:“报警吧,弄清楚原因。”

“爸。”

沈云归皱眉,“她在家里去世的,能有什么问题?

还是让她早日入土为安吧。”

“她才20岁。”

沈砚瞪着沈云归,“怎么突然就没了?

而且她嘴边还有血,是不是佣人对她做了什么?”

“应该不至于。”

沈云归沉思着。

“好了,不用多说,我的女儿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沈云归震惊地看向沈明川:“爸,你说‘我的女儿’?”

沈明川僵硬着脸:“不管是谁,都不能在沈家死得不明不白。”

警察来得很快。

经沈明川同意,法医对我进行了尸检,发现我死于骨癌。

“怎么可能?”

沈明川拿着检测报告震惊不已,“得骨癌的明明是……”沈云归抢过报告,仔仔细细看了又看。

许久,他艰难开口:“爸,你记不记得?

我小时候被玻璃扎伤眼睛,但醒来后却没事;小砚高烧后失声,却又突然能说话了;还有您……还有我...”沈明川沙哑着喉咙,“明明遭遇了很严重的车祸,却毫发无伤。”

“所以……所以她没撒谎,也没疯,真的是她用自己的健康换回了我们的。”

“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砚面无血色,看看哥哥又看看父亲,“你们说话啊!

到底什么意思!你们说啊!说什么?”

沈云归紧咬着牙,“说我们如今的一切,都是她用双腿、眼睛、声音换来的?”

“说她被我们当成耻辱,被欺负、被伤害,直到被逼死?”

啪!

沈明川一耳光扇到沈云归脸上。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说错了吗?”

沈云归捂着脸惨笑,“你觉得她没用了,就放弃她,还逼我和小砚远离她。”

“你说沈家的孩子必须有用,没用就该被抛弃——我们多怕被你抛弃啊!”

“可您现在应该知道了吧,被你抛弃的那个才是最有用的,只有她傻到用一切救一群根本不爱她的人。”

“闭嘴!”

沈明川涨红了脸,气急败坏地盯着沈云归。

“爸。”

沈云归擦了擦嘴角,“你该想想怎么安排她的后事了。”

“她到底是你流着血的亲女儿,还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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